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嗎?他一晚上都和你在一起,偏偏一走開,馬上就有人向你開槍,莫不是他覺得我們逐漸接近真相了,所以逼不得已,必須向你下手了?”
程飛揚咬著牙,覺得武子清的話有些道理,又沒什麼道理,說道接近真相,她自覺還有段時間,何況要對她下手的話,犯不著這樣,而且在她的內心深處,邱立軍還是小時候的小青哥,小青哥會殺她?她怎麼也不肯相信。
“那你試探的怎麼樣?”
武子清嘆氣:“他那冷冰冰的級數,我還達不到,但是我會查一下近期他的活動,看他有沒有什麼可疑,畢竟,如果是他,將是對你最大的威脅。”
程飛揚思索著她的一番話,忽然道:“這個我會查,你不要插手。”
“什麼?”武子清不可思議的反問。
“我來,最瞭解他的人是我,最能接近他的人,也莫過於我,相信我去查,比你有效率的多,如果真的是他,怎麼處理也是我的事,你不要插手。”
“姐,我怕你感情用事放虎歸山,這對我們組織很不利的。”武子清不甘道。
程飛揚冷哼一聲:“組織,我危險的時候,組織有人跳出來幫過我一絲一毫嗎?”
“組織的行事作風一向如此,難道你……”武子清懷疑的看著她,不敢問出口。
“子清,我是為你好,總之你聽我的,如果你不同意,不要怪我不念同門之情。”此話一出,武子清徹底噤了聲。
程飛揚簡單的向組織彙報了情況後,拖著疲憊的身軀躺在床上,卻怎麼也不能入眠,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是霍俊澤倒下時的眼神,眼神裡沒有憤怒,沒有恐懼,也沒有怨言,取而代之的,卻是堅定的笑意,他能夠擋那一槍,竟覺得高興。
她滿身是汗的坐起來,深呼吸幾口氣才平復慌亂的心跳,她很怕,很怕霍俊澤就這樣醒不過來了,他不是有問題要問她嗎?他不是總是有很多疑問嗎?她還沒有回答他,他的音容笑貌怎麼能就這樣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
槍殺事件過後,光宇門亂糟糟的,程飛揚在段子衝的陪同下參加了肖爺特意邀請的飯局,除了肖爺外,其餘三堂堂主皆在。
程飛揚特意觀察了三位堂主的細微表情,希望能從中找出些蛛絲馬跡,如果只是這三個人其中一個策劃的槍殺案,那麼她還覺得好辦的多。
肖爺姍姍來遲,邊入座邊說:“有點事耽擱了,對不起了各位。”
眾人紛紛點頭問好,表示等等也無妨。
肖爺坐定,眼睛掃了一圈在座的人,手一抬,周圍站著的小嘍囉一一離開。
肖爺端起茶杯,“來,咱們幾個先喝一杯,我以茶代酒,敬各位。”
程飛揚舉起酒杯,輕抿一口,不懂這飯局的意義在哪兒。
放下茶杯,肖爺道:“現在就我們幾個人在場,可以說光宇門的興盛榮辱都在這一張桌上了,咱們不妨開啟天窗說亮話,我知道,在座的各位,對我肖某人不滿的地方,多得很,今天統統可以說出來。”
“肖爺,您一直為光宇門未雨綢繆,我們怎會不滿呢?”段子衝率先表態了,明顯站在肖爺一邊。
其餘人看著段子衝,皆意味不明。
肖爺呵呵兩聲,“子衝是剛提上來的東堂堂主,東堂一直為四堂之首,其餘三位堂主對於子衝這麼年輕能夠擔當這個位子,頗有微詞,這點,我也是清楚的。”
西堂金爺道:“段子衝這小子有點能耐,龍爺死後東堂那麼亂,他在幾天之內就能擺平,我沒什麼好說的。”
段子衝暗自得意,彎起了嘴角。
北堂白爺說:“是啊,現在整個門的人,都在誇段堂主呢,氣勢一點兒也不輸給龍爺。”
南堂呂爺默默喝著茶,只是點了點頭,算是表達了附和。
肖爺滿意的看著段子衝,接著是程飛揚,道:“是飛揚慧眼識英雄,咱們光宇門也好多年沒有出現這樣新鮮的血液了吧,也算是一個突破,初步看來,效果不錯,我也認為咱們光宇門一向義字當先,有各位的團結才有今天,如果被我知道有人想破壞,幹一些下三濫的勾當,不管是誰,我也絕不會姑息。”
場面一時安靜,每個人都心裡打著算盤,不敢冒然的開口。
段子衝忽然道:“肖爺,咱們光宇門目前為止都很團結,就像其他三位堂主,知道我經驗尚淺,給予了我很大的幫助,我段子衝,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各位的恩情的。”
南堂呂爺似笑非笑道:“不必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