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真力被封,全身沒有半點力氣,鄧嬋玉的另一條腿只能軟軟的垂下,兩腿幾乎成了一字型。鄧嬋玉還是Chu女,哪曾擺過這樣的姿勢。平時在外人面前,她從來都是大家閨秀般的高貴矜持,現在卻全身赤裸,還有在一個和小師姐殷龍通姦的人面前如此露出桃園,幾乎羞憤欲死。她拼命想夾緊雙腿,卻只是讓小屁股微微動了幾下,卻無半點作用。蕭遙看著他修長勻稱的玉腿,越來越興奮,伸手在她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把鄧嬋玉駭的打個冷顫。如此劇烈的反應,把蕭遙的獸慾推上了高潮。鄧嬋玉的玉腿生得本就尺度恰倒好處,剛才這一抓感覺滑膩緊崩,正是他所期望的象鄧嬋玉這樣的美麗少女所應該具有的玉腿的感覺。心中志得意滿,蕭遙索性右手延著鄧嬋玉展開成一字的大腿向下拂過,直達她的神仙桃園,用力捂住抓捏。
Chu女禁地被如此侵犯,鄧嬋玉氣得滿臉通紅,幾乎就要暈死過去。她再次拼命的想夾緊雙腿,真力被封使她絲毫也不能動彈,她只能是這樣雙腿成一字型張開,任由蕭遙的魔手在她少女的桃園上大肆輕薄。蕭遙一邊欣賞著她的無限羞態和無助的臉色,一邊細細的抓捏著鄧嬋玉如密桃般水嫩的桃園,盡情享受著那份飽滿和滑膩。蕭遙覺得這個桃園是真正的極品。他為今天的收穫無比得意,他慶幸是他第一個蹂躪了這麼美妙的桃園!他萬分感激自己寶貝女兒的寬容。猛然蕭遙的大拇指準確的按住這魔核,食中二指已狠狠插入鄧嬋玉從未經受任何異物的Chu女神仙洞府內,直沒至根!雖然真力被制,鄧嬋玉不能喊叫,但劇烈的疼痛還是使她在喉嚨中“啊”了一聲。想到這個惡人正如此肆無忌憚地侵犯自己的Chu女禁地,鄧嬋玉只覺腦中轟的一聲,感覺天旋地轉。強烈的疼痛和被侵犯禁地的恥辱感逼得她淚水和唾液嘩嘩流出,把椅子溼了一大片。蕭遙顯然是玩弄女性的高手,見她如此苦楚,還要得尺進丈,無名指又直直的插入她的後院。顯然,這是完全出乎對人事半知不解的鄧嬋玉的意料之外。雙洞被插,來自桃園和後院的劇烈疼痛以及強烈的恥辱感,幾乎摧垮了鄧嬋玉的意志。蕭遙一邊手指不停的搗弄,一邊說著令鄧嬋倍感羞恥的言語:“我的小乖乖,在下這招叫做‘仙鶴雙飛’,你識不識得,哈哈!”。
朦朧中鄧嬋感到蕭遙的無恥手法確實象殷龍口中提起的“仙鶴雙飛”,只把她恨得全身發抖,淚出如泉。如果說,蕭遙對鄧嬋玉肉體的摧殘使她羞憤欲死的話,那麼他無恥言語的刺激就使她幾欲崩潰了。蕭遙毫不憐香惜玉,兀自說:“小乖乖,剛才你不是在偷看寡人和龍兒寶貝歡好嗎,瞧你那鼓狐媚勁,豈有不知破瓜只是痛在一時,其後樂趣無窮。”
“你這麼聰明,難道還象小家娘們似的扭扭捏捏。龍兒和你說了那麼多,上陣,還是銀樣蠟槍頭,哈哈,妙極,妙極。”蕭遙得意的自我陶醉。誰知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一句話提醒了鄧嬋玉。鄧嬋玉受殷龍的薰陶,熟讀百黃書,其中也包含諸般淫書豔詞在內。冊中所載各種房技妙術,鄧嬋玉均瞭然於心。對於各種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覺,鄧嬋玉雖然只是慧心想象,毫無實戰經驗,但“破瓜只是痛在一時”卻是她熟知的。看來正在凌辱她的這個人雖然可惡之至,說的言語倒是句句是實。鄧嬋玉是何等聰明之人,既一語點醒,立即便漸入佳境。她是生就慧根之人,又遍讀百黃的香豔典籍,對情慾的領悟參研,只怕還遠勝蕭遙寶貝女兒殷龍。雖然鄧嬋玉此前無半點實戰經驗,但象她這樣聰明的少女自能臨機應變,揮灑自如。後面蕭遙還是一手提著她的左腿,一手得意的蹂躪她的Chu女桃園和菊後院,似乎沉醉其中。蕭遙非鹵莽匹夫,剛才羞辱鄧嬋玉的話,既是恥之以助淫興,又是使她明白此中妙出,要來個兩情相悅,好獲得雙重的快感。因此蕭遙加勁刺激著鄧嬋玉的兩個秘洞,大拇指更運上內力,在鄧嬋玉的魔核反覆摩擦,刺激鄧嬋玉的感覺。正所謂情慾一關,實在是無人能夠過的。鄧嬋玉被那人如此擒住玩弄,毫無反抗餘地,不禁心中起了異樣的反應,似乎與殷龍所說之言暗合。此念一起,已覺得正在被恣意侵犯的兩處秘洞已不那麼痛楚,反有一種似有似無的奇妙感覺。鄧嬋玉漸漸停止哭泣,暗中品味著蕭遙在她神仙洞府和後院中摳挖帶來的恥辱感和快感,雖然由於羞燥還是將頭埋在椅背,只是神仙洞府和後院卻漸漸隨著蕭遙的挑捻摳挖微微曲意配合。鄧嬋玉是何等聰明之人,以她對情慾的所學,這一發揮出來,雖仍顯得生疏,卻已顯出是名家路數。只見鄧嬋玉腰肢輕扭,屁股微聳,配合著那人的手指,動作漸漸得體,真似一個天生的狐媚胎子。
正是行家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