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能清醒認識到這一點,不靈活變通的話,絕對會一事無成。
江碧海哈哈笑了起來,道:“天神殿少主能親自出手,也不算辱沒了我行走江湖可讓眾人知道的身份,只不過,現在我只有一人,而你們卻有五人,天神殿少主是否會因絕對要擒下在下,而採取車輪戰又或圍攻呢?”
說出這番話後,在這一刻,江碧海心中一片安靜清詳,沒有半點心境波動,所有害怕,興奮的情緒都排除在外,顯得平靜之極。
李少含微笑道:“果然有趣,象你這樣夜入別家的黑衣人,能在被人發現後,還這樣平靜的討價還價的,我絕對是聞所未聞。以我的眼 力,看出你也不過是先天境界,應該是精純,不,應該是剛進如意境 界,絕不是我的對手。若還要以車輪或圍攻對付你,豈不是讓人笑 話?”
嶽素心剛才對江碧海的評價甚高,但遠遠沒到要少主出手的地步,此時聽聞李少含有親自上場動手的可能,不由得心中微驚,若萬一少主失手,豈不讓這人從容跑掉?
她當然不認為李少含不是江碧海的對手,而是擔心江碧海會有什麼下作手段,據她所知,這種蒙面夜行人。沒有幾種花樣是絕不敢這樣自
此時見江碧海口氣如此之在,不由得暗想起江湖上最近傳聞得轟轟烈烈的一個傳聞,驚聲道:“你,難道你便是傳聞中攜聖珠,悟通了聖珠絕學,到處採花作案,採陰補陽的魔頭?”
柳纖纖,紀宜芸,方小蓉同時訝然道:“這便是傳言中的採花魔 頭?”
難怪她們三女會為之訝然驚呼。因為剛才她們便正討論中傳言中地魔頭,這會所討論的魔頭便正有可能是眼前此人,由不得本能的驚呼起來。
李少含卻微笑著搖頭道:“我有一個感覺,這人另有來歷,相來並不是修煉聖珠武功的那個傳言中魔頭。”
江碧海微笑著點了點頭,算是預設了這番話。
嶽素心看李少含對江碧海非常感興趣,卻又擔心出意外。微作思考後忽又道:“少主,這人連自己身份都不敢講明。且又矇頭蒙面,絕對有著什麼花招。不如這樣,讓我的弟子組三才陣對付怎麼樣?”
李少含看著剛才不服氣,現在聽到這番話躍躍欲試的紀宜芸,心念一動。點頭道:“也好,正好難得有這樣有趣的人送上門來讓你們練練手,機會難得,你們便全力應付吧。”
接著揚聲對江碧海道:“也算是有緣。不管你目的為何,只要你過了這三才陣,我便放你走,如何?”
江碧海想不到本來想的一番說詞全用不上,這種情況,最令他滿 意,不由得大笑點頭道:“若換過別人,絕對會以為天神殿少主膽怯心虛了,但到了我們這個境界,卻絕不這樣看。坦白說,現在地我仍不是你對手,若你親自上陣,只怕我會想方設法逃走為妙。”
李少含微笑道:“既然你這樣坦白,我也坦白點,如果你闖陣成 功,我仍然希望你能留下名姓來。”
江碧海微笑道:“也許我會留下一個假名字,也許會留下一個真名字,你仍然要聽嗎?”
李少含目含精光道:“有趣,實在有趣,不管你是留什麼名字,我都要聽一聽。”
紀宜芸一聽到少主答應了由她們出面對付這黑衣蒙面人,早就躍躍欲試了,此時卻聽他們兩人廢話不斷,再按捺不住,再次挺玉笛前移,嬌斥道:“你以為剛才勝了我一招就可以得意了嗎?看招!”
柳纖纖與方小蓉也不敢大意,立即成三足鼎立之勢,各展兵器,將江碧海圍在其中。
江碧海這是第一次看到柳纖纖的兵器,竟然是一道綾帶,前面繡有金邊,還掛著兩個小金玲,不由得為之奇異不已,想當日柳纖纖便是憑這兵器在翡翠軒與那龍品瑩鬥個不分勝負,肯定有著過人長處。
而方小蓉的兵器,頗象江湖中傳聞的奇門兵器日月雙輪,只是卻更顯秀氣,執在她手中,有一種人與兵器合諧統一的感覺,無分彼我,顯然也是侵淫極深。
面對這三女的合圍攻勢,江碧海在最初的對兩女地兵器微訝中心靜平定下來,進入到了天地心生的妙境中,心中無人無我,一念不起。
紀宜芸手中地玉笛繼續前移,竟是剛才的招式沒有絲毫不同。
但江碧海卻知道,這其中情況已完全生出變化,她雖然是同樣地一招,但配合在這三才陣裡,他的任何反應格擋,都將牽引陣式變化,引致方小蓉,柳纖纖兩女的連綿攻擊。
若他仍保輕視之意,只怕會走不過幾招。
“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