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你孫子缺條胳臂、少條腿,就找人跟在他身邊寸步不離,要他遠離慈愛院。”
範英奇好心的丟下這句話,也起了身,步伐優雅的離開。
待走到外面,看著倚靠在積架車身的好友,他打趣的問:“昨晚過後,終於明白女人的價值了,是不?”
“是,而那也是唯一的用途。”他知道好友想歪了,但他不想澄清,他比較在乎的是另一件事,“我們是好朋友?”
“當然。”這點根本不必存疑。
“很好,請你回答我,為什麼慈愛院出事,會是由你打電話來告知?你何時跟慈愛院這麼熟?”
“呃……”他的表情馬上變得尷尬。
“女人這方面的事,我一直不希望你們介入,但你們介入得顯然比我想象的要深。”
糟糕,他起疑了。範英奇硬著頭皮回答,“我跟其他人不想你成為孤獨老人嘛,何況,昨晚你不是‘物盡其用’了?先由性事發展,再培養感情也是不錯……”他倏地住口,因為杜睿東那雙黑眸閃爍著兩道懾人的寒芒。
“我指的不是這個,我雖然知道你們在幫她製造跟我偶遇的機會,但我一直沒有想到另一個可能,她會纏著我,不只是因為我是她心目中的哥哥,而是你們提供了什麼來堤高她接近我的意願。”
若真如此,他就真的生氣了,難道在他們心裡,杜睿東就是這麼悲哀?這麼沒人愛?需要他們付出代價來引誘蘇靜棠接近他?
他這話一出,範英奇的表情更尷尬了。
看來不招不行了。
原來他,杜睿東,這個天之驕子之於蘇靜棠,比不上幾百磅的咖啡豆加上兩個站崗人的價值!
而他的好友竟然容許這樣的條件交換,這樣,他到底算什麼?他們又憑什麼干涉他的生活!
這把熊熊怒火足足悶燒了好幾日。
此時,在天母私人棒球場上,楓風棒球隊正在大太陽底下練球,謝家威蹙眉看著各自練習揮棒、投球、跑壘的嗨六球員,想了想,他走近助理教練問:“那六個大男人也會鬧彆扭?”
“怎麼說?”助理教練一臉的不解。
謝家威瞪他一眼,“算了、算了。”沒知覺的傢伙。
他撫著下顎,目光在六人身上轉了轉,最後留在練投的杜睿東身上。這傢伙怎麼回事?目前的氣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