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威懾的手段,那就是要警告那些人想要和自己作對,還得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實力,別像凌飛那樣,直接被自己打成死狗一樣。
而且,說到底還是李定遠的原因,只要到時候,擊敗李定遠,那麼一切的事情就完全迎刃而解了!
在休息間等候了一會兒,就又輪到韓山上臺了。
這次剩下來五個人,準備決出前三名,而且有一個人將要輪空,這次,韓山的對手是一名相貌平平的青年,看年紀最多二十歲,不過卻已經是煅胎境五重的修為了,而且實力更是突破了九牛之力的桎梏,達到了恐怖的二十牛之力,比之前的凌飛還要強!
只不過這個名叫沈寬的青年一上臺,就說只是和韓山切磋一下,分出勝負即可,其結果自然就是韓山贏了,不過這次的比鬥,兩人都沒有用出全力來,只是略微的切磋了一下罷了。
而且兩人肯定是要百分百晉升內門弟子的,到時候免不了還要相互照應,這關係自然是不能鬧得太僵。
由於之前韓山以鐵血手段擊敗了凌飛,而且三十牛之力的實力更是獨樹一幟,無人可敵,所以這一次外門弟子大比的第一名,自然就落到了韓山的頭上。
同樣,那些想要對付韓山的人也是看出了韓山實力的恐怖,才不敢妄動,要知道凌飛的下場還在一邊擺著呢,在這個風頭之下,自然是沒有人來觸碰韓山的黴頭了!
當宣佈韓山成為這次外門弟子大比的第一名之後,還是在外門弟子當中引起了一陣不小的轟動,尤其是此前韓山名不見經傳,只是一個連煅胎境五重都沒有達到的小角色,這其中的經過更是耐人尋味。
而在演武場外,一處房間內,一身暗紅色紋金長袍的李定遠一臉恨恨的看著正在臺上意氣風發的韓山,眼睛之中不自覺的射出兩道寒光,惡狠狠的說道:“哼!三十牛之力,好強大的煅胎境五重,就怕你沒這命突破真氣境!另外,你真的認為我只是真氣境二重的修為麼?哼哼,既然這次沒能解決你,那麼一個月之後,我就親自解決你,以報我堂弟被廢之仇!”
低聲自語完之後,李定遠一轉身,沒見他邁出腳步,人就已經離奇的消失在房間之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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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門弟子大比結束後,坐在長老中央的那位面容清瘦的長老略帶深意的看了一眼韓山,扭頭對葉明珍說道:“明珍,聽說這韓山是你的弟子,也是你親自領進門來的,不過之前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外門弟子當中還有這麼一個天才啊?!”
葉明珍則是苦笑了一下,搖搖頭:“李長老,說實話,我也是在他回到聖武宗之後才看出來的,之前韓山的修為因為資質不高,所以就停留在煉皮階段無法前進,但是一個月前,韓山返鄉祭祖,回來之後,整個人就像是重新脫胎換骨了一般,不但修為突破到了煅胎境五重,就連力量都突破了九牛之力的桎梏,我問他的時候,他只是回答自己誤食了某種靈果,才導致如此的,所以,我也就沒深問。”
李敬元則是若有所思的聽著,等葉明珍說完,李敬元則是大點其頭:“看來也是這韓山運氣好,得到了上天的眷顧,得了天大的際遇,否則也就不會有今天的成就了,既然如此,那麼這韓山就好好培養吧,而且韓山進入內門弟子之後,我想讓他拜入我的門下,不知道你是否願意?”
李敬元神情有些期待的看著葉明珍,對於韓山這樣資質的人,他還是十分欣賞的,收韓山做弟子,也是經過他慎重考慮的,現在唯一的就是要跟葉明珍商量一下,畢竟韓山之前是葉明珍的弟子,而且還是葉明珍親自領進門的,兩人的關係自然不一般,通知一下葉明珍也是對他的尊重。
而葉明珍聽完李敬元的話後,神情馬上就有些不自然起來,畢竟被人挖牆腳的感覺不是很好,而且說實話,對於韓山葉明珍還是非常喜歡和欣賞的,不是因為此時韓山的表現讓葉明珍感到震驚,而是之前韓山對於武道的刻苦修煉,讓葉明珍極為讚賞和惋惜。
甚至,葉明珍還曾說過:“要不是天賦限制了你,讓你白白的lang費了十五年的光陰,或許以你的刻苦,你能走的更遠!”
不過從心底裡來講,葉明珍還是非常同意讓韓山拜李敬元為師的,畢竟兩人的身份和修為都差著不止一個級別,葉明珍是剛剛突破到這個境界,而李敬元則是早就處在了這個境界的巔峰,隨時都有可能突破到更高的境界,那樣李敬元的地位就會更上一層樓!
本著對韓山的考慮,葉明珍還是苦笑了一下,點點頭說道:“說實話,我是有些不捨,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