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跟得上。他脖子上的鐵環被拽的生疼,勒得有些窒息,腳踝也被腳鐐磨出道道血痕,但是他的下體更痛。 原來管家在碩親王的授意下,讓人在璃的身上做了一些小花樣,也當是一塊奉送給子亭的小禮物。璃的小|穴被塞進了一個皮質的假棒棒,一直捅到最頂端,只留了很短的一小段手柄在體外。他脆弱的玉莖上那狹窄的鈴口被刺入一枚細小的銀針,如果沒有人為他拔出,他連小解都不可以。他下體原本被凌虐的傷口並沒有長好,每走一步,皮質的假棒棒就會在體內摩擦,痛癢難當。然而他的雙手被束縛,他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緩解身體的不適和痛苦,他只能咬牙忍耐艱難行走。 子亭的馬車行到定州城外的時候,璃終於因為體力不支跌倒在地上。保護馬車的十二名侍衛騎在馬上,二話不說揮鞭就打在璃的身上,馬車沒有停繼續前行,璃被鎖鏈束縛根本不可能立刻站起來,於是就被馬車拖著走了很長一段距離。 子亭在馬車內聽到侍衛們揮鞭催促的聲音,他探出頭來看見是那個賤奴被拖在地上,在皮鞭下掙扎卻無力爬起。子亭於是讓馬車停了下來,走下車子,來到賤奴身旁。 子亭遵守皇族的禁忌,與賤奴保持必要的距離,但是他也可以清楚的看見賤奴幾乎赤裸傷痕累累的身體上那些變態的束縛。沒想到叔父這樣殘忍無聊,他難道以虐待奴隸為樂嗎?子亭嘆了口氣道:“你們把這個賤奴的手銬解開吧,還有把他身體裡插的那些東西取出來,給他一些食物和水。我不想他在路上就死掉。” 侍衛們不敢對三殿下的命令有任何異議,只覺得這個賤奴很走運,遇到了一個仁慈的主人。侍衛們的動作很粗暴,皮質的假棒棒被拔出來的時候,連帶著一大片血肉,璃痛昏過去,又被踢打醒。 子亭知道侍衛們心裡一定不服氣,他們很可能用別的法子繼續折磨那個賤奴,但是子亭只能做到這裡為止了。他無法強迫別人都與自己一樣善待被認為低劣骯髒的賤奴。他回到馬車上,吩咐大家可以休息一會兒,等那個賤奴用完飲食再上路。 璃被迫跪在地上,舔食著被侍衛們故意碾碎在地上的粗餅。侍衛們還讓璃在舔食的時候把臀部抬高,撩開璃的遮羞布,讓他飽受凌虐的小|穴一覽無疑地暴露出來。侍衛們拿著那根皮質假棒棒在璃的敏感部位戳戳點點,肆意調笑辱罵。還有人揉搓著璃的分身用那根從鈴口裡拔出的銀針亂刺。 喝水是在璃嚥下五六個侍衛的Jing液之後,要不是侍衛們害怕耽誤太多的時間,璃可能會被這十二個侍衛輪暴到無力爬起。 理論上侍衛們可以無度地蹂躪璃,帝國法典規定任何一個人族在除了神廟和皇宮以外的任何地方都可以凌虐賤奴,這是作為人族的最普遍特權。子亭雖然貴為皇族也不得干涉,他只能以王子的身份要求儘快回皇都,縮短手下們休息的時間,從而讓賤奴少受一些傷害。 七 日落的時候,子亭和侍衛們住進了沿途的高階旅社。所謂高階是對於貴族階層而言,寬敞舒適的房間,一應俱全的服務,豐盛的酒宴、溫泉浴池和按摩,幾乎涵蓋了所有奢靡的享受。貼身奴僕可以和主人住在一起,車輛、馬匹、行李都交由旅社的人照看,而賤奴是被當作牲畜或行李拴在馬房或倉庫。帝國的任何一家旅社都不會給賤奴提供飲食或是床鋪。 子亭的馬車就停在旅社後院裡,臨近馬房和臨時儲物的倉庫。旅社的夥計已經把馬牽走喂草料,而璃仍然被拴在馬車後面,像其它被鎖好的行李一樣沒有人再理會。璃其實很渴很餓,只是傷痛和疲勞早已磨鈍了他的感覺,他現在只想躺下來好好休息。但璃脖子上的那段鐵鏈不夠長,他不能躺在地上,於是他只能在鐵鏈允許的情況下,以相對舒服的姿勢靠著車椽坐在地上。這種姿勢當然不如躺著省力氣,璃卻已經很知足了。他不會奢望有人把他脖子上的鐵鏈解開或是給他一些吃的喝的,他只求今晚那些侍衛酒足飯飽之後能發發善心,不會再次輪暴他。 水井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可惜璃夠不到,如果能夠到,璃一定會清洗一下自己的身體,他的下體和嘴裡還殘存著被強暴過的痕跡,璃心理上的自我厭惡和骯髒的感覺遠比身體上的傷痛更讓他難以忍受。但是他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閉上眼睛,默默忍著傷痛入睡,抓緊時間休息恢復一些體力,明天還要繼續趕路,還要滿足侍衛們的各種變態的慾望。 “璃,你在什麼地方?”在半睡半醒之間璃的腦中響起了琉的聲音,是琉在用心電感應與他聯絡,璃趕緊集中精神,心中想著回話:“我在去皇都的路上,你呢?” 琉的聲音並不是很清晰,可能是兩人距離很遠的緣故。“我在回村子的路上,庇護金環就在我身上,我要把它儘快送回村子。” “琉,你把庇護金環留給自己吧,你一直沒有庇護金環又在人群中混跡很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