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延伸到了接近腋下才消失。
幹得漂亮!秦林拍了拍陸胖子的肩膀。
衣服沾上血跡很正常的現象,但在沒有血跡的位置,卻出現了一條淡淡的血線,這不能不引起秦林的注意。
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難道是……
秦林用手比著血衣上那道細線的距離和位置,冷笑道:“有趣,越來越有趣了。”
現場勘察之後,就該訊問目擊者和嫌疑人了,秦林將幾個疑點在心頭過了一遍,首先去問脫脫。
十五六歲的少年,低著頭不知想些什麼,被問起就把牙關一咬,打著半生不熟的漢話回答:“我,睡了,不知道,在外面。”
秦林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好鬥的小公啊,你知不知道現在的處境?說實話我才能幫到你。”
脫脫眼中閃過一絲感的光芒。
大成比齊連忙道:“傻孩子,你就實話實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額吉昨晚睡得太沉了,你的酒量比額吉大,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雖然你父親對咱孃兒倆並不好,但一定不是你殺的他。”
“對!”斡巴圖手持著雪亮的彎刀,厲聲道:“如果你不是兇手,就說出兇手的名字,我要把他碎屍萬段!”
脫脫忽然雙眼一閉,什麼也不說了,緊緊的咬著牙關,身子微微顫抖。
看來這傢伙是不準備開口了,秦林了下巴,若有所思。
“看來的確是脫脫殺死了把漢那吉呀!”黃臺吉故作沉痛的嘆息著,又道:“那麼他不能繼承大成臺吉的位置了,唉,連親生父親也下得了手……”
渥爾其特聽黃臺吉有扶自己繼承臺吉位置的意思,立馬就非常配合的叫起來:“脫脫根本不是父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