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那些學醫放在什麼地方呢?
好在這件事早就由東廠和宮內禁軍在調查了,秦林一提出來,立刻就從四名太監口中問到了情況,原來他們派人把血衣弄去燒掉,卻被東廠的人攔住,現在血衣就放在東廠控制之下。
秦林持太后欽賜玉佩辦案,東廠諸位檔頭不敢阻攔,不一會兒就將血衣取到。
真是天幸!
秦林以手加額,心說萬曆啊萬曆,你雖然笨運氣卻是挺好的。
立刻將四名太監從囚室押出,秦林厲聲道:“不準說話,不準串供,否則本官把你們一個個通通處死!現在,把各自的血衣穿在身上,跟我回曲流館!”
孫德秀、溫太、孫海、客用四人無可奈何只好聽命將血衣傳回身上,看看這衣服上血跡斑斑他們臉色都有些發白。
最後還剩了一套玄色暗金繡團龍小衫,秦林怒道:“怎麼剩下一套,還有哪個混賬沒穿?”
“是、是陛下的”四名太監弱弱的回答。
一眾御馬監太監、錦衣校尉和金吾衛禁軍全都瞠目結舌像秦將軍這麼又兇又狠、肆無忌憚的傢伙,實在是少見得很哪。
“原來是陛下的呀”秦林笑著mo了mo鼻子,心說倒把這茬兒給忘子。
他在眾位太監、校尉中看了一圈,最後將一個矮胖矮胖的小太監指了指:“你,過來,把這套衣服穿在身上。”
“奴婢不敢,奴婢萬萬不敢穿皇爺的衣服”那小太監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幾乎哭出來了。
“不穿?”秦林凶神惡煞的吼道:“你只是下面小頭被割了,信不信老子馬上把你上面的大頭也割掉?”
太監們全都打了個顫抖,秦將軍這地圖炮放的一大片人集體中槍。
小太監無奈只好抖抖索索的把萬曆的衣服穿在身上,他身材和萬曆相近,倒也很合身,只是看看身上血跡斑斕小太監癟著嘴,想哭又不敢哭。
秦林帶著眾人走回曲流館守在館前的眾人看見一眾太監穿戴血衣,盡皆驚詫莫名,不曉得秦林要搞什麼鬼。
“來人啊,把兩名死者的衣服也拿出來”秦林一聲令下,又帶著人往旁邊另外一座宮室裡闖。
好幾個宮女倚在門口看熱鬧,見秦林兇巴巴的闖進來,嚇得往房間裡奪,秦林卻不管那麼多,指揮禁軍衝進去,把宮女都揪出來。
“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啊!”宮女們可憐兮兮的哭著,不知道這位錦衣將軍要幹什麼壞事兒。
秦林挨個打量,看看這個,搖搖頭說太瘦了,看看那個,說稍微高了點,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選美呢。(w/w/w。m/f/x/s。n/e/t 免費/小/說。/更新超快)
在可憐的宮女們心目中,丫簡直就是衝進女兒國的活土匪啊!
“你、你,出來!”秦林選中了兩人:“把血衣穿上!”
啊?被選中的兩名宮女面面相覷,遊移著不櫸窩。
“是不是要本將軍鼻你們穿啊?”秦林壞笑著,做出要撲上去的樣子。
呸,色狼!宮女沒法,只好拿起血衣回房間,不一會兒就換上了,渾身血跡斑斑的走出來。
這下子人齊全了,秦林就帶著眾人走進曲流館案發現場。
“孫德秀、溫太、孫海、客用,你們回憶早晨各自躺的位置,然後都給我躺下!”秦林叮嚀道。
孫德秀等人起初還稍微有點猶豫,卻是張宏提醒他們:“猴崽子們,想快些兒把案子查個水落石出,就按秦將軍說的辦。”
四名太監不再猶豫,立刻開始回憶早晨的情況。
孫德秀首先躺在了偏左一點兒的位置,然後對溫太說:“老溫,我記得你是和我交叉躺著,你的tui壓在我身上,壓得我早晨起來半邊身子發麻。”
“不錯”溫太點頷首,也就斜斜躺在孫德秀身邊,翹起一隻腳擱在他腰間。
孫海和客用就沒這麼和諧了。
這邊孫海剛躺在溪流旁邊,客用就皺眉道:“老別,我記得早上起來的時候,你要稍微往左一點兒。”
“放屁,你哪隻眼睛看見的?”孫海怒道:“我明明就是睡在這裡的,因為我喝酒喝太多,嘴裡渴得很,記得睡著前伸手在溪水裡撈水喝,這麼一伸手就撈到了,你看!”
客用在稍遠一點兒的位置躺下,嘟噥道:“早晨你最後起來,是溫太大叫大嚷吵醒的,那時候你就躺得靠裡邊一些嘛。”
秦林聽了這話,若有所思。
四名太監各就各位,飾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