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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著手指關節。

“不要說她。我不想聽到你們提到她。告訴你們吧,她得到報應了,已經是精神分裂症的邊緣人!”

“哈哈哈!得了豬婆癲呀,簡直太好了!”劉大強幸災樂禍。

“我一直有個疑問,呂喬這次為什麼會是一種這樣的情緒?她究竟遭到了什麼打擊?是你給她的壓力還是蘇素麗給她的壓力?”張君毅問沈非。

沈非很清楚,張君毅的質疑是個重點。這傢伙沒準會揪住問題不放。迴避不是上策,反而會因此而被張君毅反覆詢問,甚至會親自到上海去調查。

與其讓張君毅死纏難打,還不如如實道來,或許會得到張君毅的同情和支援,於後有利。於是沈非就將這次在上海別墅發生的事情經過跟張君毅和劉大強敘述了一遍。

“最毒婦人心!”劉大強聽完從沙發上站起來,咬牙跺腳地說:“上次我們去你家,真應該狠揍你那個豬婆癲才好,讓她得到教訓,才不會去折磨我喬哥。”

沈非苦笑了一下:“是我們三個人的原因促使蘇素麗採取報復行動的。”

“不可能!我喬哥在上海求告無門,去找蘇素麗卻被擋在門外,我們為了喬哥找她講理還能錯啦?我告訴你姓沈的:我不允許你霸佔著我喬哥又偏袒那姓蘇的豬婆癲,否則這次你來N市就別想著活著回去!”劉大強的話已經火藥味十足。

滿腹心事的沈非真不想再與劉大強產生“內訌”。這次從上海來,自己是從一種什麼狀態下恢復理智,又是用一種什麼樣的情緒處理

集團公司年底的各項工作,又是怎樣很不情願地聯絡安定醫院把蘇素麗送去檢查和治療,又是怎樣控制和安撫老父老母揪著自己要呂喬的撕人心肺的場面

他不想說。一切都不想說。既然呂喬已經又被送進了看守所,即將到來的就是審判。這是他沈非面臨的最重要的當務之急,這就是他灰頭鼠臉趕到N市的真正原因。至於張君毅和劉大強的埋怨和對自己的指責,都不重要。

“老張,就請你給方沁打個電話吧,請她無論如何近日來趟N市。老劉,龔律師那裡就請你去聯絡了。我看喬喬的案子不會拖的太久。只有做最後的一搏了。”

“明天就是元旦了,這幾天檢察院不會有動靜。看守所我們進不去,檢察院看來也不會給我們提供讓呂喬提外審的機會。你的打算如何?”張君毅問道。

“去鄭東昇那裡吧。”沈非的心思縝密。他已經估計到呂喬到過鄭東昇那裡。他想把呂喬離開上海之後的所有經過都瞭解清楚。

“對了,老劉,能不能請看守所的負責人吃頓便飯,也好了解一下喬喬在裡面的具體情況,如果方便的話,又不違法原則話,也許我們可以去看守所看望一下喬喬。”

劉大強覺得沈非這句話說的在理,就頻頻點頭:“我來安排。”

沈非的點子終於變成了現實。看守所的諶所長和朱政委婉言謝絕了劉大強的宴請,還真的就安排了讓呂喬與他們見面的機會。

2007年12月的最後一天,傍晚。

當呂喬穿上黃馬甲被帶出了看守所的大鐵門,出現在看守所辦公室的小會客室門口時,沈非和張君毅眼眶裡在轉動著熱淚,而劉大強竟然哭出了聲,一口一個“喬哥”地喊了起來。

他們眼前的呂喬明顯地消瘦了,臉色白裡透黃,目光呆滯,沒有任何表情。

諶所長和朱政委悄悄地離開會客室,在門外坐下。

小桌子上擺著幾樣菜,沒有酒,只有幾瓶雪碧。

沈非拉起呂喬的手,被呂喬輕輕地推開了。

劉大強衝上前扳住呂喬的肩頭,口裡喊道:“喬哥啊,喬哥,你別嚇我呀!”搖晃了呂喬半天,呂喬也把劉大強的手掰開了。

張君毅的眼圈紅了,有沈非在,他沒有去拉呂喬,只是將一把椅子放在了呂喬身旁:“來,坐下吧。”

呂喬似乎沒有反應。

也許三個男人都在自己的腦海裡掠過呂喬以往的笑容、以往的嬌媚,以往的精明和能幹,甚至沈非和張君毅還回憶起呂喬的舞蹈和歌喉。可是眼前的呂喬已經沒有任何反應。她沒有笑容,沒有任何驚喜,更沒有情人相見的脈脈柔情。

這次由兩位看守所所長頂著風險安排的會見,究竟怎樣收場?這頓便飯還能不能帶著悲傷下嚥,誰都不知道。

呂喬就那樣站著,兩手插在馬甲口袋裡,眼睛望著窗外一動不動。

張君毅終於忍不住,強按著呂喬坐在了椅子上:“我不允許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