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這個助理當然也不用上班了。”花綸語氣平淡,彷彿這是一件與他無關的事。
“不是吧?”肖菀紫震驚。
“很遺憾,是。”花綸衝她點了點頭,“新婚第一天,我們就雙雙失業了。”
“哦。”
“你不擔心嗎?”
“不擔心,有你在,有什麼好擔心的。”肖菀紫十分淡定,笑著問他,“我們今天要幹嘛呢?”
“做昨晚應該做沒有做的事……”花綸深吸一口氣,吐出兩個字,“洞房。”
說完,花綸再次向肖菀紫吻去。
“現在可是白天啊!”肖菀紫好心提醒道,把頭一偏,企圖避開他的吻。本來想小小誘惑他一下,現在突然有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
“白天才好,你不知道早晨男人會更有需要嗎?”因為她的閃躲,花綸的唇恰好落在她的頸窩,花綸索性順勢一路吻下去。
“嗯……”溼熱的刺激從脖子蜿蜒而下,在鎖骨處徘徊吸吮,肖菀紫忍不住呻吟出聲,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花綸細細密密地吻遍她的脖頸又殺了個回馬槍,再次含吻住那兩片誘人的柔軟,長驅直入,攻城掠地。
本以為接下來會水到渠成地發生一些什麼,花綸卻停下了,把衣服扣好,然後重新在她身邊躺下,將已然暈乎乎的肖菀紫擁入懷中。
“想挑逗我,你還太嫩!”
別做夢了
畢竟是昨晚大半夜才睡覺的,抱了一會兒,兩個人都再次進入夢鄉……
肖菀紫做了神奇的夢——
她和花綸因為被風君平趕出了季風,成了失業人士,只得四處找工作,但都被拒絕了。迫於生計,肖菀紫只能去菜市場租了個攤位賣白菜,花綸則在在江口立交橋下面賣六合彩碼單。沒過多久,他們生了一個可愛的兒子。日子雖然過得清貧,但是每天都很開心。
某天,肖菀紫趴在一堆白菜上面打盹。菜市場包租婆來買白菜,叫了肖菀紫好幾遍都叫不醒。
包租婆一生氣,就拿起一棵白菜丟肖菀紫,正好砸在她頭上,肖菀紫被白菜砸醒了。
包租婆就開始破口大罵了:“你以為你還是總經理夫人啊!要不是老孃我好心,租這個攤位給你賣白菜,就靠你老公在江口立交橋下面賣六合彩碼單賺的那點錢,你就是去賣也賺不夠你兒子下學期的學費!你睡懶覺本來也不光我事,但是老孃來光顧你,你居然敢這麼怠慢我!”
肖菀紫因為被白菜砸到,頭上腫了個大包。包租婆的話,她一時消化不了。
看她一副呆呆傻傻的樣子,包租婆更生氣了:“你怎麼還在發呆啊!你下個月是不是不想再租這個黃金風水菜攤了啊?”
“不租就不租。”一個清冷的聲音插了進來。
肖菀紫抬頭,只見一個挺拔修長的身影逆著光走來,儘管穿著已經發黃的白色T恤和洗的發白的牛仔褲,依然掩不住他身上逼人氣質。
“喲!你是買六合彩中五百萬了嗎?這麼囂張!”包租婆冷嘲道。
“貧賤不能移!我就是去賣血也不能讓我妻子受你這肥婆的氣!”說完,花綸一把將肖菀紫面前的白菜都推倒了。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花綸執起肖菀紫的手,牽著她昂首闊步地走出了菜市場。
“不管什麼情況,我都會盡我所能保護你的。”
“老公,我……”肖菀紫已經感動地說不出話了。
菜市場門口的夕陽的餘暉中,花綸和肖菀紫緊緊相擁。
“老公……”肖菀紫不自覺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臉不住地蹭花綸的胸口。
“咳咳咳……老婆,你放手好不好……我要喘不過氣了……”花綸無奈了,睡覺睡得好好的,居然被勒醒了!
“不要!”這個懷抱好溫暖,她不想放手。
“那你至少輕點啊……咳咳咳……”這叫什麼,最難消受美人恩啊。老婆主動投懷送抱是好事,但是也用不著抱這麼緊吧!
“嗯?”肖菀紫睜開眼,發現自己還在花綸的房間裡。自己正趴在花綸的身上,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脖子。什麼菜市場之類的,都是一場夢而已。察覺到花綸神情痛苦,肖菀紫忙鬆開了手,身子也往後挪了點。
好半會兒,花綸才緩過氣。清了清嗓子,花綸問:“做噩夢?”
“不是,是美夢。”肖菀紫搖頭,眼中有光芒閃爍,“我夢見我們都失業了,我去菜市場賣白菜,你去天橋底下賣六合彩碼單。”
“就是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