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君儼繞到她後面,攬住了她的腰肢。
“別鬧。”虞璟用肘部頂他。
蘇君儼做委屈狀,“不是你說晚上的嗎?我都餓了幾天了。”
“你女兒還在睡覺,你就不怕吵醒孩子?”
蘇君儼立刻聽出了醋意,輕笑起來,“哪有當媽的吃女兒的醋來著?”
虞璟被他道破心事,羞惱起來,“你少胡扯。”
蘇君儼笑得越發歡暢,把虞璟的身子轉過來,“傻瓜,琥珀長得那麼像你,我能不喜歡嗎?”
虞璟聽到這話,怔愣了片刻才嘆息似地說道,“我總怕你是愛屋及烏,君儼,如果你不愛我了,一定要告訴我,不要因為孩子……”
蘇君儼悶笑,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真是傻瓜,就是愛屋及烏,你也絕對是屋子,不是屋頂上的烏鴉。”
說完一手握住她的後頸,唇對著她的唇壓了上去。
一記深吻之中,虞璟被蘇君儼壓在了臥室寬大的床上。
襯衣被男子心急地一把扯開,精巧的扣子四下亂蹦,旖旎春色立刻跳脫眼前。
蘇君儼將臉埋進她胸前的溝壑之間,貪婪地嗅聞著,虞璟伸手去推他的臉,蘇君儼敏捷地一閃,含住了一側的嬌紅。
虞璟扭動起來,檀口微張,發出一聲呻吟,似舒服又似痛苦。
蘇君儼被她的蹭得渾身冒火,只得弓起腰,暫時停下了動作。
“怎麼了?”虞璟嗓音帶著□的味道,分外誘人。
“安全套。”蘇君儼聲音沙啞,“你的身體不適宜受孕,我不想你遭罪。”
虞璟感動得無以復加,摟住他的脖子,“今天是安全期,沒事的。”
蘇君儼一想也是,停止了摸索,果斷再次撲倒了虞璟。
這是二人分離之後真正意義上的靈肉交融,大概壓抑得狠了,蘇君儼平日裡的溫文爾雅再無半點蹤跡,倒是像剛脫困的猛獸一樣強悍暴虐。
虞璟被他撫弄得嬌喘連連,又顧忌到隔壁睡覺的琥珀,只得壓抑著,這種禁忌帶來的快感格外強烈,虞璟此時媚得能滴出水來。
“我已經莖候佳陰很久了。”蘇君儼邪肆一笑,悍然衝了進去。
虞璟被他這句露骨的渾話挑逗得滿臉酡紅,抬高了腰,迎合著他的速度,一面輕輕擂了他兩下,嗔道,“下流。”
蘇君儼笑得愈加得意,“這會兒下流的明明是你。”他故意將“下流”分開念,還咬字格外清楚。虞璟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嫵媚地一笑,用力夾緊了雙腿,蘇君儼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撩撥得直抽氣,艱難地來回了幾次,才嘆道,“無尤你好 緊。”
虞璟的手在蘇君儼背脊上調皮地遊移著,不時還滑至男子胸前,挑逗著他胸前的凸起。
蘇君儼咬牙發狠,“你這個磨人的妖精。”一面加大了力道和速率。虞璟被他撞得簡直要飛出去,開始求饒起來。
“叫我。”蘇君儼不打算這麼快就放過她。
“君儼。君儼。阿儼。阿儼。”虞璟很沒有節氣地叫喚起來,聲音就像此時的她一樣痴軟纏綿。
蘇君儼的心像飄浮在雲端,哪裡還捨得退出去。
虞璟嚶嚶地假哭起來,“你騙人。”
蘇君儼用兩根手指叼住她的下巴,笑道,“我可沒說你喊我我就饒了你。”
“你!”虞璟氣鼓鼓地瞪住眼前男人邪惡的俊臉。
蘇君儼在她眼皮上吻了吻,又廝磨了一陣,才心滿意足地退了出去。伸手將虞璟摟在胸前,準備睡覺。虞璟卻輕輕摩挲著他的鎖骨,嚥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問道,“君儼,這三年你都是怎麼過來的?”
蘇君儼睜開眼睛,不說話。
“用手嗎?”虞璟輕聲道。
“你!”蘇君儼咬牙切齒,“你想的居然是這個,我還以為你是在關心我這三年是怎麼生活的!”
虞璟自知理虧,不吭聲,但眼睛裡有痛楚彌散開來。
蘇君儼將她摟緊了些,“都過去了。乖,好好睡覺。”
作者有話要說:嗷嗚……船啊船啊,你們的快樂是建立在俺的痛苦之上……好吧,何小姐要出來打醬油鳥……
小闌干
時隔三年,虞璟站在了青木大學大禮堂的講臺上,作為“榮譽校友”給建築設計系的學生開講座。其實,有誰知道她只不過是青木肄業的學生,連學士證書都沒有一張,不過即便知道又怎樣,以她今日的成功,肄業只會使得她的經歷更加增添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