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聲,“你呀,真傻!”
玉瀟然重重跌進溫軟的懷抱,鼻息間鑽入熟悉的男子氣息,一時間緩不過神來,一直以來,她所認識的慕容修文都是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就算是往昔兩人關係一日千里時,親密相擁也是情之所至,從來沒有如此霸道唐突過,待回過神來時才想起要掙扎,奈何無論是體力還是功夫又哪裡敵得過慕容修文,只得疾言厲色道:“你放開!再不放開,我叫人了!”
玉瀟然話音剛落,頭頂便傳來一聲輕笑:“你可以叫,最好把你父皇也叫來,到時我直接求你父皇賜婚!”
“你什麼時候學得這麼無恥了!”玉瀟然見掙扎不過,只得放棄,心底卻有些詫異慕容修文的做法,但依舊開口冷笑,“賜婚?容王殿下,我可沒有五萬戰馬的嫁妝!”
“我什麼時候說我想要什麼戰馬了?”慕容修文輕笑開口。
玉瀟然一愣:“你不要?那你來幹什麼?”
“我的瀟然在這裡啊,我為什麼不能來?”慕容修文答得歡快。
“胡說!”懷中少女一愣之後憤然開口,“你既是來尋我,那你來北牧這麼久了,你為什麼不來找我!”
慕容修文無奈一笑:“我去找你,你會見我嗎?”
“不會!”玉瀟然答得斬釘截鐵,“我不僅不會見你,還會讓慎把你揍得鼻青臉腫,讓謹把你毒得面目全非!”狂神進化
慕容修文又是一陣輕笑,同時也暗呼一口氣:“這麼狠啊,那我更不敢去了!”
玉瀟然氣得直跺腳:“我一次不見你兩次不見你,你不會十次八次地來啊,一點誠意也沒有!”
“哦,原來瀟然是想讓我多找你幾次啊!”慕容修文戲謔一笑,“那我以後記住了,以後若你不願見我,那我就站在你門前不走了!”
懷中少女一聽,抬起頭惡狠狠瞪著頭頂笑得有些晃眼那人,同時也惡狠狠說道:“以後?你還想有以後?”
男子亮如星辰的眸中閃過一絲喜色,抬起手重新將女子按上胸口:“不敢了,我的公主殿下!”
埋入慕容修文乾淨清爽懷中的玉瀟然喃喃道:“跟誰學的,這麼油嘴滑舌!”
“句句皆是肺腑之言!”慕容修文低首嗅了嗅女子的髮香,將她又向胸口處按了按,嘴角翹起一抹滿足的微笑,“你就在那裡,難道沒有感覺到它的真摯?”
懷中女子緊繃的身體瞬間軟了下來,頓時如釋重負,心口一堵大石終於落了下來。
斜陽下,藍色的衣衫和月白的錦緞纏繞飛舞,倒映在波光瀲灩的水中彷彿水乳相融般分不清彼此……
離小黑不遠處,一襲紫衫在夕陽下迎風飛舞,頎長的身影灑落在一叢密集的海棠花裡,邪眸深邃如深不見底的湖水,嘴角依舊噙一抹未明的微笑,身後小侍衛卻不知主子這笑從何而來,實在是看不過去了:“主子,都抱在一起了,你還笑得出來!”
被小侍衛打擊的男子卻出乎意料地沒有發怒,嘴角一抹淺笑在斜陽下熠熠生輝:“玄彬,你什麼時候見你主子會去打一場沒把握的仗!”
“難道主子……”小侍衛玄彬驚恐地盯著笑如狐狸一般的主子,突然面露驚恐,彷彿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
龍延拓雙眉一挑,聲音漫不經心,落入玄彬的耳朵裡卻冰寒刺骨:“難道你認為主子就是一個只會背地裡是陰招的無恥之徒?恩,玄彬?”
“啊……不不不!”玄彬感受著如刀割般的餘光,連連搖頭,“主子英明神武光明磊落坦坦蕩蕩方正不苟……哎,主子,您等等我啊!”
“還未等到我出手,慕容修文的麻煩就自己尋去了!”龍延拓幽幽的聲音隱約傳入小侍衛耳中,“我還真有些擔心他這一次抉擇錯誤啊,那我再想尋一個對手,那可就難了啊,哎,怪只怪本太子太過優秀……”邪王毒妃驚天下
戰戰兢兢跟在主子身後的玄彬耳聰目明,一個踉蹌差點與北牧皇宮的大理石來了個親密的接吻……
那日,玉瀟然哼著歌回到了星辰殿,青謹和青慎二小私下裡交頭接耳,一致認為皇宮家宴上自己師姐得了便宜才會這麼開心,可是有什麼便宜會讓師姐樂開了花呢?
躊躇了許久,二人決定去問小黑姐姐,可是無論怎麼問,小黑丫鬟永遠都是那千年不變的冷顏和緊抿的雙唇。
第二日,玉瀟然請旨出宮。
出了宮門,師姐弟三人齊齊去了相府。
宋世涵看著玉瀟然三人一聲無奈的苦笑:“你們瞞得老夫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