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不代表肚子餓了不會再扯他一條腿,不過還能醒來,他沒有被殺或被吃才對。
想到影魔,周魚才留意到自己的右臂無法動彈,和上次肩膀的疼痛一樣,去醫院檢查肯定是查不出任何問題來的,這是月城的傷用特殊的方式帶出來了,在月城裡他沒了右臂,現實裡的右臂就不能動,這不是壞事,因為現實裡的傷也會帶進月城裡,加速恢復,肩膀和胸口的槍傷一天就好得七七八八了。
店裡還坐著不少人,張浩、劉靜都在,聽到門上的鈴響,抬起頭來,看到周魚都愣了一下。
“這麼快就回來?忘拿東西了?”張浩好奇的問道。
一聽他的話,周魚就確定自己是失憶而不是夢遊了,張浩會說“這麼快”,證明他知道自己出門的原因,他們剛才喝咖啡的時候應該交談過。
“剛才你有沒有發現我的言行很怪異,和平時不一樣?”坐到張浩對面,周魚壓低聲音向他問道。
“剛才?是要考驗我的觀察力嗎?”張浩皺著眉想一會,嘆了口氣,說道:“我還是不行啊,除了你宣佈今天不用右手之外,我還真沒看出來有什麼不一樣的。”
“不是,我說了你可別一驚一乍的,我突然忘了出門的目的。”周魚用更小的聲音說道。
“唔!”張浩剛要叫,被周魚一把捂住嘴,揪著衣領拉到樓上,他們曾經同居好多年的屋子裡。
“我就知道你要乍呼。”周魚坐在沙發上,捏著鼻樑說道,他精神狀態不錯,說明睡夠了,只是心煩意亂,擔心今後的日子該怎麼過。
“不會是……早發性阿茲海默吧?聽說那病先影響短期記憶,然後才是長期記憶,剛發生的事就忘了,很可能是痴呆。”張浩說得十分鄭重。
“屁,不是那個原因,是……和怪夢有關。”周魚無奈的說道,他曾經和張浩說過夢的事,只是沒有說太多的細節。
“不會吧?”張浩吃了一驚:“你還在做怪夢?這都影響記憶了,恐怕以後還得出更大的問題,要不真去看一下?我陪你去。”
“看不出來的,我做的夢我最清楚,要是能看出個所以然來,我早去看了。”周魚嘆了口氣。
“也對,你怕警察,不怕醫生。”張浩想了想,突然睜大眼睛,又問:“難道你昏迷也是因為夢?”
周魚點頭道:“是的,因為夢,醫生已經檢查過了,什麼問題都找不出來,做夢的事就更不可能了。”
“但是你得告訴素姐,你不說我去說,除非你殺我滅口。”張浩抱著手,一副你不找素姐我就跟你玩命的架勢。
“行,我去跟素姐說失憶的事,不過夢的事就算了,說出來也沒什麼用。”周魚起身走了出去,張浩跟在他身後,像是怕他跑了。
素姐正在喝咖啡,見周魚敲門進來,問道:“怎麼又回來了?”
周魚坐下來,嘆道:“剛出門一會就失憶了,從今早醒來之後到我出門的這段記憶不見了。”
“走著路失憶?頭沒事吧?”素姐第一反應是頭部受傷導致的短期失憶。
“一直沒受過傷,昏迷也和頭沒關係,我走在路上,回過神來發現我走在路上,但是不知道我為什麼走在路上。”周魚像是在說繞口令。
“還有什麼症狀?”素姐拿出小本子來記著。
“還有就是最近做怪夢,不過在醫院裡的時候也做了,沒檢查出什麼毛病來。”周魚苦著臉說道。
“做怪夢?”素姐皺了皺眉:“少看那些不健康的東西,一個人住就放開了看?要不我給你安排個室友?”
“哪能呢!不是溼夢,我又不是耗子。”周魚笑著說道。
“喂,沒禮貌,瞎說什麼大實話。”張浩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行,我再問問專家,有什麼新想法會告訴你。”素姐打發周魚走了。
回到自己房間,周魚向張浩問起了他出門的目的。
“你說你要去個隱密的地方打電話。”張浩用鄙視的眼神看著周魚:“問你去哪你還不說。”
周魚點了點頭,他也知道要去打電話,畢竟身上帶著兩臺,不過隱密的地方就不知道是哪了,完全沒有印象。
“就你這情況,還是別出去了吧,或者我跟著你,免得又出問題。”張浩知道自己勸阻周魚的可能性很小。
“必須去,我會盡早回來。”周魚拍了拍張浩的肩。
想不起來隱密的地方是哪裡,沒關係,重新想一個就行了,出去只是為了避免被定位,如果莊宜潔查到電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