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輕易地帶著他們找到了這裡,怎麼不對燕洛雪生出莫名恐懼。
臨淄王眼神複雜,盯著圖案,不知在想什麼?秦慕蕭和天機老人對機關最是擅長,都斂目凝神,細細觀察,研究這圖有什麼古怪。
天機老人伸手,試探著在上面敲敲打打,下面並無空曠之聲,燕洛雪說道:“這裡需要不需要那三件東西?看一看有什麼孔洞之類的。”
要在這一片地中找到孔洞不是件容易之事,可有些事往往湊巧,就在臨淄王聽了燕洛雪的話低下身子仔細觀看的時候,他注意到腳下的凸起似乎可以活動,他挪開腳,看到的景象是那似鳥非鳥的東西上一顆珠子在詭異地發著光,他俯身將那珠子拾起,用袖子擦了擦,舉起來,對著光觀察。
就在這時,石桌“砰”的一聲裂開了,裡面露出了一個顏色豔麗的蓮花座,蓮蓬上黃色********形成一個圖案,明顯是鎖命鎖。
是秋月憐胸前掛著的長命鎖。
第二卷 禍從蕭牆起 第一百零七章 鎖命鎖魂難鎖心
第一百零七章 鎖命鎖魂難鎖心
秋月憐緊緊握住了胸前的長命金鎖,倔強地望著水茵兒,冷靜說道:“我,要知道當年的真相,我要知道到底是誰陷害我娘,是你,還是那個柳兒?”
水茵兒向前邁了一步,低喃著:“你果然就是那個孩子,是那個我整日抱在懷裡卻總是哭得撕心裂肺的苦命孩子。”
“我只想聽真相”秋月憐不為所動。
水茵兒目光在秦慕蕭與秋月憐之間來回遊移,不知為什麼,就是不開口,眼裡蓄滿了淚,哽咽著開不了口。柳兒陰陽怪氣笑道:“又何必弄得這樣傷感?你這親生的兒子只抱了一小會兒,這個磨人的女娃也只奶了三個月,哪裡會有什麼母子情深、母女情深,倒是我,為了哄這個磨人精,白白搭上了我的鎖命鎖早知這鎖如此重要,無論如何都不會給人。”
“你的金鎖?”秋月憐脫口問道。
“當然,她可以作證,他也可以作證。”柳兒指著水茵兒和殷寧,“這金鎖我自幼戴在身上,當時我受了傷,而她剛生產完,一邊要照顧你,一邊還要照顧我,我一時心軟,一時愧疚,便將金鎖給你戴上,誰知她竟然連夜帶著你逃走了。”
“我不是逃我哪裡是逃我是要回京城要回我自己的兒子”水茵兒叫了起來,“你把金鎖給了她,可也同時說出了你的秘密。”
“什麼秘密?”秦慕蕭說道,他自然也想知道當年事情的真相,除了聞宣若和胡皇后之間有勾結,還有誰在其中做了手腳。他的養母碧蓮為此糟了那麼多年的痛苦,最終還稀裡糊塗枉送了性命。
“她真是可怕她一直就這麼可怕她做什麼都有目的”水茵兒看著不以為然的柳兒說道,“那時,你知不知道我是你姐姐?”
“又不是親姐,我和你沒關係,你是他的女兒,我更是煩的要死,你不要做出楚楚可憐的樣子,當年我讓你扮成榮華公主****酒醉的秦柯,你可是絲毫沒有猶豫,現在到怨我設計你?你就是什麼好人嗎?”柳兒冷笑著,嘲諷水茵兒。
柳兒打量著忍著怒氣的秦慕蕭和秋月憐,說道:“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們運氣不好機緣巧合,受正妃排擠的平南王側妃碧蓮和見不得光的殷碧桃竟然在同一套院落寄宿產子,只有,一牆之隔。碧桃產後虛弱,只來得及將一小荷包系在孩子身上,便沉沉入睡,我便將孩子抱走,要與那個碧蓮的孩子交換,誰知剛一進院,便被人從背後擊昏在地。醒來時,屍身遍地,屋內起火,這時碧桃因不見了孩子,尋到這裡,問我孩子在哪裡?我正不知如何回答,一個屍x下傳來嬰兒啼哭聲,碧桃以為是她的孩子,便將她抱起,帶了回去,這豈非是天意有此佈置?”
“為什麼你要這麼做?你想要幹什麼?”秦慕蕭憤怒追問,眼裡似乎燃著火焰。
“她將你送到秦昭那裡,是想要你父皇嚐嚐骨肉分離,不得相認的滋味。”水茵兒不覺悲憤難忍。
骨肉分離,不得相認?秦慕蕭心中悽慘一笑。是啊,整整十八年,他孤獨萬分,他很小就學會了忍常人所不能忍,以為這就可以得到別人的喜愛;他很小就知道人心的殘忍,無論他怎樣努力,也得不到別人的喜愛,尤其是他為了讓他的養母碧蓮高興,謙卑討好秦昭以期望得到他的一個微笑,卻還要被無情踐踏時,他除了選擇冷酷與漠視還能怎麼辦?養父羞辱他,生父放逐他,他除了自我厭棄,自我虐待,還能做什麼?
秦慕蕭目光森冷,注視著柳兒:“你的目的達到了,你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