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時,在我的莊園,在青青的草地,我在深思,在靜靜體驗著生命每一刻的感覺。那時有位天外來客,頭戴草帽衣服不修邊幅,鬆鬆垮垮,沒有任何現代人的痕跡,背一包乾糧,出現在我面前,然後,坐在篝火旁,敘述當年不敢講的話,講述自己的沉浮與輝煌。那個人是你,一個曾經的一市之長。
男人要倒了
和你談話時,看到你的疲憊,你說:自己的身體怎樣只有一個人知道,你不像我想象的那麼年輕、強壯。我不知你的社會圈子是什麼狀態,這裡不是海城,我一個人也不認識,只覺得你壓力很大,很想幫你,但幫不上,只好回到園裡來記下這無用的想法。
男人為了表現自己的堅強拼命地奮鬥著,無論多大的重擔,也不敢說自己不行,所以中國男人都被壓垮了。彷彿是用藥物餵養的保護動物,你看起來強壯,走近你才知道你不是,心裡不覺傷感。因為有那麼多的小人物依靠你們來生存。你們在他們面前是頂天立地的是真正的男人。這是不是社會形態的產物?我不知道,只覺得算得上男人的人,幾乎都有病了,而不算男人的人活得很好。優秀的男人都要倒了,我不覺從內心撥出一聲:保護我們的男人吧,這個世界上如果沒有男人,那是什麼樣子的呢?像顧傑這樣的男人還有嗎?
感應你的生命
我儘管讀了許多書,並能用文字表達不同領域的事,曾經和一些成功人士談論,彷彿是個執著事業的人,結果事業一事無成。接下來總結一下,才發現自己是個性情中人,只對性情感興趣。本來我有顧傑,儘管他不在我身邊,但我相信我們早晚會在一起的。可是不知不覺中被你的生命感應又陷入情境之中,每日在研究你,為了關注你,去看電視、報紙。因為出去一次不容易,便讓經理將舊報、新報只要是當地的報都拿來看。每看到有關你的訊息,感覺實在很好。生命存在的真實意義是感覺生命。可是為了維持生命,人們利用了種種手段,便使簡單的生命複雜起來。我喜歡聽你講話,聲音宏亮,神情鎮定。一面佛相和氣,有一種威懾力,能感染聽眾。我相信如果別人聽了也會有同感,但我不想告訴你。你的神威和風趣。你讓我感覺到“崇拜”是什麼感覺。
你能來我園子,並救了我的樹苗,我很感謝。你說得對極了,我並沒指望小樹賺錢。你說得很對,我是為逃情債而來。可我不願告訴你,也不願承認。你太忙了,忙得不知感受生命。我很想見你,聽你談話是種享受。無疑你像園子一樣讓我開心。上次你走時,我有擁抱你的願望。但沒有做,並不是不敢,只是不明白自己的真實情況,沒弄明白是否喜歡上你,是否真的對你動情,見的面少,確定不了這種想法的真實,便不敢行動。因為後果必須我承擔得了的,才能去做。不知你的感覺是什麼,只覺得你失去自己,對社會關注,對性情並不關心,而我是性情中人,只對性情感興趣。生平研究性情,以感悟性情為目的。希望能感應你的生命。
似乎喜歡你
你的笑一直留在我的腦海,潔白的牙,實在很美,朗朗的聲音,帶點磁性,是我從沒見過的。我沒想到在這樣一個地方,這樣一個落後地區有你這樣靈性人物。老天爺應聘你到大都市當市長,你一定能當好,一定能!
我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我在想你的每一句話,你說:“香港某一人說,老公什麼都好,就是常常忘記回家。”說完你仰天大笑,笑得很開心。我沒笑,因為沒來得及笑,當時我在欣賞你的笑,品味你的笑帶給我的美感。那一刻我似乎喜歡上你,但還是不敢完全確定。我只研究你每句話在我的生命中所產生的美感,反覆回憶這種感覺,這樣三天沒睡,半夜騎馬遊蕩。後來回屋裡睡著了。做了一個夢。夢中的我拿一條黃|色的被子,有一點髒,但還漂亮。我去見你,遇到一個人說:“你是願意見我的。”我很開心,跑進你的房,說你出去了,房裡沒有人,有兩條被子,一條的顏色,我沒看清,但有一條綠色的被子在床上,很好看,我很失望,因為沒見到你,便將黃|色的被子放在綠被子旁邊。
從夢中醒來,我研究夢,想了很久,覺得被子代表關心你的人,你的生命中應該有兩個人關注你,而那個黃被子如果代表我的話,那就是三個人,我應該是與你的生命有關的人。
不知為什麼,我關注你的事業,我擔心你的身體。但又幫不上忙,你那麼忙,我想一個生命如何這樣折騰?記得你的神情彷彿疲勞得很,我不禁長嘆一聲,不知為我這類人,還是為你這類人。
“上帝說,蝴蝶什麼都不會做,我依然讓它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