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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上的權威,無時無刻,只要一有機會,她一定卯足勁往外衝。

至於他要她學的皇家禮儀,進退應答,以及如何當個上流仕女,她總是有辦法把美姿美儀老師氣到哭,讓她們再也教不下去,憤而請辭。

明明她把最惡劣的一面全展現出來了,為什麼還是難以得償所望?她所有唱反調的舉動,對他好像一點影響也沒有,甚至像是頗期待她繼續胡鬧下去,好有藉口“蹂躪”她。

說是蹂躪絕對不誇張,每回一想到都會叫人臉紅心跳,他不打不罵,不惡言相向,可是更有威力,一點一滴的削弱她的意志力。

“再煩也要頑強抵抗,四姐,你這樣不行啦!老是輕易被他得逞,我看你離失身的日子不遠了。”讓他好不擔心。當人弟弟可是非常辛苦,又要保護姐姐不落入狼人之手,完璧無瑕的回家,又要小心住在冰宮裡的惡人,免於被撕成碎片。

“你、你從哪進來的?”

一道愜意的人影晃進視線裡,猛一驚的莫苔色立刻從床上跳起來,衝向正在吃燒餅的小子……

燒餅?

吞了吞口水,她的肚子有點餓了。

“那裡。”莫家男丁指著敞開的大門,大口咬著臺式早餐。

她看著門,氣急敗壞地一踢掛麵團的長棍子。“我明明用它抵住門板,為什麼沒用?”

因為某人有“夢遊”習慣,為防被偷襲,她每晚上床前總會先關緊門窗,再找重物抵住門口,避免那個某人用鑰匙開門,侵入她的私人領域。

“四姐,別生氣了,以我們的默契,我會猜不到你做什麼防範嗎?”莫喜青得意地取出翻煤炭的火鉗,示範“勾”的動作。真的很簡單,只要從門縫底下一探,再輕輕一勾,圓柱形狀的面杆子便應聲而倒,起不了防護作用。

莫苔色沒好氣地一瞪,朝他後腦勺一拍。“盡學些雞鳴狗盜的事,以後想當賊呀!”

“哎喲!痛,你不要老是欺負我嘛!想想我多挺你,一路陪你到英國。”不像大姐她們無情無義,一面揮手一面要她一路順風。

“你還有臉說呢!我都快被你嚇死了,突然冒出個人來,你在臺灣的課業不管了嗎?”他才叫人氣惱,好好的書不讀,跑來湊什麼熱鬧。

“乳癌。”他突然一表正經的說。

“誰得乳癌?”她愣了一下。

“我。”

“你?!”

“乳癌初期,得赴英國治療,暫停課業,以函授方式完成國一學業。”多完美的藉口。“學校信你?”誰會相信這種荒唐至極的理由?“信呀!不仁大哥開的診斷書,萬里無雲大院長蓋的章,誰敢不信。”高家父子可是醫學界權威,風雲人物,沒人敢說他們造假。

“怯!偽造文書是有罪的,小喜,你是少年罪犯。”莫苔色一臉嫌棄地推開他,再一把搶走他咬了兩口的燒餅。

“小偷!”可惡,他還沒吃飽耶!難怪他長不高,因為食物都被高個子搶光了。

莫苔色不以為意的笑著揮揮手。“怎麼有燒餅,你上哪弄來的?”

不愧是她的好弟弟,神通廣大。

“哼!我又不是你,住在高塔上的公主,你的獄卒大人才不管我死活,我想上哪去就上哪去,沒人攔阻。”

那位獄卒“叔叔”至少還有點天良,會給他一點零用錢花用,讓他能四處走動,買些自己喜歡的東西,可是金額數字又讓人搞不了鬼。也就是說他還在人家的掌控之中,真要玩把戲也成不了氣候,無錢寸步難行,頂多玩玩小孩子的遊戲,無法做出什麼大事。很狡猾的大人,只給他有限制的自由,盯著一個、放縱一個,姐弟倆誰也走不掉,以一條無形的線牽絆住彼此。

“說話給我謹慎點,他才不是我的。”有氣無處出的莫苔色又給了他一拳,警告他謹言慎行。

“遲早的事,你要再不想辦法制止,哪天一覺醒來,就會發現自己全身光溜溜地躺在一個男人身側。”他絕對不是危言聳聽,而是極有可能。

“你好色!”滿腦子小玉西瓜。

莫喜青立即大聲抗辯。“我說的是事實耶!你自己也很清楚你在思春,噢!又打我,我哪有說錯,你敢用我們莫家的祖宗牌位發誓你沒有一點點動心?!”

“我……”她不禁語塞,惱怒他話說得太白,害她無地自容。

她才二十一歲,一個平凡又單純的女大學生,所接觸的人和環境都很簡單,沒有複雜的人際關係、爾虞我詐的心機和城府,哪能像出社會已久的大姐有那麼多歷練,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