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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痕,又彷彿順理成章,就算顧淺凝想翻臉鬧下去,也無從下手。他受了傷,腦袋一直流血躺在那裡,她總不能把人連拉帶拽拖出去?而且他又這樣振振有詞,每一句都是錯在別人,讓人感覺有所虧欠。被他這樣一攪和,只怕任何一個人都覺得理虧詞窮。而且他這樣的一番話,聽起來倒像是自己人,實在沒法再怨懟下去。

顧淺凝在頭腦中縈縈想過,眸光一沉,一抹精光閃過之後。決定暫且放一放,不跟他在這個時候沒完沒了的較真。一定爭論不出結果的,否則季江然就不是季江然了。

經過這麼多的事,顧淺凝要再相信他是簡單而無害的,那才是真的傻到家了。

只是這一次撕破臉,保不準他又生一計,到時候劫難再生,說不定是怎樣的焦頭爛額。

於是嘆口氣:“行了季二少,這次算我冤枉你了,起來去醫院吧。這回傷的是腦袋,估計會變成傻子。”

“你覺得我現在不傻麼?”

顧淺凝難得服次軟,季江然也見好就收,跟著軟下來。

拿乾淨的大毛巾包上頭去醫院。

簡白這幾天一直將重心放在安子析和孩子身上,幾乎兩耳不聞窗外事。所以關於季江然和顧淺凝的那點兒風聲她也沒聽到。今天還是出門的時候,遇到一個老朋友,看她在嬰兒用品區打轉,過來打聲招呼,矮聲問她:“是不是二少那邊有好事了?”

簡白愣了下,不明所以。

“不是老二,他還沒結婚呢,你不是不知道。是子析懷上了,江影要當爸爸了。”

那人眉開眼笑:“真的,那恭喜恭喜了。”拉著她的胳膊,接著又問:“是不是二少也好事將近啊,聽說他現在跟顧淺凝住在一起,有人看到他們一起出入醫院,這事傳的挺洶湧的,我還以為是二少快當爸爸了呢。你瞧這事鬧的……”

簡白懵了下,轉而問她:“什麼意思?什麼江然和顧淺凝住在一起?他這段時間一直在國外出差,怎麼會跟那個女人住在一起?”

“不是啊,的確有人看到二少和顧淺凝在一起,聽說也是住在那裡。應該不會錯吧。”

簡白聽人這樣一說,忽然明白過來了。

簡直怒火沖天,自己的兒子什麼樣自己還不知道了麼,什麼國外出差,謊話連篇的東西,分明是住到顧淺凝那裡了。還鬧得滿城皆知,嫌這事不夠丟人是不是?

簡白沒再跟那人聊下去,藉口有事就先離開了。一回家就讓管家給季江然打電話,讓他立刻回家。

管家拔了幾次,都說:“二少的電話通著呢,可是沒人接。”

簡白真要被他給氣死了,訥訥:“這個不爭氣的東西,活祖宗,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還是怎麼,偏偏跟那個女人去打連連,存心想氣死我是不是。”

安子析看在一邊,抿動嘴角想笑。簡白怎麼厭惡顧淺凝她很知道,其他的都不說,只季銘憶那筆帳,就足以讓簡白唾棄顧淺凝一輩子。

而她不知廉恥,反覆跟季家的兄弟牽扯不清,在簡白看來,顧淺凝連瘟疫都不如。

既然攔不住,總會有一個人將顧淺凝困在這個a城裡。她當時一心蠱惑季江然,就是覺得這是個很好的機會,禍水東引,藉著簡白的手來對付她,顧淺凝不是自命清高,不容輕視,那就滾得遠遠的。

過來假意安撫:“媽,你別生氣了。其實這件事情怨不得江然,顧淺凝那種心機很重的女人,如今顧家倒下了,她自己又沒什麼生存的本事,肯定要找一棵大樹靠一靠,保她自己衣食無憂。現在被薄家踢出來了,無路可走,指不定怎麼誘惑江然。我想江然就是重情重義,一時糊塗。”

簡白氣得直打手掌心:“他一時糊塗還了得麼?我們季家還丟不起那個人呢,你聽聽現在外面都怎麼說他們兩個。顧淺凝這隻狐狸精……”眼波一動,當即狐疑:“子析,你剛才說的薄家是什麼意思?”

安子析樂得詳述:“媽,你忘記了?我們之前在醫院裡不是見到顧淺凝和薄雲易在一起,那個時候她還敢對江影和江然下狠手。我想,她一定是覺得從此依偎上薄雲易那棵大樹了,再用不到這些人了,所以才會那麼囂張。藉著那股瘋勁不僅打得江然面目全非,還差一點兒咬下江影一塊肉來。後來她也真的跟薄雲易走了,不過我想最後一定被薄家趕出來了,那種家世怎麼可能容得下她那樣的人。估計她是走投無路了,才又賴到江然的頭上去。”

這樣一數算,顧淺凝還真是劣跡斑斑,哪個稍有頭有臉的好人家能容得下她?

簡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