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命苦,連你這個小姑娘都知道我命苦。現在我沒有工作,我女兒吃什麼?喝什麼啊?我們娘兩就要餓死了。”周麗說道。
要不?要不我幫幫她們吧。
遊小春心想,她也提出自己可以幫忙,甚至可以幫周麗找醫院看看能不能商量一下,或者還有婦聯可以去問問。
“哼。小姑娘,你還小,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人心叵測,自己的錢要裝好。別在這兒瞎好心,我給你說,命苦是一種病,走到大家上我都能把手給摔斷,你說我有多倒黴啊。”周麗反過來說道。
這樣不行啊
,遊小春見這也行不通,於是她決定按照自己的計劃,讓周麗先發洩出來。
“阿姨,我給你放些歌吧。您舒緩一下情緒,好不好?”遊小春提議道。
“放什麼歌啊,小姑娘,你的心腸太壞了,我這麼慘了,你還給我放歌。你真的心腸不好,我也是命苦,才遇見你這樣的人。”周麗立刻反駁道。
遊小春愣住了,我明明是好心啊,為什麼要這麼說我?
看來放歌是不行了,那麼運動、傾訴、唱歌等等辦法看著也沒用,要不讓她再睡一會兒,可是再睡一會兒,她又哭怎麼辦啊。
遊小春此刻束手無策了,她都快要哭了,以前自己真的想得太天真了,太天真的後果就是極度的後悔。
怎麼辦?怎麼辦?
遊小春此刻欲哭無淚,手忙腳亂。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鍾醫從病房外面走了進來。
院長來了,院長來了。他一定能解決的。
遊小春興奮的站了起來,大聲喊道:“院長。”
鍾醫剛剛在外面全程看了她的處理,和他想得一樣,毫無章法,根本沒有任何用。實際經驗又亂,理論知識也不強。
所以鍾醫走了進來,這個局面只有他來出來。
“你就是院長?”周麗顯然想起了這就是昨天救她的小夥子。
“對。”鍾醫簡短的回答。
“那你為什麼昨天不當面救我?難不成也是看出了我命苦?”周麗這話就說得胡攪蠻纏了,她自己都覺得沒有邏輯,不過她就是想說。
“你覺得哪兒命苦了?說出來我聽聽。”鍾醫坐在周麗的面前,沉穩地問道。
在場眾人,特別是遊小春都驚呆了,院長為什麼會問這個?
周麗這可逮住了訴說的舞臺了。
她立刻放聲大哭吼起來,從她年幼不幸,到寄人籬下,到老公去世,到昨晚摔跤,到一個人辛苦撫養女兒,一條條的哭訴。
鍾醫全程不說話,一直保持著一個表情,只是不斷的點頭,表示自己在聽。
過了十幾分鍾,周麗的聲音變小。
這時候,鍾醫突然說道:“停。”
周麗被鍾醫打斷了思維,言語停了下來,茫然地看著鍾醫。不知道鍾醫要說什麼。
鍾醫下一句話說道:“你就是命苦。”
“你!你這小子怎麼說話的,我命苦我也活得這麼大了,我命苦怎麼你了?”周麗怒道。
遊小
春在一旁都替鍾醫捏了一把冷汗,生怕周麗上來打鐘醫。
“你自己說你自己命苦的。這可不是我說的。你命苦沒有父母。”鍾醫繼續說道。
“沒有父母我也活得這麼大,活得好好的。我命苦礙著你什麼了?”周麗反擊道,要不是打不過鍾醫,她早上去撕破鍾醫的嘴了。
“你命苦,連走在路上手都摔斷了,工作要被迫停止,你女兒吃不上飯了。你說命苦礙著我什麼了?”鍾醫繼續刺激道。
“屁!我那只是不小心滑倒了,工作停止了?他敢對我幹什麼?我這是為了工廠加班才摔倒的,沒有找他們麻煩就是最好的了。再說我女兒吃不上飯?她勤工儉學著了,怎麼也能活下去。我……”周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