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慢,但她永遠缺乏耐心,她和他不一樣,曖昧遊戲她玩不起:“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沒有誘導穆阿姨,並且也為那天的所為感到後悔,也希望你能冰釋前嫌,而我們還是像以前見了面能客氣的打聲招呼。”
“……相信,你也不希望阿姨有所誤會吧。”說完,沒有等來邢昊的回答,莫小悠嘆了一口氣留下最後一句話便下了車門準備離去。
“莫小悠,我信,但是明天的約會,和其他無關,我想…我大概是喜歡上你了!”
對著莫小悠的背影邢昊的話一說出口,似乎整個人都輕鬆了,他一向如此,不喜歡遮掩,看到莫小悠木然一怔的身影他知道她在聽,雖然她沒有回頭:“我承認一開始我的確對你有所誤會,我以為想見你只是因為想要討回公道但是我沒有,我想我也需要冷靜一下好好想想,晚安!”
討回公道?!我去,莫小悠聽後翻了翻白眼,和這樣的公子哥真沒什麼道理可講!於是她滿腦子鄙夷的走進了電梯,還冷靜的想一想,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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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又是新一週的開始。
結束每週最重要的一場會議,凌徹走到個人辦公室,經過辦公桌取了香菸徑直走往整片鋼化玻璃的牆面,點燃起香菸,把打火機準頭的扔進收容盒,然後面朝窗外大口的吸著。
鴻宬IT實業集團的辦公樓位於繁華商業街區,乍眼一看在這片鱗次櫛比、高樓林立的商業樓區並不怎麼顯眼,但走近便會發現這幢樓實際是由兩棟高低不一、主輔相連的大樓而形成了接納式環抱的樓面,主樓高33層,附樓高26層,高出的七層樓正中心有一輪巧奪天工的古色大鐘盤,而整棟附樓是用鍍膜玻璃鑲制而成的半球形,無論何時都顯得熠熠生輝,大氣又不失沉穩,即便沒有參天的高度也有別具一格的魅力,足以引人矚目。
尤其大樓背面就是深圳有名的綠地公園,光綠化面積就多達四十公頃,所以此刻凌徹站立於33層的辦公室面向大片的綠化帶,也不失李商隱詩中:迢遞高城百尺樓,綠楊枝外盡汀洲的磅礴之氣!
片刻後菸頭燃盡,凌徹微嘆一聲坐進老闆椅拿起電話:“遠行,查的怎麼樣了?”
“什麼怎麼樣?”一聽到是凌徹的聲音,顧遠行迷糊的揉揉眼看看時間,還不到十點,一臉起床氣立即油然而生:“喂,凌大總裁,行業有云泥之差你又不是不懂,這會對我來說可是凌晨三點啊三點!擾人清夢絕對犯了道德罪!”
“讓你查的莫小悠的事情,你到底查了沒有?!”不理會顧遠行啞著嗓子像殺豬般的嚎叫,凌徹冷著聲再次直奔主題。
“就這點事啊,你週六晚上才開始讓查的好嘛,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那就是已經查了?!”一天兩夜他睜眼閉眼,慢腦子都是她和別人親熱、在別的男人懷裡囈語承歡的樣子,讓他幾乎抓狂:“她,婚姻狀況是?”
“哎…莫小悠,週歲25,來圳三年多,一直在建安路平安保險公司供職,前年年底升任的基層主任……”憑著當前皮毛調查的記憶,顧遠行不緊不慢的敘說。
“婚、姻、狀、況…如何?!”
“未婚,未、婚!但近期有交往密切的男性,待查,居住地址去年搬家後甚為人知,待查,目前就這樣。”查人先查明工作是他們的慣例,從工作延伸至生活是由易到難的過程,不過告訴凌徹也白搭:“唉,不是兄弟不盡力,這女孩的私生活還真夠默默無聞的……喂說話啊,你沒必要這麼擺譜吧?!”
“辛苦了!不過下午六點,我要她的住址!”常言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知道住址才是王道,凌徹不待顧遠行回話便結束通話了電話,睇了一眼已進來多時的劉灝明劉特助:“訊達集團的人來了?”
“是的,現在正在十樓會晤室等您!”在33樓辦公的除了總裁凌徹以外,就是他的四名助理,而劉灝明是總助理,稱為特助,剩餘三名分別是江廉博、吳崢和唯一一名女助理許芸,他們各司其職以供配合凌徹的工作。
“好,現在過去!”凌徹拿起檔案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痕,莫小悠,未婚,還好!
“喂…喂!臭二蛋,求人辦事還這麼拽?!”聽到電話那頭的盲音,顧遠行生氣的揉揉備受委屈的耳膜。
“怎麼?顧總什麼時候不收錢,求您一下就替人辦事了?!”一個媚眼勾魂的女子從被窩了探出剛睡醒的嬌容打趣道。
“那……倒也不是!”顧遠行曖昧的朝女子笑笑,說起來凌徹算是他的貴人,他們同在美國求學相識,兩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