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按住呂喬坐好後,張君毅轉回來,朝後面的車子打個招呼,連聲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啦!”就上了車朝右打方向盤,把車停在了路邊上,讓後面被堵的車子開走。
“想去哪兒?我今天有時間,專門給你當司機怎麼樣?”張君毅側頭瞧著呂喬問道。
“哪兒也不去。”呂喬依然壓住心口答道。
“那好,既然你沒什麼事兒的話,我正好有事兒跟你說。”張君毅緊接著踩下油門,往前開去。
“車子還給你,讓我下車。”呂喬還在暈乎狀態,但是第一個意識是要把車子還給張君毅。
“這麼容易就還給我了?連聲謝謝都沒有?”張君毅笑著說。
“那好,謝謝你,謝謝你的車。”呂喬說這話簡直就像小姑娘撒嬌一般,沒分量,只會讓聽見的人心裡癢癢。
“車子給你用起碼也要請我吃頓飯吧,一聲沒有任何實際內容的‘謝謝’就把我打發了?”
“吃飯可以,但是我沒時間陪。這樣吧,我們去餐館,你點好菜我買單,你吃飯我走人,這樣可以嗎?”
“那我還是不吃得了。”
“為什麼?”
“因為你不吃,我一個人吃飯沒意思。”
“那你要怎麼樣?”
“我請你吃,我陪你。”張君毅總算佔了上風。
“什麼道理這是?這才幾點鐘就去吃飯?”呂喬搖搖頭,無可奈何地望著窗外。她知道張君毅是悄悄到的上海,而且是奔自己來的。
“吃飯是早點,不過沒關係,先喝茶。”
“你這是要往哪兒開?”呂喬問道。
“一會兒就到,我們去喝茶。”
車子真的一會兒就到了目的地,是一座離呂喬住的別墅群不遠的一家五星級酒店。
“下車吧。”張君毅停好車,給呂喬開了車門。
“到這來幹什麼?”呂喬奇怪了。
“喝茶、吃飯。我請你,你買單,我陪你。”
“什麼邏輯這是!”呂喬坐著不動:“我有事兒,現在不行。”
“真有事兒?”張君毅問道:“真有事兒我給你當司機。”說著張君毅重新坐上車:“去哪兒你明示,東南西北你指揮。”
呂喬沒再說話了。她知道張君毅是來者不善,今天看來逃不掉。
“是不是去日本那家公司呀?你說在哪兒,我送你去。然後我看著你上班,下班後我再請你吃飯。”
張君毅哪裡是個董事長哦,簡直一混球!呂喬搖搖頭,從包裡拿出手機:“小田君,你安排人按照昨天商定的事情先幹著吧。我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今天不過來了。”她想了想,又對著電話說:“你把我的車子讓人去清洗一下。然後我再通知你送過來。”說完,呂喬也不看張君毅一眼,就下了車,徑直朝酒店大門走去。
張君毅笑了,自己的辦法真好,就這樣活生生地把呂喬給“俘虜”了。
來到大廳,呂喬見一側有個自助餐廳,就往裡面走。
“不去那兒,我們上樓。”張君毅拉住呂喬的胳膊,往電梯間走去。
“你要帶我去哪兒?”呂喬有些不高興:“咱們就在那餐廳裡坐一坐好不好?”
“不好。”張君毅臉無表情,強行把呂喬拉進了電梯。
呂喬氣得也不知道電梯停在了哪個樓層。
門一開,又被張君毅搭著肩輕輕用點兒勁地帶著走。
橡木雕花的雙開門被張君毅推開,他終於鬆開了他的“戰利品”,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進。”
這是個總統套房。呂喬看看房內迎著大門的落地窗,又看看張君毅:“你的房間?”
張君毅笑著搖搖頭:“你的。”
“為什麼?”呂喬不可置信:“你幹嘛擺這個譜?”
“為你。”張君毅不由分說又推著呂喬進了房間。
呂喬心裡在打鼓:“在這兒喝茶?”她走進豪華的無法形容的總統套房:“太奢侈了。”
“不但是喝茶,是給你創造一個空間,允許你在這裡大喊、大叫、大鬧。”
“憑什麼你認為我會在這裡大喊大叫?”呂喬把手中的包往沙發上一仍,然後雙手交叉抱在胸前,走到落地窗邊。
“一會兒你就會知道憑什麼。”張君毅走過去又拉住呂喬往沙發邊拖:“來,坐下。”
“別碰我!”呂喬甩開張君毅的手:“我自己坐。”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