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到總壓的我喘不過氣,我也從沒想過真的去拿義父給我的這筆錢,因為我家老人曾經說過,福兮,禍之所依。”蕭塵抽了口煙,笑道。
“真的不在乎?那你把那些股份還給我。”女人氣急反笑道。
安千水有些抓狂的衝動,這傢伙竟然說他對百分之十的股份也無動於衷,簡直可笑,如果不是為了名利這傢伙又幹嘛要認自己的父親為義父?又為什麼從山裡走出來來到南京城?這樣的大話他也敢說?
“聽義父說他給我的股份已經在律師事務所辦理了相關轉讓手續,具有了法律效力,妹,你剛才這樣說話可就是敲詐啊,我雖然不在意這筆錢,但也不想著這筆錢被你敲詐走啊。”蕭塵嘿嘿笑道。
女人努力保持鎮定,這傢伙遠比自己想象的腰難纏的多,讓他幫自己的忙他是油鹽不進,讓他歸還股份他又和自己說什麼法律道理什麼敲詐,簡直可笑,自己一個法律專業的高材生竟然被一個形同市井流氓的男人說是敲詐。沉思半響,安千水平復心情後看著蕭塵鄭重問道:“蕭塵,你想怎麼做?”
“我要你手裡的全部股份,七年之後必當如數歸還。”蕭塵一字一字道,擲地有聲,乾脆利落,和剛才的樣子簡直有云泥之別。
安千水毫無顧忌的大笑起來,盯著蕭塵,怒道:“蕭塵,你好大的野心,沒想到我父親竟然收了一隻白眼狼,你也不照照鏡子,就你的樣子也配拿走我們安家的全部股份?簡直痴心妄想。”
蕭塵吩咐服務員泡了兩杯茶,遞給安千水一杯,自己拿了一杯,笑道:“妹妹,別動火,大怒傷身,先喝杯茶。”
“誰是你妹妹。”安千水接過茶後不屑道。
蕭塵莞爾一笑,道:“妹妹,我知道我的話有些過分,確實,我來南京以後義父給了我很多幫助,如今我竟然還要你們安家的全部股份確實有些狼子野心,可是你想過沒有,你真的能馴服得了你父親的那幫手下?你真的能一直呆在南京再也不回美國?好吧,即便你能做到這兩點,你又能不能保證自己的人身安全呢?我相信刺殺義父的兇手絕不僅僅是要殺了義父這麼簡單,你說呢,妹妹?”
蕭塵的一番話讓安千水啞口無言,盯著蕭塵足足看了三分鐘,方才用喝茶來平復自己心中的震驚,這個傢伙真的能想到這些?為什麼自己得到的資料中他是一個只會打打殺殺衝動無比的男人呢?這份心機和見識絕不亞於自己,而他剛才所說的話也正是自己最為難解的地方,自己真的能馴服父親的那幫手下?真的能永遠呆在南京?真的能確保自己的人身安全?答案明顯是否定的,自己一樣也沒有把握,又何況是三樣或者更多呢?
“我小看你了。”女人直視著蕭塵說道。
“無所謂小看不小看,人活著也就那麼一點心思,總不能都表現出來的。”蕭塵低頭喝茶,輕聲說道。
“好,但憑你最後這一句話你就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但是你提出的要求實在有些瘋狂,我必須要回去和姐姐商量一下。”安千水知道自己表面雖然這樣說其實內心早已經有些動搖了,所以自己一定要冷靜下來,在這個節骨眼上自己不能犯任何失誤,一著錯,滿盤輸的道理女人是懂的。
和蕭塵告別後,安千水心事重重的回到了三千後宮,腦子裡卻總是出現蕭塵的那一番擲地有聲的言辭,難道自己真的要讓出父親留下的全部股份?這個男人真的能收拾現在這個爛攤子?一連串的問題開始出現在女人的腦子裡,愈發的讓女人坐立難安起來。
陽光浴場,週五湖入鄉隨俗穿著拖鞋和一身浴衣來到蕭塵身旁緩緩坐下,笑道:“蕭塵,聽說剛才來了一個漂亮女人?”
“你怎麼知道?”蕭塵含笑問道。
“你這小浴場沒什麼好的,但卻好在訊息靈通,有什麼風吹草動立馬人盡皆知。”週五湖答道。
“五爺,你真的打算在這浴場住下來?”蕭塵問道。
“你看我這麼一大把年紀像是撒謊的人?”週五湖反問道。
“就是為了一個紫薇命?”
“就是為了一個紫薇命!”
“五爺,你太信風水了。”蕭塵玩味道。
“蕭塵,命這東西講究的東西很多,有前生的福分也有今生的努力,也有別人的饋贈,很複雜,我也說不好,但我知道命這東西是天定的,永遠也改不了,舉個簡單的例子,有的人為什麼可以出生王侯將相?有的人卻只是出生在尋常布衣之家?難道這不是命?”週五湖笑著說道。
“你說的太玄乎了,現在科學這麼發達,鬼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