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每次夢到他們總是狂笑後極度的失落,我還不如表夢到他們……
“又夢到什麼好笑的了?”齊洛恆拿著書坐在桌邊好笑的看我,此刻已經是下午,西落的太陽透過窗戶罩在我們的身上,紅紅的,暖洋洋的,連帶齊洛恆一貫清冷的造型也熱情起來。
我趴在桌子上睡覺好像已經成了習慣,被夢笑醒似乎也已經成了習慣,而每次醒來和齊洛恆倒地熱茶也成了習慣……
然後,看著齊洛恆說:“你沒敷黃瓜。”也是習慣了。
“大哥你知不知道一個帥哥掛兩坨眼袋很難看?”
“……”某人看書無視我。
“那我給你換個方法……紗布沾了隔夜綠茶,敷在眼睛上也可以啊。”
“……”
“唉……我好無聊哦。”
“做菜去!”
“……我江郎才盡了。”
“那就要飯去!”
“我怕丐幫被我搶了生意群毆我。”
“那就啃你的金牌去!”
—_—“大哥我統共才啃過一次,你不要以為我有這方面癖好好不好?”
齊洛恆嘆口氣放下書看著我,“你要怎麼樣?”
“我知道想幹什麼還用得著趴在這?大哥啊拜託哦,我回來三天了,你們一點表示都沒有?”
“相琴和憫心哭得不夠厲害?”
“……哦!我回來你們就用眼淚對付我?你知不知道這兩天外面傳什麼?”
“花中城雙花和一個神秘負心漢不得不說的二三事。”齊洛恆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
“啊啊啊啊啊啊!”我拼命抓頭,“為什麼沒人澄清啊?!你們為什麼不讓我澄清啊?!”
“不是你說的嗎?”
“我說過什麼?!”
“要不惜一切代價加大宣傳……”
“……我錯了,我一開始就錯了。”我頹然倒地。
“金牌,你打算怎麼處理?”齊洛恆揉了揉太陽穴放下書,鄭重的看我。
我懷裡的金牌一陣發熱,無奈,“這個問題,有點嚴重……你知道啊,我回來第二天就跑去交涉了,結果還不是無功而返。”
“你應該帶著我去。”他再次提醒我的失策。
“如果你去,那我就真的是和他們談生意而不是講情誼了,效果差很多的。”
他聳肩,不置可否,“那左怎麼辦,金牌的另一個潛在威脅就是他吧,我不相信他什麼都沒察覺。”
這兩天左看我的眼神都有點複雜,我覺得要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