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毒藥太霸道了,幾乎讓她暈厥。而紅菱的牙齒上雖然帶著劇毒,卻幾乎能抵抗任何的毒藥,但這卻不包括花婼臉上那足以叫人毀容的脂粉。因為,那是表面的,紅菱只能解體內的毒。
花婼坐在韓若夕房間的主位上,夏風站在她的身後,韓若夕則站在她的面前。恭敬的低著頭,似乎在等候這花婼的發問。
“你身上可有解藥?”花婼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淡然的看著韓若夕。
“沒有,都在母后那裡。”韓若夕淡淡的回答,表情也是淡淡的,看不出任何的異常。
“嗯,晚宴之前,給我送過來。”花婼說完就站了起來。離晚宴還有點時間,她還是去準備一下先吧,今晚的晚宴,只怕又是一場鴻門宴,至少對她來說……
“是。”韓若夕點頭,屈膝目送花婼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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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好吧,是假的!愚人節快樂啊!親們。
不過明天是花花的生日,這是真的哦。嘿嘿!
第三卷 第一一四章
離開了韓若夕的蘭夕宮,已經是正午時分。迎著耀眼的陽光,花婼溼溼的頭髮顯得有些滑稽,但是走在路上卻沒有任何人敢露出不敬的表情。她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只是慢慢的走著,卻叫人不敢直視,彷彿全身都散發著無形的威懾力。
回到連心宮的門口的時候,花婼竟遇到了洛雪清。
他依然一身潔白的長袍,慢慢的走在路上,迎著陽光,渾身散發著一道道聖潔的光芒。確實,比起楚月,洛雪清其實更有神醫的樣子,至少,他的內心和他的外表一樣的純潔乾淨。而楚月……
花婼甩去雜念,笑著迎了上了洛雪清,“雪清,什麼時候進宮的?”
“昨天晚上就到雀城了,方才才到這的。”洛雪清笑著,目光落在了花婼那張畫了濃妝的臉上,微微蹙眉,手指已經觸上了她的臉頰。
“額。”花婼愣了愣,心跳漏了一拍,好一會見洛雪清將碰過她臉的手指抵在了鼻尖聞著,才明白他這是才為她檢查,頓時鬆了一口氣。
洛雪清卻露出了嚴肅的表情,看著花婼道,“夫人,先不要洗臉。”
花婼不解的眨了眨眼睛,問,“雪清,有什麼問題麼?一會韓若夕就會把解藥拿來的,所以不用擔心啦。”
聽了花婼的話,洛雪清非但沒有露出輕鬆的表情,反而更加沉重的搖了搖頭,“不,這是南域那邊的毒藥,只怕皇后也未必會有解藥。上次寒曾經把你的一根手帕給我,上面的毒跟現在你臉上的是一樣的。半年了,我也沒有完全的研製出它的解藥。可見這不是一般的毒藥……”
聽到這裡,花婼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怎麼會這樣,她以為只要讓皇后交出解藥,一切就沒事了,所以當初才會如此淡定的讓皇后把這毒藥塗在她的臉上,現在看來,她根本就是太天真了。
見花婼臉色難看,洛雪清淺笑了一下,摸了摸花婼的頭道,“放心吧,有我在,不會讓你有事的。先回去休息一會,一會我就把緩解毒性的藥膏拿來。”
“嗯,謝謝你,雪清。”花婼感激的看著洛雪清,目送他離開連心宮,才一臉死灰的回到了房間一頭栽倒在床。
難道,她這張臉真的要被毀掉了麼?花婼看著床頂,眼中泛著淡淡的淚光。
不是不相信洛雪清,以他的本事,既然說了不會讓她有事就一定不會有事的。她是在怪自己的愚蠢,什麼都不知道就以身犯險。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她怎麼對得起夏紫寒?
洛雪清沒有騙她,很快就帶著所謂的可以緩解毒性的藥膏來找花婼了,並且細心的親手為她塗在了臉上,就塗在那層脂粉的上面。
塗上去過了一刻鐘,又讓初心準備了溫水,將一粒藥丸溶解在水裡,再用那水來清洗花婼的臉。洗完臉後,花婼覺得整張臉都熱辣辣的,有些難受。
而洛雪清又在這個時候拿來了另一盒藥膏,為她塗在了臉上。並吩咐花婼不能用手去碰臉,今晚沐浴之後再次塗上,等待自然風乾即可。
但是,那藥塗上去了之後,雖然帶來了一陣涼涼的感覺,等待它變乾燥的過程卻十分痛苦,因為……
“好癢,嗚嗚……好癢啊,雪清,我就抓一下,就抓一下。”花婼簡直要哭出來了。那藥塗上去已經十分鐘了,結果還是沒被風乾。更可怕的是,它不幹就會一直瘙癢,她還是第一次被這樣的東西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