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也可,我去處理公務。”趙源笑道,雲萱開心就好。
其實他還真沒什麼公務要處理,找個藉口罷了,唉,自己還是讓鵲兒去給雲萱收拾衣物吧。
下午趙清二人,一個要追人,一個要嫁人,都向雲萱討教把趙源訓的服服帖帖的法子,雲萱想來想去,好像自己除了一直髮脾氣發脾氣,什麼也沒做啊。與趙清二人隨意說了些,趙清二人還是覺得受益匪淺,又纏著雲萱日後一定要教她們廚藝,又一同用了晚膳,已經把雲萱引為良師了。
“大源,你說為什麼你就喜歡上我了呢?”雲萱晚間回到臥房,奇怪道,似乎從初見開始,自己每次都是對著他發脾氣,他怎麼就能看上自己呢?
“看對眼了唄。”趙源正看著太子給的章程,聽見雲萱問話,不以為意的說道。
雲萱見趙源正在做正事,也不打擾他,兀自去了一邊,拿著白日未繡完的刺繡便接著繡。
“我去處理些事兒,你等我回來。”趙源還未等雲萱說話,便直接出去了,自己隨意提的想法,太子竟能列出這許多,自己今日還得好生安排,不然明日可就玩不成器了。
叫了執筆等人來,將事項一一吩咐下去,又派了研墨專程去與郝掌櫃說,又派人拿自己牙符去取了銀子分派下去,等到忙完這些,已過了一個時辰。
回到房裡,雲萱剛沐浴完,髮梢尚在滴水,正低頭專心在繡東西。
“上次還說我呢,你自己又怎的頭髮不擦乾就繡東西了?”趙源拿了條毛巾,細細給雲萱擦著頭髮。雲萱更是納悶了,趙源和自己從前在樓裡看到計程車大夫相比,簡直是萬里挑一的體貼了。
“你為什麼就看上我了呢?”雲萱還是疑惑。
“就是看上了啊。”趙源奇怪的問道:“幹嘛今兒個老問這個?”
“沒什麼。”雲萱放下手上的針線,結了尾。喜歡就喜歡吧 ,幹嘛想這些有的沒的。
“看看喜不喜歡。”雲萱又從繡籃下面拿出幾個刺繡,“這兩個是香囊,這五個是荷包,你每日自己看看,想和薰香配著就帶香囊,不想薰香了就帶荷包。”
香囊只是普通的刺繡香囊,荷包卻做的極複雜,又雕花又鏤空又鎦金的,“是你做的,什麼我都喜歡。”趙源放下毛巾,笑呵呵的接過,“不過做這麼多,你得多費眼睛。”
“又不是一下子做這麼多,慢慢來的。”雲萱笑道,自己也沒什麼能幫上他的。
“我先去沐浴,可別把這香囊薰臭了。”趙源自黑笑道,長夜漫漫,洗完澡才能做更多事啊。
“去吧,明日想穿什麼衣裳,我去給你先搭好。”雲萱今晚真是要多體貼有多體貼了。
“隨便吧,你看著就行。”天氣冷了,趙源一般都在房內沐浴而不是去浴室了,在屏風後說道。
其實一般的話,雲萱也知道,趙源喜歡穿妝花的,只是她畢竟只是個平民,妝花是皇室專用,趙源便棄了妝花,每日只挑些沒限制的上等絲綢穿。
最終給二人都挑了件絳紫宋錦的衣裳。
第二日起床,果不其然,只要是沒人叫趙源,他就能一直睡著不醒。
雲萱醒了看趙源睡得還香,心中滿滿都是甜蜜,悄悄環住他的腰,輕輕挪動,又貼著他的背接著睡過去。
等到了點兒,紅菱來叫起時,趙源才稍微有了醒的感覺,感覺到雲萱還貼在他背上,“雲萱,雲萱。”他輕輕叫道,又想喊她起床,又不想吵到她,好糾結。
“恩?”雲萱睜開眼,滿眼的迷茫,趙源看著開心,“該起床了,今日不是說去拂逸的?”
“啊?哦,哦。”
“我先去洗漱,你慢慢收拾,不急。”趙源見雲萱穿好了衣裳,笑道。
雲萱點點頭,由著趙源去了,啊,真想再睡個大覺啊。
等趙源在外間叫人擺好早膳了,方才進內間看雲萱,見她正在上妝,有心想去幫她畫眉,二人再膩歪一下,又怕雲萱又拒絕自己,扭扭捏捏的沒有上前。
“想什麼呢?”雲萱正在施粉,看趙源半天不進來,問道。
“沒什麼,看你上妝呢。”趙源搬了椅子在雲萱身邊坐下,今日去拂逸,保管你樂不思蜀。
“哦?”雲萱拿起眉筆,畫著眉笑道,感覺現在的人生真是太棒了,如果有個孩子就更好了。
“你等著看吧。”趙源嘚瑟道,這園子可是他請了京城最有名的園林大師設計的,自己還參閱了無數古書,幾次刪改才建成的,裡面更是奇花異草無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