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羅城的城主嘆息說道。
而蘇沫等人卻明白了其中的來龍去脈。
他身邊的這個人,說到底其實還是夜九黯身邊的人。
至於『性』情大變什麼,或許是因為這個人早就不是他認識的那個人了,而被魔物控制了心神。
這個人必然是和卿華有所聯絡,串通好了將那“三十萬的陰兵”帶回到了皇城,然後將此事告知了夜九黯,才有了皇城內的那一出。
所以,實際上夜九黯或許根本就不知道三十萬計程車兵被掉了包的事情。
她或許從一開始就以為那三十萬計程車兵是屍體所化。
所以當日也沒有提到此事情,後來也沒有任何的後續。
眾人都以為,這件事情必然是夜九黯設計,但是沒想到,實際上夜九黯他們才是被動的,被人牽著鼻子走的。
不由得,人們對這黑羅城的城主心中有了些許敬畏——能夠戲耍了那魔神的,恐怕就只有他一個人了。
“事情我們大體明白了,那你如今要怎麼辦?”
陰梵君開口問道。
那黑羅城的城主又微微坐直了些身子,將手中的那個蠱蟲瞬時就捏死了:“之前害怕你們不頂用,我還要留著這東西回去繼續裝,如今看來已經沒有必要了。”
黑羅城的主人笑嘻嘻說道。
而所有人(除了蠱王)都不由退後了一步——這個人真的是好惡心,那一手的綠『色』粘『液』什麼的,他真的不覺得難受嗎?
而這黑羅城的城主接下來的動作卻讓雪川歌炸了『毛』。
這人竟然反手將手上的粘『液』蹭到了被子上,像是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是誰在別人的床上……
雪川歌一瞬間就炸了:“這是我的床!你賠我的床!你個變態男!”
而此刻結界被撤去,被關在外面的羅先生和兩個小娃已然跑了進來。
羅先生看著一個白『色』的身影直衝著自己的“乾爹”而去,那小雞子一樣的身材卻做出了老母雞一樣的舉動:“乾爹,我來救你!”
那速度,更是跑出了鴕鳥一般的急速。
這雪川歌剛想揪住黑羅城城主的脖子,卻被一隻瘦弱的手擋住了:“不要碰我的乾爹!”
那氣壯山河的,連見過無數大場面的雪川歌都被他給震住了。
而這黑羅城的城主趁機從床上躍了下去,只留下一句:“兒子真乖。”就離開了……
這瀟灑的,連一片雲彩都沒有留下……
“陰苗族的人,果然都是討厭的很!”雪川歌看著自己已經被糟蹋了的床,只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不光說是被陰苗族睡過了的床,再加上這裡又被陰苗族的蠱蟲給汙染了,無論如何,雪川歌都不會再接近這個床半米以內!
只不過,那麼他今晚又要睡到哪裡呢……
這時候,雪川歌將目光看向了迦樓羅:“雜『毛』鳥,都是你的事,今天晚上你的床就是我的了!”
“誰要和你一起睡!”迦樓羅立馬反駁道。
“誰說要和你一起睡了!你給我滾出去,我一個人睡一整張床!”雪川歌咬牙切齒道。
“那是我的床,你去睡你的!”迦樓羅一步不讓。
真是笑話,他可是十分注重睡眠質量的。
地藏王菩薩可是給他說過,像他這樣正在長身體的時候,可不能因為睡不好而長不高。
想到自己比雪川歌矮了的那一點點,迦樓羅就覺得十分的憤懣!
只不過,他迦樓羅還小,還能長的,早晚有一天會超過雪川歌!
可是他卻忘了,他這“長身體的時候”好像都經歷了數千年了,也沒見有什麼變動……
而且想長過雪川歌?!呵呵。
先想想他可能長過陰梵君吧!
雪川歌和陰梵君可是一模一樣的,身高、個頭、相貌。
若是問迦樓羅敢不敢相信自己會長的比陰梵君高,他一定把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
不是對自己的基因不滿意,這是從氣勢上的壓抑!
這時候,小敖銘和小羅剎跑到了蘇沫的面前,一個人一邊鑽到了蘇沫的懷裡:“麻麻,麻麻~”
兩個小娃娃很是乖巧,大大的眼睛裡寫滿了童真。
蘇沫看著兩個小娃,只覺得人生還是挺美好的……
既然決定和那個魔物開始撕,就不再留任何的顏面。
如今的蘇將軍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