個身體的一切本領依然潛在,再加上承陽又這麼精,一旦適應了,什麼也就嫻熟了。
“咳,”我輕輕嘆了口氣,舒服地靠在他身上,“其實做個小老百姓也蠻好是不是,”
“胸無大志,”他哼了一聲,頗為不屑,
我咬著唇妖里妖氣地笑起來,又轉頭看著他,“殿下,就跟著我老老實實過日子吧,粗茶淡飯二炕頭,這也是福氣,”
他好象瞬間愣住了,深深地看著我,他這樣————我很想看清楚他那雙看上去幹淨澄澈的眼眸裡到底寫著什麼,可這時汽車一個急剎,旁邊的人擠過來,他連忙更擁緊了我,眼神一淡,我什麼也沒看到。
咳,承陽啊。
我在心裡又深深嘆了口氣,頗為無奈。我能感覺他如今全心全意地依賴著我,可又透著那樣強烈的疏離,很矛盾吧,他象個初生的嬰孩一樣抓著你,可又層層把自己包裹住不讓你看透。這是來自他本性的戒備,也源自那股天生的傲氣,可,一切就是這樣讓人心疼,他越這樣,越這樣在孤立無助中固執倔強的自我保護,自我戒備,越讓人心疼————
我反手緊緊抱住了他,有種“我要好好照顧他”的神聖感——…
當我們走進“朱門狗肉”酒吧時,原烙就迎了出來,
“看哥們兒夠意思吧,今天為了你這頓‘謝罪宴’,咱門都不開了,你好好跟喻裴說啊,我可不想我最重視的兩個朋友反而鬧不好,”
“得!要不咱今天賣身賠罪,老子前面第一次給了你,後面第一次給他好不好,”我吊兒郎當笑著往裡走,原烙上來狠狠框住了我的脖子,“習享!你就是個壞東西!壞東西!”我哈哈大笑地和他鬧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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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還框著我脖子的原烙看見了承陽,“這位是——”
“我二哥,”我也笑著看著承陽,他又恢復成那樣雲淡風輕的神仙模樣,連原烙都看著象移不開眼,
“汝家二哥如此品格,怎得汝如此牲畜——”原烙還嬉笑地小聲在我耳邊拽古文,然後,很大方地鬆開我,走上前去真誠地伸出一隻手,“二哥好,我是原烙,小享的發小兒,”
承陽伸出手優雅得體地一握,唇邊泛開淡淡的笑,“你好,”
這一笑,原烙同志怔了下。帶著我們往裡走時,原烙同志帶著唇邊誘人的小酒窩對我無聲做了個口型,“極品,”,我得意地揚了揚眉。
同志們真該來看看此時喻裴同志的表情,他看到承陽那一刻,————怎麼說,真可謂翻江倒海,意喻難明吶,
驚喜!
驚痛!
驚恨!
是的,狂喜中殘卷著刻骨的恨意!
酒吧裡曖昧的光線能暴露他滿腹的心思,也能瞬間掩飾,再看那個男子已經淡然平靜,可那晶亮的雙眼仍然洩露著初始的那份驚狂,
我看的分明,卻也玩起了四兩撥千金,
“喻裴,昨天對不住了,”我故意很大度,卻笑地極淡,
男人只瞟了我一眼,也算打過招呼,淡淡搖了搖頭,然後,坐了下去。
我牽著承陽也入了坐,“這是我二哥,”承陽坐下,卻是很淡然地看著桌上的菜,他肯定也看到了喻裴的表情,他比我更會忽視之,
“我認識,”不料,喻裴同志不放過,這三個字真僵冷,
我扯出一抹笑看向他,他卻一直盯著彷彿置身事外的承陽,
“你不認識我了,————是啊,能讓你記住真是奢望,———”他看著他,象在囈語,可眼中再次積聚的情緒———
承陽抬眼看了他一眼,沒有任何情緒,象個陌生人,然後再次垂下眼,他那隻漂亮的讓人嫉恨的手抬起就要拿起桌上的筷子時,這時,誰也沒料到!————喻裴突然發了狠般起身瘋狂向承陽揮去一拳!
“習沫!”
“喻裴!”
我和原烙的驚叫同時響起!
我急忙過去攬起已經被打翻在地的承陽,他媽的那王八羔子真痛下狠手啊,這一拳象是要殺仇人,承陽眼角都磕出了血,老子見了血那個怒,那個疼!
“你他媽發瘋去找——…”我心疼地護著承陽抬頭就朝那瘋子吼,可他沒消停,被原烙攔著他還要往前衝,眼中突然就血紅的象著了火,那種彷彿抑制不住的痛與恨!
“你不認識我!———你認識誰?!你說,你認識誰?!我們都是你的玩具,你的消遣,你高興時拿來耍耍的畜生!!你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