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給救了。這時卻有那腳步聲響來,怕是有人要進來了。非晴只見進來的是一個十六七歲容貌姣好的女子,剛想開口問這人卻見非晴醒來忙上前“姑娘醒了,剛剛還在說姑娘未醒呢,現下就醒了。”
非晴醒來卻覺的自個渾身無力,胸口隱隱作痛,可是這眼前的房間卻是華麗高雅,處處顯示著主人不俗的品味可自已受傷後明明在雍州啊,為何會來這樣的地方。那個女子一見非晴樣子便知她要問這是何處忙道“這是翔鸞閣。”非晴卻聽的一頭霧水這翔鸞閣又在何處,話還未說完非晴便又陷入半昏睡當中,想讓神智清醒一點好像做不到,整個人昏昏欲睡,迷糊間聽的外面有人叫到“聖駕到。”非晴也不知是什麼意思,便沉沉的睡去。
“恭迎聖上。”翔鸞閣中的宮女,跪立一旁,昊帝揮手那宮女,輕輕的站立一旁“今兒可有醒過。”服侍的宮女恭恭敬敬的回道“剛醒了一會,又睡著了。”
“徐御醫,你去看看非晴小姐為什麼還不清醒。”
“臣遵旨。”徐安似忙上前檢視非晴的脈象,徐安似診著脈心裡卻是一陣感嘆,因之前來給這位小姐診過脈,知道這位小姐的地位超然,也不知這位小姐是何身份,能得帝王這般另眼相看,也就不敢怠慢細細的診來,這脈象比前幾日是好了不少,雖然微弱卻能診到,前幾日卻是細微的讓人感覺不到,“回陛下,這位小姐的脈象虛弱但無大礙,只是那身子卻是耗損極大,往後的身子能將養好怕也是小病小痛不斷了。”這還是在帝王之家有無數的奇珍補養著,要是在平凡人家,怕是一條命都沒有了,這是徐安似心中的話,這徐安似為人也是一個正直之人,可面對這冷面冷心的昊帝也是小心十分的。
當非晴完全清醒過來時,已是幾日後的事了才明白自已所在的翔鸞閣乃是皇城中的一處,這下非晴真是欲哭無淚,自已想要逍遙自在的生活看來是沒有了,也不知自個是哪裡惹到這兒的人了,讓自個進了這天下最不能來的地方,想想自已也真是運氣不好,救個人到最後還的自個替他挨掌的,真是讓人鬱悶。
這西戎王朝的皇城分為東內和西內,而這蓬萊宮卻是整個東內皇城的主體,這蓬萊宮中有太極殿,含元殿,宣政殿和紫辰殿,而非晴所在的翔鸞閣正是那帝皇休息的紫辰殿的偏閣,從昊帝登位以來沒有後宮妃嬪入住於帝皇所在的紫辰殿東西兩個偏閣中,非晴卻呆在了這東面的翔鸞閣中。
非晴能自個起床時,季節也從那入夏時節進入暮夏,從那雕花的窗欞望出去,只見滿目的蒼翠,蟬鳴聲聲,那從窗欞中吹入的風也帶著署氣,讓人想去好好的感受一下這夏日的風情,也不知怎麼回事,自從受傷後到現在好像自已的身子很差,那個昊帝也會每天來,來時自已都是睡著的,這樣也好,不用和一個算得上陌生的人說話。可惜老天沒聽到非晴的話,剛想著不用見,現下就來了只聽門口傳來聖駕到的聲音,非晴最不想見的人就來了。
昊帝進得翔鸞閣便見非晴氣色略好的坐臥在床榻上,整個人看上去也有精神了許多,只是那眉目間的虛弱還在但比起先前的死氣沉沉要好上許多。“氣色可好些。”那威嚴的昊帝開口問詢非晴的身體,這下輪到非晴傻眼了,這是在問自已,好像自已真的不認識這位昊帝,出於禮節便也開口“身體好些了,只是沒有力氣罷了。”忽然想起自已一直都忘了問自個的丫環秋紋和侍劍了,“請問我的丫環和侍從人去哪了。”非晴雖覺的這昊帝為人冷漠,可好歹自個也是一個病人,對著昊帝也不覺的害怕,只是覺的帝皇冷酷而傲然。
“你的丫環和侍從已回候府了。”
“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去。”也許是在候府生活久了非晴自然而然把那當做自個的家了,這回家也就自然而出了,昊帝見非晴吐出回家二字,那眉不由的皺起來,心中很是不悅但也不知是為那般不悅“你好好的在此把身體養好再做打算。來人,讓御醫來給非晴小姐看看。”只見那內侍領了帝皇的旨意而去,帝皇看著非晴那自然流露出的淡然氣質不由讓人心生好感,一邊站著的吳達卻知這個少年登位的帝皇怕是不自知的把這非晴小姐放在心上了,當日在雍州那位卓神醫給小姐醫治時也說過,這非晴小姐毒加上身中的掌傷傷極心脈,便是醫治好了,也只能好個大概時,這昊帝便讓鷹揚衛廢了那行兇之人,沒要她性命已是極開恩的了,現在這非晴小姐開口說要回家也不見君上惱怒,只說讓御醫前來診治,也不知日後這君上同這非晴小姐會生出何等事來,這位候府小姐行事也不同那閨閣小姐。
“回陛下,御醫到。”來回話的內侍帶來的御醫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