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許多,也就和那南山、東宮問嫣相當,但是耐不住東鱗宮基業深厚,靈丹妙藥、天材地寶輔助之下,秦斬龍也是半隻腳踏進先天的厲害修為,又有法寶相助,就算碰上雷騰,誰勝誰負怕是還在兩說之間。
這些,穆子戚自然並不知道,但是周遭那些同來參加考核的人中,知道秦斬龍名聲的人卻是大有人在,口耳相傳之間那麼一說,一時間,人潮也是向著這兒聚攏而來。
而另一邊,這個叫商九歌的,竟沒報出門派,怕是個無門無派的武人。
無論是仙家修行還是後天練武之人,門派一來能提供修習功法,二來能供給必要的丹藥等增進修為的必要之物。這一方面,無門無派的修行者若是沒有什麼大機緣怕是很難比得上宗派弟子。
周圍漸漸響起了竊竊私語,怕是很多人都想看看這大門派東鱗宮出來的弟子到底是怎樣一個水平。
說話之間,兩人已經走上場來。
這秦斬龍果然人如其名,狂傲得很。
一身深藍色的甲衣,如魚鱗一般在夕陽下熠熠閃光,也不知到底是哪種奇獸的鱗甲製成,將他渾身上下從脖頸到手腕腳踝都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就連手肘膝蓋等關節處,鱗甲伸縮之間也不漏縫隙。肩上扛著一杆長槍,銀尖銀身,半尺來長的藍色槍纓。
唯一露在外面的臉龐,也算得上是英俊,卻傲氣得很,穆子戚看著,只覺得這人總讓人感覺並不爽快。
從小就在東鱗宮這樣的門派中成長修煉,自然覺得自己比之這些小門小派中出來的人高上一等。若是對手是雷騰,哪怕就是南山等人,秦斬龍說不定還會吧心裡的這份自傲之氣掩飾起來,可對手竟然連一個像樣的宗派都沒有,那這種狂傲,當然是展露無遺。
這人眼睛都快長到頭頂上去了,一會兒要是輸了可就難看了,穆子戚心中輕啐了一句。
之前那雷騰看他的眼神,雖然也談不上友善,但好歹是一種光明正大的戰意,但是這秦斬龍,一臉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的樣子,確是著實叫人不爽。
但也只有穆子戚一人這麼想,周圍觀戰的眾人,都只是想看一看這秦斬龍的手段如何,卻並不覺得他會輸在一個不知名的孤家寡人手裡。
也不知是不是這秦斬龍太引人注目,一個黑衣身影竟然站到場中許久眾人才反應過來這裡還有一人。
這一身黑衣的青年自然就是商九歌,長得原本還算是英俊,但是卻不似生人一般的毫無表情生氣,兩隻眼見也透露不出任何的情緒,一頭長髮隨意的飄散在身後,身上竟也沒看出帶了任何兵刃,只是在背後揹著一個一人高的棺材一般的大箱子,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放了什麼,不過想必是什麼奇特的兵器。
也難怪都沒人發現,跟個死人似的。穆子戚心想著,但這死人一般的商九歌卻還是不那秦斬龍讓他看著舒服得多。
這秦斬龍一看對手連兵刃都為拿出,雖然也狐疑那“棺材”裡面究竟是什麼,卻還是是輕蔑的一笑,將那長槍往地上一杵,而商九歌好似完全沒有看見似的,更是讓他感覺不爽得很,眉宇間生出些許怒意。
“比試開始。”
那長老話音剛落,秦斬龍一步蹬出,向著商九歌衝去,長槍向上一提握在手中,長槍向前一送一抖,揮舞成圓。
長槍舞動之間,那湛藍槍纓飄動,竟還帶出了絲絲水花,看來也是與東宮問嫣的袖袍一般,是能將真氣化為具形外放出來的法寶。但雖說是能將真氣化為具形,也算是取巧之法,但是所用的真氣卻還是使用者自身的真氣,卻也不算是違規。
水花成漩,眨眼間已經來到了商九歌的眼前,眾人都是一驚,看這秦斬龍一上來的凌烈手段,果真不是徒有虛名之輩,果然和傳言之一樣,比之雷騰也是不逞多讓。也不知道這商九歌面對著漩水長槍怎麼憑著一雙手掌就接下來。
不待眾人多想,這長槍已經到了商九歌不得不接的地方。
只見他身體一側,長槍從他身邊擦過,眾人還想著這一躲還算是靈敏,但是秦斬龍必定還有後手卻不知躲不躲得過。
卻沒料這商九歌一閃身還不算完,右手突然伸出,好似未看見長槍周身旋轉飛舞的水流一般一把向著槍身抓取。
真氣凝聚而成的水浪便是射在岩石之上也能帶出道道痕跡,習武者身體雖然堅實,但是除了那怪物一般敢以手掌接刀刃的雷騰等極少數人之外,後天武者比之金石畢竟差了很多,肉掌穿過水浪之時,瞬間被水刃劃出道道裂口,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水花。
但是商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