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難過,他沒有失去什麼,可是路穌年的母親死了,他到底在說什麼。
路穌年緊按他雙手,伏在他身上如撕咬般啃上他的唇。
像燃燒的火焰在灼燒,他失去了理智,失去了逃跑的能力,失去了一切的是非判斷。
他張開嘴,路穌年是蓄勢待發的猛獸,一瞬間破城而入,有過之前的經驗,他小心翼翼伸出舌頭,路穌年停在他口中,不動了。
本就是笨拙,現在這突發狀況,他也僵主了。急促的呼吸一聲接著一聲,路穌年騰出一隻手放他後腦勺,換了個姿勢,讓他平躺在沙發上。
前所未有的生澀,他不會,接吻就算看電視他也不好意思看,更別說此刻大膽的行徑,連自己都覺得可恥的行為為什麼還要繼續演繹?分泌出的唾液從嘴角流出,路穌年的眼神熱烈而裡帶著不羈,微妙的動作與其說是示弱不若說是一種服從。
路穌年輕舔他唇瓣,極盡柔和,流在嘴角邊的唾液一同舔去,吻上他的唇。
而他知道,在他日定會萬劫不復,只是此刻,他顧不上了。路穌年的舌頭技巧地蠕動,在唇齒間翻卷,他沒有迴旋的餘地,剩下的只是儘量配合。
眼淚順著眼角滑落,默默的抽泣聲在咽唔聲中被吞下。
不知不覺裡雙手放在路穌年後背,埋首在脖頸處吞吐的熱氣是一陣的搔癢,耳朵後方突然一陣疼痛,他忍不住低語:“痛。”
路穌年知道輕重,看見他耳朵下方一塊淤青,皺眉說道,“怎麼弄的?”
“不小心撞的。”他說。
中午的時候,班裡一個男生和一個女生髮生矛盾,女生生氣地用書砸男生,結果力氣大扔偏了,砸中了他耳朵下方。當時痛得眼淚都忍不住,陽冬晚看見了,立馬破口大罵,一邊不住安慰自己。
“幸好臉沒事,下次小心些。”路穌年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說道。
算是哥哥對弟弟的關心嗎?為什麼聽起來這麼可笑?
壓在身上的重量足夠自己喘氣都嫌累了,鼻尖相抵,唇瓣間的距離貼近,路穌年剛要覆蓋上去,他脖子一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