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摸幾分鐘的功夫,此時的李年應該脫得一絲不掛吧,在黑暗中,我看見她連奶罩也脫去了。隨後,她像是下了決心般,對我說,“於秋,開燈吧。”
黑暗中,我戰戰兢兢地摸索著,好不容易摸到一個開關,發現下決心點亮燈是需要勇氣的,我真擔心我看到這些畫面,會有怎樣的後果。
像是經過一個世紀般的激烈思想鬥爭後,我艱難的按了下開關。當光線一下子把烏黑的房間弄得亮堂堂的時候,我再次慢慢得從視線移向李年那裡。
當我看到李年的背部,我被深深的震撼了,並不是因為李年的身材發育的很好,而是被李年身體上的一些附加的東西所震撼。
這個時候,我很難描述李年的身材,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發育的比較豐滿。光澤的面板,誘人的曲線。只是與那些美的東西上卻多了醜陋的東西,那就是傷痕。一塊青一塊紫的掐痕。
不知道是誰這麼無良得在李年的身體留下觸目驚心的傷痕。
此時,我的肺像是氣炸了一樣。“哪個王八蛋乾的!我廢了他!”
“張國忠。”李年冰冷冷的語氣傳過來,此時的她轉了個身。這下我又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李年的胸部咬痕累累。像是豐收的土地,被人們掠奪之後所遺留下的一片荒涼那樣,那是被蹂躪的結果。
“張國忠?誰?”我大叫著。
“張苟,他爸!”
“你!”我猛地舉起手,想狠狠地抽李年耳光,可是手落到她臉附近的時候,我手停了下來,頹然得坐在床邊。這就是我曾經喜歡過的女孩,就這樣把她所有的最珍貴的東西給一個完全不搭乾的人給糟蹋了。突然沒來由的悵然若失。
接下來的幾秒鐘之後我猛地醒悟過來,原來李年就像一個笑話,刺激了我的神經,此時的我應該離去,於是隨手拿起了我的外套,準備憤而離去。
李年反應迅速得拉住了我的手。
“放開!”我怒說!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這中間的故事麼?”
這句話擊中了我的要害,沒錯,我突然想知道下,這完整的故事情節。
站在不同的位置,人們的思想也就會不一樣,如果站在這個位置上的是伍月的話,他一定會先去安慰李年。我之所以反應這麼大,那是因為李年是我曾經喜歡過的女孩,而她這次展現在我面前的,像是以一種無形的大手,狠狠的猛抽了我一個巨大的耳光。提示著,我看走眼了。
我再次把衣服丟向床邊,緩和了下情緒說,“對不起,我太沖動了。說吧,發生了什麼事?”
可能是感到非常疲憊的緣故,順勢倒在床邊,看到眼前一絲不掛的李年,像是一種視覺汙染般,頹然得揮了下手,“你把衣服穿起來,我不想看了。”隨後無力得閉上了眼。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味道。
李年哭了,眼淚就像落在玻璃窗上的雨,在光滑的鏡面上匯聚又分開,流經處只餘下如雨珠那樣透明背景的玻璃。
我也哭了,淚水帶著我心裡的塵埃下落,又漲了李年心裡的海。
我們就這樣各自流淚各自心痛。雖然我們心痛的不是同一個心情。
“我不是自願的。”她終於說話了。
我聽見後,有種被人狠狠卡住了脖子一般,震驚。“強暴?”
李年艱難得點了點頭。
“太過分了。”我再一次怒說。
李年轉過頭,臉上慘白,沒有一點血色。我突然有點心疼起來。
“接下來呢?”我問。
李年遲遲沒有說話,看著她的嘴唇動了幾下。努力想說些什麼,終究沒能說出來。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亦或是心太累,說了會更累。看著她巨大的沮喪感寫滿了臉上,無力得閉上了眼,擠出了最後一滴的眼淚。
“累了吧?”我說。
李年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
在李年被強暴的事實面前,我失去米安妮的悲傷與她相比,顯然是沒法比。以李年不幸的遭遇做參照物來看的話,我的日子簡直能用幸福來形容。
“那你休息吧。”我看著她憔悴的臉難過得說著。
此時的李年,就在我的對過。雙手緊緊護胸,有些顫抖地躺在另一張床上。
不知道為什麼,就在這個時候,早在心裡邊肯定了成百上千遍的信念,就因為李年不幸的遭遇而產生了動搖,因為在我想憤而離去的時候,鐵了心想與李年撇清關係。
發現這一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