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嫉妒你了,真想砸你一錘。”光源嘆著氣說道。
“嘿嘿,能說出這句話來,說明你的理智還是能壓制住嫉妒的,否則早開啟瘋狗模式了。”周魚笑著喚出了【白羽】,說道:“在二十層月城,月柱正南邊的屋子裡,有這樣三幅壁畫。”
他在白巾上畫出了第一幅壁畫,也就是眾人膜拜月神樹的情景,讓大家傳看。
“這些小人就是我們?”瓶中海好奇的問道。
“我猜是這樣的。”周魚點了點頭,又喚出一塊白巾,伸指在上面畫,他見到壁畫後就立即進行了臨摹,壁畫本來就簡單,畫幾遍就熟悉了,可此時他沒能畫完就停下來了。
月神樹畫出來了,小黑人畫出來了,膜拜月神樹的人群畫出來了,但是那種最危險的夢魘沒辦法畫出來。
愣了好一會,他才在那個小黑人身旁打了個問號,說道:“我又忘了那種夢魘,反正和倒置月城裡的一樣。”
在眾人傳看的時候,周魚又畫出了第三副畫,是小黑人帶領夢魘殺人的場景,同樣,那種夢魘畫不出來,只能用圓圈代替。
這幅畫是三幅中最複雜的,因為那些狩夢人被殺得四分五裂,很是悽慘。
看到這幅畫,所有人的臉色都有些蒼白,這是單方面的屠殺,所有的狩夢人都在被殺,沒一個在還手。
“那個小黑人是暗月?”太白也是第一次看到這些畫。
“不像,這個秘密藏在那間屋子裡就是暗月告訴我的,如果小黑人是他,他沒理由這麼做,要戲弄我有更好的方法,那可是個能停止時間的存在啊。”周魚想過這個問題,從暗月的話語和態度來看,不像是在逗他玩,也沒必要透過這種方式來逗他。
“那你覺得這個小黑人是誰?”新月皺著眉向他問道。
“猜不出來。”周魚搖了搖頭,又道:“除了這些壁畫外,那間屋子裡的夢境也很奇怪,我也不知道暗月說的秘密到底是這些壁畫還是那個夢境了。”
他把這幾天遇到的事都說了一遍,包括二十層月城的三魔、暗月的話和夢境裡看到的東西,眾人都靜靜的聽著,越聽越是驚訝。
“維多利亞時代的那些名人……都是狩夢人?”瓶中海目瞪口呆,塞尚、莫奈、梵高、雷阿諾、德加、高更、馬奈等人都是她極為崇拜的藝術家,要是能去到那個月城,她一定會激動死的。
“可能不是全部吧,我沒能認全,就算見過也認不出來,不過大部分應該都是。”周魚覺得她的關注點不太對,不過想想他見到雨果時也是激動得差點生活不能自理,也就釋然了。
“她的存在、她的未來、她要做的事和做那些事的原因?”新月更關注這一點,看到未來是神學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很多邪教都是把未來當作最大賣點的,他是虔誠的基督教徒,一直在月城裡尋找著神的足跡,他並不想看到自己的命運,那是由上帝安排的,但是很想知道雪萊看到自己的命運意味著什麼。
“那一定是很可怕的事,所以才成為她最大的夢魘,還是別深究比較好。”周魚大概能猜到新月的想法。
“你懷疑暗月說的危險和雪萊有關?”光源把話題拉了回來,他更關心公元0年前後的事,關於耶穌和他的十二門徒。
周魚點頭道:“暗月說‘只要驅散屋子裡的黑暗,就能知道危機是什麼’,這句話可以有不同的理解方式,雪萊搞不好也和月城隱藏的危機有關,她死後還能留在月城裡,還能在月城裡做夢,這怎麼看都很奇怪。”
“在月城裡做夢應該就和她死後還留在月城裡有關吧?我們在這裡睡著後,回到現實世界,她在現實世界已經死了,睡著後回不去,就留在月城做夢了。”瓶中海說出了她的想法。
“但倒置月城裡的是昏迷夢境,另外她還說她是主意識,那個夢境裡沒有潛意識,所以既能控制自身,又能控制環境,這就讓事情變複雜了,如果雪萊和月城隱藏的危機有關,那她應該就是小黑人了,可是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能把她和小黑人聯絡起來,目前已知的就是倒置月城裡的夢魘會跟隨那個小黑人屠殺狩夢人。”周魚嘆了口氣,他在拘留室裡呆得無聊,想了很多東西,最終什麼都沒能想通。
“可惜我們沒辦法去倒置的月城,也就不知道那種夢魘是什麼,知道了也沒用,因為轉眼就會忘了。”太白笑著說道。
“所以我完全是在說廢話。”周魚滿臉苦澀,又道:“等著小黑長大吧,等它長大,就能帶我們一起去了。”
“那咱們也要努力了,否則進入昏迷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