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關係,一人負傷另一人定會挺身相護,誰知夜斬竟然對夜殺生死於不顧,目標直在自己!
“該死!這二人是殺手呀!”忘憂暗罵自己,錯失良機。夜殺雖然負傷但反映極快,雙掌發力,握住劍身,忘憂只得將御神暫時脫手。
夜斬見忘憂失了兵刃,突發猛攻,但悲催地發現忘憂雖無劍在手卻依然讓他進不了身,最後,不可置信地看著扎入自己手臂的血紅冰刺,“你——”
“謝謝你兄弟的血!”忘憂說著回頭拔出還插在夜殺肩上的御神。夜殺躺在地上面無血色,方才一瞬間,他只覺渾身血液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吸引,順著傷口湧了出去,繼而是刺骨地冰涼。
“回去給他多吃點豬肝補補!”丟下這話,忘憂隨便上了一人坐騎,揚長而去。
忘憂馬不停蹄,抵達梧州境內後,卻沒有按原計劃直入梧州城,而是轉道去了閒雲山居。夜君既然已經察覺,那解藥可不能再等,閒雲山居的存在只有忘憂一人知悉,她不能允許這裡的安全受到威脅,因而只有親自走著一趟。
無奈解藥還只是半成品,忘憂只得咬咬牙再獻一回血。“嬸子,我沒事,還可以再放一點。”忘憂此時頭已經開始發暈,但還在硬挺。
“不行!阿姐她受不住了。”洛寧闖入藥廬,快速封住忘憂穴道,握起忘憂手腕,包紮起來。
“寧兒,你這是做什麼!”忘憂掙扎著想制止他。
“用我的血!”說著洛寧捋起袖子,看向忘憂的眸中,閃著幾滴晶瑩。
忘憂來不及欣慰洛寧的大功告成,兩眼一翻,暈了過去。洛寧都守在忘憂榻邊,焦急中居然還透著點歡喜。
“阿寧,姑娘的藥好了。”張嬸端進藥碗,之間洛寧痴痴看著忘憂的睡顏發呆,不禁默默嘆息。“阿寧?藥!”
洛寧這才意識到有人進屋,不好意思地喚了聲張嬸,接過藥碗,“嬸子,這兒有我守著便好,您去歇歇。”
洛寧的心思,怕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這小半年張嬸可沒少勸,無奈這倔小子甚是氣人,還真是個認死理的。她看了一眼洛寧,話到嘴邊,終還是嚥了回去。
見張嬸出去,洛寧小心翼翼地開啟藥盅,從袖中拿出一包藥粉,細細灑了進去。然後含一口渡一口,服侍忘憂將一盅湯藥喝了個乾淨。“阿姐,你一定很累吧?這幾日,就請好好歇歇吧。”
洛寧只想讓忘憂好好睡上一覺,沒有惡夢,沒有夜驚。可這一覺,竟讓忘憂睡了三天三夜。當她醒來時,以為時間還是三天前,以為距董玉痕大婚還有三日。
“寧兒?你你……你怎麼會在我床上!”忘憂慌亂地用棉被遮擋自己的身子。
“阿姐,你醒啦。”洛寧揉揉眼睛,坐起身來。兩腿間撐起的小帳篷在忘憂眼前招搖不已。
“寧兒!你……你……已經是大孩子了,不……不應該再與姐姐同榻,需知男女有別,男女有別!”忘憂只覺這一覺將自己睡傻了,話都說不利索。
洛寧佯裝不懂,委屈地眨著眼,“寧兒只是擔心姐姐,這幾日衣不解帶地守在榻邊,方才累及,才上床小憩的。”
看著他盈盈欲泣的模樣,忘憂心都化了,趕緊摟在懷中,“是姐姐不好,姐姐錯怪你了。”她哪裡意識到,此刻洛寧正無比享受地摟著她的纖腰,任她一對豐乳在自己懷中蹭來蹭去。
“呃……你方才說的幾日,是何意?”忘憂忽然反應過來。
洛寧心虛地低下頭,“姐姐想必是累極了,這一睡便睡了三日。”
“什麼?三日!”忘憂驚叫一聲,從床上跳起,“我的衣服呢?衣服!快快!”
“快讓張嬸將解藥給我包好,備一匹快馬。”忘憂慌亂地繫著衣帶,見洛寧依舊愣在原地,不由惱了:“快呀!”
洛寧被她一吼,委屈至極,但也不敢耽擱,趕緊去通知張嬸。
忘憂也來不及追究是何原因讓自己在床上躺了三日,只希望一切還未晚。
露華生了個大胖小子,才剛出月子,正抱著兒子在院中曬太陽,忘憂從天而降,嚇得小傢伙哇哇大哭。
“園主?”露華掩下驚訝,忙不迭哄著懷中嚇壞了的小傢伙。
“露華,快,將這些解藥分發給各地掌事,夜君察覺了。”忘憂說著翻出解藥,“還有一事,你得幫我……”
露華見忘憂神色,便知出了大事,忙將兒子交到忘憂手中,“呃,園主,煩您照看小子片刻,露華去去就來。”
那孩子一到忘憂懷中,哭聲立馬止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