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的侍衛。
那個叫做孫州的八等侍衛,正口若懸河地向她講述他三個月前在巡邏時候擒住了一個飛賊的光輝事蹟。
餘舒聽得是興致缺缺,好不容易等他講完了,才懶懶擺了下手,轉頭問起另一個人:
“陸頭領,你原先不是在左戍衛軍麼,幾時調去做了金吾衛?”
陸鴻來的路上,已經知道了司天監新上任這位易官是誰,心中不是沒有竊喜。
假如他被選中,調來司天監,跟著一位手頭上有實權的易官,比起做一個巡衛,要有前途的多。
但是一來見到餘舒,看她一身端莊的女官衣服,肩上補子精緻鮮明,頭挽青釵的樣子,還有規矩立在兩旁的從屬官員,瞬間就冷靜了下來,暗自苦笑:
不過是在沛縣查過一起案子,談不上什麼交情,人家現在是堂堂正正五品女大人,有這樣的機會,大可以找上那些有身家背景的武官,憑什麼要提攜他呢。
所以被餘舒詢問,陸鴻很有些意外,她竟然還記得他的事。
“回稟女大人,我是幾天前才被調到金吾衛行中。”
至於原因,是說他協助薛睿在沛縣查案有功。
餘舒點點頭,心裡有些明白了,這恐怕和沛縣的案子脫不了關係。
那孫州一見陸鴻竟認得這次要提拔人到司天監來當差的女官,臉色就有些不好。上前半步,對餘舒道:
“女大人有所不知,陸頭領可是立了大功呢,之前有一位欽差在離京途中遇害,咱們陸頭領跟著大理寺去查案,最後逮著了那個殺手,竟搜出了證據,是十一皇子派人行兇的呢。”
餘舒瞥他一眼,見陸鴻面色僵硬,心中就有了數。拿起兩塊出入司天監的腰牌。道:
“往後跟著我當差,有一點記著,少說話,多做事。”
說完。就拋了腰牌出去。一塊拋向了幾人當中。面容最青澀的那個,一塊則是拋給了陸鴻。
兩人利落地接下了,看著捏在手裡。刻著五色卦盤的牌子,都有些怔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