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份上,我非要他好看。”
“臨淄王是你的近敵,你不可以輕視他,暫時也絕不可以激怒他,他既親臨西秦,就一定會找上門來,到時我們再作計較。”燕洛雪勸道。“對了,不要輕易看他的眼睛,他會巫族的**術。”
“沒真本事,就靠邪術操縱人,真小人,他功力不如我,奈何不了我,你放心。”秦慕蕭冷笑。
說曹操曹操就到,寧王府的下人拿著一封拜帖,匆匆來到秦慕蕭面前,呈遞了上去,秦慕蕭見了,看看燕洛雪:“你見是不見?”
燕洛雪挑挑眉,“不見不說明我們懼他嗎?再說,我們也正好可以解惑,不是嗎?”
貴客臨門,秦慕蕭和燕洛雪出門相迎,又裝扮成惠昌公主面若朝霞,噙著笑意,直勾勾望著燕洛雪,說道:“多日不見,洛丫頭美貌更勝往昔,本宮自愧不如。”
秦慕蕭見臨淄王上門便藉著女子身份明目張膽在他面前****燕洛雪,心中極是憤怒,他怒極反笑:“公主豔若桃李,引蜂喚蝶,雪兒哪裡及得上,公主請進。”
臨淄王揚起頭,頭上釵環相撞,發出清脆聲響,她笑吟吟說道:“太子殿下請。”
秦慕蕭和燕洛雪將臨淄王和跟隨的侍女讓到正廳,臨淄王擺擺手,示意侍女們下去。秦慕蕭不想和他虛與蛇尾,便直接問道:“王爺此來何事?”
臨淄王端起茶盞,清飲一口,看了看燕洛雪,說道:“本王前來說故事。”
秦慕蕭皺眉不語,燕洛雪心中微微一動,問道:“是何故事,竟讓王爺非講給我們?”
“太子妃可聽說過我巫族的一位先人孟久襄嗎?”臨淄王收起嬉戲,臉色嚴肅了起來。
秦慕蕭面色更加不屑,“哼”了一聲,“不過是秦國官吏,有何出奇?”
燕洛雪嘆了口氣,問道:“王爺的這位先人是你要說的故事?”
“可以這麼說。”臨淄王見她神情並無好奇,便知二人應是聽說過孟久襄,他自說了下去:“孟久襄法力高超,但恃才傲物,乖張至極,因此激起了巫族的護法一族陸氏的背叛,陸氏雖背判,但巫族的根基仍為孟久襄所控,巫族數千年來積累的財富只有孟久襄一人知其下落,其中更有天書一冊,斷天下三千年歸屬,閣下不感興趣嗎?”
不對!他在說謊。孟久襄若有天書,豈不知當時天下將大亂,豈不知鳳長天會反秦?豈不知陸氏會背叛?
燕洛雪不動聲色,秦慕蕭笑道:“王爺會因為天書所示而放棄你所想要的嗎?”
臨淄王面露遺憾:“本王身負族人所託,實不能拒絕身負使命,本王承諾若太子妃和秋姑娘肯合作,本王願率巫族忠心追隨太子妃,如何?”
燕洛雪的耳中響起了孟久襄的話:“巫族是我送珍兒的禮物,珍兒喜不喜歡?”
不就是因為這樣,陸氏才不甘心背叛了孟氏,最後陰差陽錯反歸了鳳長天嗎?如今,臨淄王又將巫族奉上,是何用意?
“巫族之力,非人間之力,且妄斷天機,有違天命,我一介凡人,要來何用?”燕洛雪說道,神態輕鬆,她沒有看秦慕蕭,也沒有看臨淄王,而是如穿越了七百多年的時空,看著對面竹竿下玉樹臨風微微含笑的孟久襄,當時面對孟久襄,她不假思索地拒絕,今日亦然。因為她知道孟久襄對她的情意中含了太多不可告人的野心,而臨淄王之心,她更是洞若觀火。
“你怕什麼?”臨淄王問道,“四國皇室都明裡暗裡想要拉攏巫族人,西秦國的皇宮中不也還有位孟貴妃嗎?”
“孟家嗎?王爺扮作女子,姿容落入其眼中,定會引起其注意,你這是害他還是助他?”秦慕蕭亦不為所動,淡然回望著臨淄王。
“本王對他們並無好感,只是就事論事,當年本王母妃便是逃避西秦皇室的逼婚才逃到了東齊國,孟緣賣女求榮,本王不去找他算賬變便宜了他,他還敢來惹本王!”臨淄王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
一時間,三人皆不言語,各自都轉著念頭。燕洛雪心中存著某種恐懼這是事實,孟久襄言之鑿鑿,說她一定會親臨他的往生之地,將他喚醒,雖然那情景如夢似幻,但以孟久襄之法力,既然能將她召回這個世界,那麼借她機緣,喚回孟久襄也不是絕無可能,她怎麼敢輕易將那三件東西交出。
秦慕蕭終究是忌憚孟久襄,率先打破了沉默,“巫族四大家族,現今也未統一,巫族豈是你說送就送?再說雪兒是西秦國太子妃,怎會與你東齊國臨淄王又牽扯?”
臨淄王站起身一揖:“如今巫族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