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我唱首歌給你聽,好不好,我專程學會唱給你聽的。”他說著,調整一下唱腔,開始唱:細雨帶風溼透黃昏的街道 抹去雨水雙眼無辜的仰望 望向孤單的晚燈 是那傷感的記憶 再次返起心裡無數的思念 以往片刻歡笑永掛在臉上 願你此刻可會知 是我衷心地說聲 喜歡你 那雙眼動人 笑聲更迷人 願再可 輕撫你 那可愛面容 挽手說夢話 像昨天 你共我 滿帶理想的我曾經多衝動 抱怨與她相愛難有自由 願你此刻可會知 是我衷心地說聲 喜歡你 那雙眼動人 笑聲更迷人 願再可 輕撫你 那可愛面容 挽手說夢話 像昨天 你共我 每晚夜裡自我獨行 隨處蕩 多冰冷 以往為了自我掙扎 從不知她的痛苦 喜歡你 那雙眼動人 笑聲更迷人 願再可 輕撫你 那可愛面容 挽手說夢話 像昨天 你共我
我聽著他唱,雖然是廣州話的歌,我還聽得懂,心裡又感激又甜蜜,微笑問:“你什麼時候學廣州話的?”
“宿舍裡有個是廣東人,我專程要他教我的,還打算和你見面時候唱給你聽呢。可惜今晚看不到你。”他說,“這首歌最能代表我對你的情意了,白白,我喜歡你!”
心裡滿滿的都是甜蜜,可是我不能忘記我的身份,連忙說:“我要掛了,再見!”
“記住下星期六傍晚六點,中山公園北門哦,我等你。”
甜甜地掛上電話,可是我不能忘記身邊的一切,想了想,把手機通訊錄中的“李俊”改為“白浩”,又將其加入“拒絕來電戶”。
這樣,對我,對他都好。
第二十章
休息了一個星期,我就上學了,一上學,當然就是處理這轟動全校的打架事件。
“白苗你來上學啦,孫教工知道你今天會回來,所以等會下課後,叫你去會議二室。”正上第三節課的時候,班長對我說。
“可能是為教訓餘哲這個混蛋吧。”林琳低聲說。
“苗苗,到時候你可別留情面,把餘哲弄出校,現在她打成你這樣,本來就要付刑事責任,只趕她出校都便宜她了。”陳婉恨恨地說。
“這太兇狠了吧。”鄭豔低聲說。
“別忘了,上次她誣衊苗苗打她,得了個莫須有的罪名,讓苗苗記個大過!”陳婉就是陳婉,向來有怨報怨的。
“對,苗苗,一定要趕她出校,讓她囂張。”林琳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