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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生,而是假山之下那個白髮無須的微胖老者。

“從第一場挑戰賽開始,魏公公就在那裡,應該是皇上的安排,怕出了岔子。”趙風雲說道。

葫蘆親王點了點頭,卻看著李西喬問道:“你覺得,天逸和西門映雪比起來,誰更厲害一點?”

這話卻有些不好回答,李西喬支吾了半天才說道:“沒有打過,哪裡知道,天逸對星羅劍的理解比黃白要深,靈氣也比黃白濃厚。西門映雪也很厲害,如果真打,怕是兩敗俱傷的局面。”

葫蘆親王忽然笑了起來,卻沒有對李西喬再說什麼,而是對魏老院長說道:“榕院很不錯,但這個孫文,有些不好。”

他想了想又對李西喬說道:“你們稷下學宮,不是我說你們,這麼多年了究竟在做些什麼?你自己說說看,有幾個拿得出手的人物?別給我提什麼張沐語,讀書讀傻掉了的人在我眼裡就是一堆****。難怪全上京的人都說你們那稷下學宮就是一口漆黑的棺材,棺材裡裝的是什麼?棺材裡裝的是死人!一群朝氣蓬勃的少年,活生生就被你們給教育成了死人,沒有半點創新,沒有半點活力,全是一群行屍走肉的廢物!”

李西喬面紅耳赤的低著頭,卻連大氣都不敢出。

葫蘆親王又添了一口冰糖葫蘆兒對趙風雲說道:“這事完了給趙太保說說,想讓趙無極有點出息就趕緊離開那口棺材,去榕院,看看能不能把那些沾染上的死氣穢氣洗掉。”

趙風雲笑道:“我也正有此意,回去就和父親談談。”

葫蘆親王又抬起頭來看向戰場,就剛好看見那隱藏的星光,他皺了皺眉,卻沒有出手。

那一劍正在月光中向西門映雪的胸口刺去,這是致命的一劍。

一劍從西天月中而出,順著月光斬下,斬在了月光裡,月光裡什麼都沒有,卻不知道他想斬什麼。

孫文臉色更加蒼白,他真的又出了一劍,第六劍:魚掛雲帆。

魚掛雲帆自然遊在天上,那劍身上又亮起一顆星,第六顆星。

西門映雪一劍劈在了虛空裡,從胸前劈過,卻沒有任何聲音,似乎也沒有劈到什麼東西。

“好劍!”唐鈺驚喜的叫道。

“是好劍,但你說西門映雪怎麼知道那一劍就在哪裡呢?”魏無病問道。

唐鈺搖了搖頭說道:“我也弄不清楚,不過那鳥銜星光已經距離他那麼近,他應該感覺到了吧。”

魏無病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鳥銜星光最為關鍵的就是無跡可尋,而且不到最後根本不會吐露劍意,他又如何感覺得到?”

唐鈺笑道:“打完了問他去,我很想知道他又如何應對這一劍魚掛雲帆,我還想知道孫文究竟會用三招終結技的哪一招。”

西門映雪這莫名其妙的一劍讓絕大多數人都感覺莫名其妙,卻讓極少的一部分人感覺到非常震驚。

這極少的一部分人也不知道最後消失的那一點星光究竟去了哪裡,但西門映雪看似胡亂劈出的這一劍卻解了鳥銜星光,說明他這一劍真的劈到了那點星光。

那麼問題來了,他究竟是怎麼發現那點已經消失的星光的?

就連坐在洗馬樓裡的五人,也不知道西門映雪是如何發現那點星光的。

“怎麼樣,這小子不錯吧。”葫蘆親王笑道。

“他一直不錯。”趙風雲也笑道。

古長青卻一直沒理葫蘆親王,此刻卻忽然轉頭看著他說道:“八月十五沒多長時間了。”

這句話沒頭沒腦,其餘三人都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八月十五不就是南山論劍嘛,和葫蘆親王有什麼關係。

葫蘆親王臉色頓時有些尷尬,他忽然也冒出一句:“是啊,八月十五就要到了。”

大家便有些驚奇的把目光投向了葫蘆親王,葫蘆親王忽然說道:“這招魚掛雲帆不錯,你們看看西門映雪如何應對。”

魚掛雲帆遊於天上,比之鳥銜星光看似有跡可循,但卻深藏殺機。

因為沒人能夠看得透那雲裡有什麼,那雲後有什麼。

西門映雪也不知道,但他還是把霜晨月這凝霜一劍向那雲帆劈了過去。

這一劍劈開了雲帆,就見雲帆後一方星空,那方星空便有千百道星光落下,這又是劍。

那隻掛在雲帆上的魚掉了下來,不知道會落在哪裡。

千百道劍意從天而降,每一道劍意都有星芒閃耀,就像下了一場流星雨,非常美麗。

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