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們什麼時候才找我啊?”
白母上前跨一步,拉著無心的手慈祥地說:“孩子,和我們一起吧,跟我走,別怕。”
也許白母的溫柔打動了她,也許母女溫情天生存在。無心看著白母,捱到她身邊,低聲說:“媽媽,你叫媽媽。”
白母熱淚盈眶,激動地叫:“苗苗,你還記得我是媽媽嗎?你記起以前的記憶了?”無心奇怪地問:“怎麼啦?昨天你不是說你叫媽媽的?什麼記憶?”
一盤冷水從白母頭頂淋下般,白母深深地看著女兒,不做聲。
“好了,我們該走了。”白父威嚴地說。
無情看看頭頂的太陽,太陽已經掛在正中,到中午了。縱使千萬個不捨,無心還是要離開峨嵋山。她從懷裡掏出一個小佛像,交給無心,說:“師姐,這是我雕刻的,送給你。希望你別忘記我們。”無心接過小佛像,疑惑地問:“以後你不去看我嗎?怎麼好像我們以後不見面的呢?”
“我們是希望無心不要忘記峨嵋山,不要忘記師傅師姐妹。”無華捏捏無心的臉蛋,“不早了,你們上路吧。無心,記住,要開心每一天。”
“我現在很開心啊。”無心還想說下去,許傑走過來想牽著無心的另一隻手,無心卻下意識地縮回手,不讓許傑碰到。許傑看了掩不住的傷感,退到一旁,說:“我們起程吧。”
“別再虐待無心,否則我會讓你死得不明不白。”無情對許傑恐嚇說,對許傑,她總有一股恨意。
“我會用我的生命保護她。”許傑莊重地說。
“光說有什麼用!”無情還想說下去,無華喝止她:“師妹,不得無禮!對不起,施主,師妹向來說話不分輕重的。請別放在心上。”
許傑黯然地擺擺手,不語。
…
白母牽著白苗的手,怕一放開女兒就會消失般。一行人來到山腳,許傑指著兩輛越野跑車說:“大家請上車,我叫了車來。”
“誰要坐你的車!”白父怒喊,想到自己的女兒三番四次被許傑搞到人不像人的,他就無法控制自己的怒火。拉著妻子兒子的手就準備找車回機場。
許傑深吸口氣,說:“貓子的病越快治越好。遲了就不知道還可不可以……”
“閉起你的烏鴉嘴,女兒是我的,能不能治好也不關你的事。”白父帶著家人走向路邊,可是山腳的路崎嶇不平,除了在等他們的許傑派來的車,別的影子都沒有一個。
“爸爸別坳氣了,現在治好姐姐的病要緊,其他都放在一邊好嗎?”白浩勸父親。
“我就是不會坐他的車了!你別在為他說好話。”白父還是很倔強。
許傑冷笑,當初他提出令貓子下山的方案時候,白父也贊同的,倒是白母害怕女兒受傷害,可是當時白父還振振有詞地對白母說:“苗苗勸不下來,難道就讓她一輩子出家,以前女兒的苦都能熬過來了,這種情況她也能熬過來。”還對許傑說:“你放手去做吧,只要能令她下山。”現在貓子變成這樣子,許傑是有責任,可是也徵求過他意見啊,怎麼出事就全變成自己的錯?
於是許傑說:“伯母,你們上車吧,貓子的病要緊。”白母稍一考慮,覺得還是女兒的身體為重,於是對丈夫說:“還是上車吧,快回去。”
“不準上!絕對不拿上這賊人的車。”白父拉著白母不放。
“怎麼啦?”白苗好奇地問。
()好看的txt電子書
許傑走到白苗身邊,看著白苗畏縮地退後一步,忍住心頭的痛,溫柔說:“貓子,你先上車好不好?車裡沒太陽曬。”
白父喝:“不準進去!”白苗害了一跳,茫然地看著母親。
“爸爸,別固執了!當初這提議你也贊同的!”白浩說。白母也推開丈夫,說:“都什麼時候了?還像小孩子似的,我當初就不同意啦,你還勸我的,現在你有什麼資格生氣?”帶著女兒走到車邊。
“反了!反了!你們都反了!”白父氣得全身發抖。
許傑面無表情地說:“伯父,你真的不上車嗎?現在是尊嚴重要還是女兒重要?”
“總之我死也不會上車的。”白父還是嘴硬。
“好,浩。你陪伯父回去吧。我先帶伯母和貓子回去,貓子的病真的拖不得。”
“好,你們先走吧。”白浩拉著父親。
車裡,白苗疑惑地問母親:“爸爸和弟弟為什麼不上車?爸爸為什麼不高興?”剛下山的時候,無情和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