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的錯,求您饒過下奴的爹爹。”
莫想雲怎忍心讓羽揚承擔這種莫須有的罪名?萬一侍官長被攪鬧的沒了耐心,真將羽揚一併送去刑房受罰,更委屈那孩子了。他猶豫著該怎樣說服羽揚,就聽侍官長開口說道:
“小奴隸不要鬧了,再鬧小莫的責罰就翻倍。”
羽揚立刻乖巧地不再出聲,抿著嘴唇依然用哀求的神色望著侍官長。
侍官長一擺手讓人將莫想雲拖拽走,顯然不想在這種懲罰奴隸的小事上糾結太長的時間,免得攪擾了主子們的休息。他習慣性地整理了一下衣裝,板起羽揚的下巴盯,以嚴肅的語氣對羽揚說道:“小奴隸,進了王府就要遵守王府的規矩,有些事不是你能強求的。”
“下奴明白了,多謝大人指教。”羽揚身體微微顫抖,卻並沒有抗拒侍官長的動作,溫順地仰著頭,表情也是乖巧的甚至還有幾分刻意地討好模樣,唯有長長的睫毛上氤氳的霧氣出賣了他的恐懼與委屈。
“嗯,看起來你是個懂事的。從今天起你要服侍小王子殿下。每天早上6點半之前在殿下的臥房門外候著,此後殿下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直到殿下晚上就寢之後允許你離開,你才能夠到指定的地方休息。其他一切規矩均參照王府奴隸守則中近身奴僕的標準執行。”
“是。”羽揚回答的很乾脆,並未多言。
侍官長當然喜歡溫順乖巧識相又不多話的小奴隸,在羽揚臣服的姿態中找到了平衡,滿意地鬆了手,將羽揚帶到了二層小王子殿下的臥房門外。
一路上羽揚目不斜視,腳步非常輕,整個人幾乎都沒有存在感,跪伏在臥房門外的姿勢也非常標準。這些都讓侍官長很滿意,不愧是小莫的兒子,雖然沒在王府內教養,可是這般懂規矩還有這種溫順的性情與小莫都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這父子倆一個服侍女王殿下,一個服侍小王子殿下,真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羽揚在房門外跪了一會兒,就聽到裡面有人喊:“是不是羽揚來了,讓他進來吧。”
羽揚記得這是小王子殿下的聲音,清脆悅耳,還帶著一絲稚嫩,不過就像小王子殿下的名字“暖心”一樣,無端地會讓人聯想到溫暖的感覺。
門自動開啟了,羽揚膝行進入房間,侍官長從外邊將房門關上。
“來,把衣服脫了。”小王子殿下吩咐了一句。
事實上,羽揚並沒有覺得這樣的吩咐有什麼不正常,在磐石星的時候,就算不被吩咐脫掉衣服,在某些時候他也會主動快速的脫掉身上唯一的衣物,以防止衣服破損。他也沒有去想究竟會發生什麼事,因為他知道想什麼都沒有用,他只有接受和適應。所以他一點質疑和停頓都沒有,動作飛快地脫掉早上才剛穿好的一整套體面的衣物,赤、條條地用最卑微地姿勢跪好,垂頭放鬆身體,等待著下一個命令。
小王子殿下臥室的房間裡鋪著厚厚的地毯,設有舒適的溫度控制系統,所以就算什麼也不穿,羽揚也不覺得冷。但他有點走神,擔心被拖去受罰的爹爹。刑房裡一定又冷又陰森,爹爹是不是正被吊在那裡挨鞭子?爹爹昨晚帶來的藥都被他用光了,爹爹這次挨罰受傷後,是不是就沒有藥了?
暖心已經換好了泳褲,裹了一件浴袍,指了指一旁擺放的另一條泳褲和大毛巾說道:“羽揚,你把這個穿上,浴袍沒有多餘的,你先裹著這塊大毛巾吧。走,我們去泳池。”
羽揚向前爬了兩步,看到嶄新的泳褲和質地上乘的大毛巾時才終於有了一點遲疑和不解的神色,猶豫地請示道:“殿下,那些真的是允許下奴使用的麼?”
“嗯,都是新的給你的,泳褲的款式還是我幫你選的,希望你會喜歡。”暖心的語氣很溫柔,並沒有表露出過多的內心想法。在羽揚脫衣服的時候,暖心就已經發現了羽揚的異常,羽揚被突然命令脫光衣服卻絲毫沒有障礙地照做,還有那一身觸目驚心的傷痕在一個小孩子的身上是那樣的刺目,讓人難免心痛不已。
“羽揚,你會游泳麼?”暖心隨口問了一句,又指了指擺放在床頭的電子相框,“小時候是你爹爹教我游泳的,我不到六歲就已經遊的很好了。”
羽揚得到了小王子殿下的允諾,迅速穿好泳褲,卻沒有碰那條潔白的大毛巾。他害怕身上尚有綻裂的傷口,會將那條白毛巾弄髒,然後或許會因此受到責罰。他在猶豫的時候,又聽到新的問題和新的命令,視線也就順從地轉向了小王子殿下指的方位。
於是羽揚看到相框中只穿了泳褲的爹爹。他沒有注意到爹爹身旁幼年的小王子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