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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舒恍然大悟,總算知道抓了這麼久棋子不是白忙活,原來青錚早就盤算好,一步步都安排的妥當,就連她的八字失和都計算在內,這叫她在感慨之餘,又不免擔心,青錚這麼細心教她,當初他提出讓她尋找的那個東西,恐怕沒她想得那麼容易得手。
壓下思緒,餘舒好奇地捏起他手心裡的銅錢看看,發現這就是普通的銅錢,面色古怪道:“這東西能算出來什麼?”
青錚道:“測近日事,測大事,測所問之事,測變動之事,若能得心應手,可猜個五六。”
餘舒失望地把錢放回他手裡,“才能知道個大概啊。”
“你還想知道多準?”青錚瞪這不識貨的徒弟,“這已是上乘的易術,信手拈來,八字有八字的好處,六爻有六爻的能耐,怎麼,不想學?”
餘舒趕忙表態:“學,當然學!”
她不傻,青錚教的都是好東西,這小銅板雖然沒有她的推演算法則精準,但隨身帶著玩是挺方便的,況且她八字不準,學了這個剛好補漏,別到時候整天給人家算吉測兇,自己都不知自己出門會不會踩狗屎。
“為師先和你說明白,你根骨差,靈性不足,這六爻斷法你日後就是學成了,沒事也就只能給自己推一推,用在別人身上沒什麼準頭,你別將來用這本事出去逞能,丟了臉回來,莫說為師沒提醒你。”
餘舒無所謂地點點頭,反正她不打算靠這本事過日子。
第八十三章 趙慧身世
藥材的事,因為裴敬的幫忙有了著落,趙慧的情況依舊時好時壞,餘舒怕影響到她病情,就沒有提她受傷那天的事,沒曾想,這天早上吃了飯,餘小修去上學,趙彗精神好些,竟是主動和她說起。
“小余,你來坐,我有話和你說。”
餘舒正打算溫習一下青錚昨日教給她的東西,再去研究她的禍時法則,聽到趙慧輕飄飄地叫她,便壓了紙張,在她床邊坐下。
趙慧手動動,想要挪身子,餘舒趕緊握住她的手傾身一手護在她腦袋邊,“你可不敢亂動。
“沒事,”趙慧捏捏她手,虛弱地笑了笑,隨後臉色一黯:“好孩子,是慧姨拖累你了。”
餘舒笑道:“這話是你白己說的,我可沒覺得慧姨拖累我。”
趙慧握緊她的手,澀聲道:“我是個命苦之人,本該早早撒手離開,可是這些年心裡頭有所不甘,只想著活一口氣在,好叫那些巴不得我死的人不能願。”
餘舒笑容斂起來,輕聲道:“慧姨,你這是說什麼氣話呢。”
餘舒眼皮跳了跳,知道趙慧是要和她挑明瞭,她心裡頭實在好奇,可又怕她身體吃不消。便勸道:“慧姨,我去給你煎藥,你吃了藥休息吧,有話等你身體好了再和我說。”趙慧卻好似沒聽到她的話,兀自說了下去“我原本是商賈之女,是鹽州人,家裡開得幾處酒樓茶社,家境殷實,父母早喪,生前給我說了一門親事,是這義陽城一戶商家,父母一去世,總管就變賣了家中財物,通知了夫家將我接到義陽,我當時正在孝期,不能完婚,就先在他家別館住下來,將嫁妝送往他家,怎想三年不到,我未婚夫就暴病去世了。”
趙慧的故事不長,餘舒見她情緒沒什麼激動,便安靜地聽了下去。
趙彗閉了閉眼睛,再回憶一次,卻沒了當初的憤怒,只有心涼:“我未婚夫是老來子,上面有一姐下有一妹,大姐夫是入贅進門,因他父母年邁,家中就由長姐操持,我聽說到未婚夫去世時,他人已經下葬了七日。”
餘舒皺眉,一聽就知道這裡頭有古怪,人家一個孤女待嫁,這一家嫁妝都收了,男人暴病死了,下葬了才通知人家,這是安的什麼心。
趙慧講到這裡,頓了頓,調整了一下呼吸,聲音略沉下去:“我娘自幼教我三從四德,女子重貞,雖我未和他成婚,但婚約既在,我便不會悔,與他做個冥婚我也認命了,可誰知道,他長姐竟是草撰了一封休書給我——我一未過門,二未違德,他們可以解除婚約,偏偏寄了休書,列了一些莫須有的罪名給我,呵呵。”
大安朝,男女婚約,未婚可解,已婚可以和離也可以休離,解除婚約同和離一樣,女方是能把嫁妝都帶走的,但犯了婦德被休掉,就一分嫁妝都拿不到了。趙慧明明是未婚未嫁,男的暴病死了,那一家人卻要寄休書,擺明了是想方設法貪圖她的嫁妝。
餘舒聽到這裡,已經想象出來後面的事,果然,趙慧苦笑一聲,道:“他們給了我休書,扣下我的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