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裡,我們不斷掌握提高學習的能力,但是沒有人教我交際,也沒有人告訴我做人的道理,更沒有人給我獨立成長的空間或者機會。如果論全面的話,我無疑輸給了Taiki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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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大那些事(1)
(1)越界
來到華盛頓的一段時間,我終於出現了身體不適的症狀。先是嗓子沙啞,那是因為太過勞累所致,這裡的勞累並不是指我作息勞累,而是這段時間長期處於不停敘述狀態,導致我聲帶負荷太重,於是,扁桃體就這麼發炎了。當然,這個也跟華盛頓突如其來的秋天帶來的寒冷也是有關係的。
我相信扁桃腺發炎的人都有體會的,接下來就是高燒。而且這個是不能避免的。一個極為涼爽的天氣,我卻渾身發冷。
於是,在我扶牆走路的剎那,Taiki看出了我的異樣,立馬上前扶住了我,結果他碰到我手臂的時候,突然象觸了電般彈起來。
“中國秋!燒成這樣了,你還走來走去?”Taiki不滿得向我嚷嚷著。
我勉強地搖搖頭,極力吐出了兩個字。“沒事。”
其實,沒事是假的,我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喘著粗氣,而且一種搖搖欲墜的姿態,就像風一吹很容易把我吹倒的那種,頭痛欲裂的感覺,簡直是比死還要難受。
“別逞強了!”Taiki這回扶住了我。剛好Airbina走過,看到這個情況也幫了一把。
我只好滿是感激得像他們點點頭表示感謝,卻累得連謝謝都說不出來。
等那些人七手八腳得把我抬到宿舍的時候。看著他們一身的汗,而我卻冷得發抖。這兩個不明顯的處境,我心生羨慕,羨慕他們沒有生病。
“中國秋好像燒得挺嚴重的?”那是Airbina的聲音。
“是挺嚴重的。帶回物理治療。”Taiki說著。
我強打著精神,好奇得想知道Taiki所謂的物理治療是什麼。但是由於燒得很重,神智不太清楚,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在Taiki送走Airbina後,又從隔壁宿舍叫來兩三個男同學來。
迷糊中,只知道那些人扒光了我的衣服和褲子。我覺得我挺可憐的。像是被“羞辱”般那樣。他們把我抬到浴室裡。Taiki非常“惡劣”地給我淋冷水,我一陣激靈。大喊著。“我跟你有仇是不?你用冷水淋我?”
“你安靜點,你有力氣跟我吼還不如留著力氣咬緊牙關克服下冷水的刺激。”
“這個有用?多久?什麼狗屁物理治療?”我問。
“三五分鐘吧!這個療法北歐比較普遍的。”他架住了我,招呼著其他人按住了我。
我因為受不了冷水的刺激,不停地亂動。你能想象不?在一個秋天,對著冷水淋是什麼感受?我不停得打寒戰,哈著氣。
Taiki在一邊為我鼓勵要我堅持,一邊又幫我倒計時間,好讓我多點力氣再堅持一會。
大概折騰了三分鐘左右。後面兩個男同學迅速遞上浴袍給我裹起來,於是又被他們七手八腳抬到床上。這個時候我開始好點了。
不知道是因為累還是身體生病的關係,所以,不一會兒覺得睏意如潮水般襲來,我開始昏昏沉沉睡去。
發燒的人的神志跟喝了酒的人一樣完全不清。對自己所做的行為都失去了自控力。那是後話。
聽Taiki說,他把我安頓好的時候,已經累到不行,他說,伺候一個大男人比伺候貓和狗費力。後來在Airbina的堅持下,Taiki同意她來照顧我。按照Taiki的理解是,女孩子照顧絕對比男孩子細心。
然後,Taiki就開始放心把我交給了Taiki,這為我後來的越界做了鋪墊。如果當初Taiki不該讓Airbina照顧我的話,也許就不會有後來的那些事。可惜這世界上沒有如果。很多事情都發生了,因此一切假設都成空談。
那天早上,我迷迷糊糊醒來,頭疼欲裂,就眯著眼看著外面的世界,房間很暗,除了一個人影什麼都看不清楚。這時候嗓子開始冒火。於是心急火燎得喊起來。“水!水!水!”
因為在之前的夢境裡,看見自己在徒步撒哈拉。一身的汗之外,在睡眠過程中,口乾的感覺越發強烈,彷彿身臨其境。
於是,聽到了一陣清晰的碰撞聲,不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