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還請起來說話,究竟是什麼事呢?”
他心襯即然如此。無論從那個方法來講,他都找半不出半點不應答應的理由,反倒是應答應的理由一大堆。
且不說迫於此情景,尹大哥親來,也會順口答應,單是他自己江碧海,就有絕對要答應的理由。
從某種角度來說。他尚欠著這守紅翠的一份恩情哩。當日他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守紅翠盜去大量天華地寶精分。轉送至兩個兄弟處,雖然他自身沒得到半點好處。不管怎麼說,卻始終由此欠了守紅翠一個隱形地人情。
現在這麼好的機會,送到他面前,以報還這人情。怎不令江碧海有種順水推舟,一舉兩得的感覺,再找不出半點不應答應的理由。
隱形的人情,便由現在隱形的江碧海來還。
而且他已隱隱約約猜到。守紅翠所求的事情究是那一類。
守紅翠終止住悲傷,站起身來,臉上露出一點江碧海從來沒看到的微笑,包括同去長江峽州的一路行程也未見地笑容,低聲道:“這是小女子的一點私事,既然尹公子已經答應,那小女子先行告退,日後再細細告之!”
她長舒一口氣,臉上露出一個終於卸下某件心頭大事的表情,就那麼縱躍而起,幾個起落消落在雲家堡門之內,顯是返回住處去了。
這番出人意料的變故,到最後守紅翠神神秘秘的退走,竟不說明
心願,立時引得在場眾人神情各異,精彩紛程。
其中自然有些年青一輩自然是猜想,莫非這守紅翠因太過仰慕仙境傳人,才一直以來,冷面相對一眾“窈窕淑女,君子好求”自認君子的青年才俊,皆因與仙境傳人相比之下,都太過看不上眼,故才在今日,玲瓏剔透的此法設計接近仙境傳人?
雲龍飛等人老成精,眼光老辣之人,卻並不作如此想,而是心生懊惱,怎麼開始便未想到令到女兒兒子之輩,以此法出其不意,討好仙境傳人。
若蒙得仙境傳人興起,隨手指點兩式,傳將出去,且不論威如何,恐怕立時會在武林四大家中為人高看一眼,超出一個層次。
不過此時看來,尤時未晚,仙境傳人如此好說話,只要多留兩日住下,自然有大把機會讓“忽然開竅”地兒子女兒在仙境傳人面前演武之類,惹得仙境傳人興起的話,當真有可能指點兩手。
他們清楚,剛才仙境傳人地表現,太過驚世駭俗,恐怕再怎麼遊 說,包括他們自己在內,也再生不起朝仙境傳人遞招,請求指點的笑 法。
正各起生思,一時間連將江碧海迎進堡內地大事已然忘劫之時,由雲家堡內響起一串哈哈大笑聲道:“文峰老弟,你總算來了,小僧都快等得不耐煩了。”
江碧海喜出望外道:“一塵,你這和尚怎麼也在雲家堡?”
他心中暗笑,這一塵和尚,還說什麼出家人不打誑語,這當著眾人的面,明知他是江碧海,仍高聲大叫“文峰老弟”,不是誑語又算是什麼?
一塵和尚得意洋洋的道:“若非小僧發現此清幽雅地,你尹文峰,又怎麼會被雲堡主忽然相邀,有幸來此。”
他一邊說,一邊從人後來到了江碧海面前,一臉笑意。
江碧海道:“原來如此,竟還有如此原因。我還以為另有原因 哩……”
他一臉恍然大悟似的表情,令得不知情地人立時以為,仙境傳人這是在自嘲過份自信,以為本還以為雲家堡是慕仙境傳人盛名才主動相 邀,豈知還有如此內慕的才露出的表情。
雲龍飛終從一番心量盤算中醒過來,臉上堆笑道:“仙境傳人能駕臨雲家堡,實是雲家堡的榮幸,既便沒有一塵大師指點老朽,老朽若已知道,仙境傳人來到長安。也必定會立時飛馬相邀。”
江碧海哈哈笑道:“既然此地連一塵都讚歎不已,捨不得獨享,那可能文峰要多叨擾幾日了,還望雲堡主屆時見諒。”
“那裡,那裡。”雲龍飛一臉真誠笑意道:“求之不得,求之不 得。”
在雲虎嘯地帶領下,眾人一路談笑不斷,指指點點,進入到雲家堡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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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家堡的人當然不知。此時的江碧海,已是第二次來雲家堡。
那是今年開春,為急著參加論武大會,急匆匆的感到,便被帶往到比試會場,沿路雖走花觀花,卻已大致領略了雲家堡地景色。的確是清幽雅勝,名不虛傳。
不過那是開春。與此時已近深冬,連日大雪。覆蓋下的景色又全然不同。
正如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