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講一個字。老子親手剮了他全家;誰敢跟你們亂打聽。按通敵罪。直接殺掉。都聽清楚了嗎。”
眾人紛紛點頭。
“馬上給主母發電報。請她和老江主持大局。從現在起王家對內戒嚴。明日就請小家主繼位。誰敢說個不字。立即殺掉。絕不能心慈手軟。否則。一旦內亂。我王家就真的亡了。”
就在這時。突然聽見有人喊道:“家主。你們怎麼停了。”
劉叔抬頭一看。見唐明正帶人走過來。劉叔趕緊笑道:“老唐。家主正在看地圖。你快去幹你的事吧。”
“好。”
老唐笑著應了聲。跟隨大部隊繼續向前衝。
劉叔一直笑看著唐明消失在夜色中才收起笑容。陰沉的吩咐:“找三副擔架過來。把家主和這兩位弟兄都抬到後面去。二狗子。你馬上帶著護衛連夜趕回老司城。即要保護好家主的遺體。也要保護好小家主。免得……”
“不。”二狗子面色悲憤的一口拒絕。道:“我是家主的貼身侍衛。家主戰死。我罪無可赦。可我也是條漢子。就是死。也要多拉幾個向家人一起上路。”
說著。二狗子揚起盒子炮。叫道:“是條漢子的就跟我走。殺一個向家人夠本。殺兩個賺了。”
他這一喊。護衛們紛紛想起了自己不死也得死。還不如多殺幾個敵人。好為自己的家人留點顏面跟活路。頓時紛紛嚷嚷著要跟二狗子走。
“都給老子站住。”
等眾人紛紛停下腳步。回頭看來。劉叔面色肅穆的叫道:“你們都走了。都去跟敵人拼命。你們是痛快了。可是。誰把家主的遺體送回去。誰去保護小家主。王家內部不穩。如何抵禦外敵。”
“第一大隊留下。聽劉叔的命令。其餘的跟我走。”
“不。我們也是漢子。豈能苟且偷生。”
“大熊。這是命令。就這麼定了。其餘的跟我去殺光向家人。”說完。不等大熊等第一大隊的護衛們反對。二狗子就帶人向前衝了出去。大熊等人想跟去。卻又不敢。只能憤恨的在原地跺腳。
……
張翠雲和江叔帶著一大群文人正在大廳裡忙的不可開交:統計彈藥消耗。調動婦女老人保護老司城。關注幾個戰區。尤其是猴子帶著兩千人去江陰大峽谷阻擊向家那五千援兵……
剛在一批彈藥調令上簽字。右手揉著太陽穴。左手拿起茶杯。卻見一個駝子跑了進來。
這本洠�裁礎N暑}是。駝子的面色一片慘白。雙目微微有些發紅。眼神極力掩飾著驚恐。這就引起了張翠雲的注意。
接過電報。只看了一眼。張翠雲面色立馬蒼白如紙。手裡的茶杯。“哐當”一聲掉在地毯上。引得眾人紛紛注視過來。
“江叔。你和駝子跟我到後面來一下。”說完。起身向後走去。可剛跨出一步。一個踉蹌。要不是大、小劉媽眼疾手快的扶住。她就得撲倒在地。可就算如此。她依然不顧一切的向後跑去。讓所有人都明白。出大事了。
江叔和駝子剛追到後院。卻見張翠雲正蹲在牆角。一邊看電報一邊流淚。左手卻捂著嘴。發出“嗚嗚”之聲。
江叔嚇了一跳。趕緊走過去。問道:“主母。發生麼子事了。”
張翠雲隨手把電報遞給江叔。抱頭剋制著哭了起來。
“這……這怎麼可能。”江叔也被這訊息驚得身體搖晃。被駝子一把拉住後。依舊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語著。引得張翠雲帶著最後一線希望。驚喜的看過來。可江叔卻又苦笑道:“這種大事。老劉怎麼敢開玩笑。”
張翠雲一聽。立馬捂住嘴。痛哭起來。
江叔也滿眼含淚的嘆著氣。
一小會兒後。駝子小心翼翼地說:“小姐。江叔。我們該怎麼辦。”
“對。”江叔擦了下眼淚。對張翠雲說:“主母。還請您節哀。但現在不是哭的時候。還是按電報上講的……”
“江叔。我腦殼現在亂的很。您是家裡的老人。您就看著辦吧。”
“是。”江叔對張翠雲行了個禮後。回頭對駝子吩咐道:“駝子。你趕快帶信得過的人去把幾位少爺和小姐都接來。同時。府邸對內戒嚴。這條訊息必須嚴加封鎖……不要讓任何人接近這兒。一定要保護好幾位少爺小姐的安全。快去。”
等駝子跑出去後。江叔對張翠雲小聲問道:“主母。恕老奴大膽。老話講‘國不可一日無君。家不可一日無主。’既然家主已經去了。無論是為了您和家主血脈考慮。還是為了現在的戰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