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霜兒自己也願意。”胡皇后微笑著說道,“當初她去東齊和親,敏兒心中可是怨皇上的,卻不想會是這樣,敏兒謝皇上了。”
“霜兒是朕唯一的女兒,朕願她與夫婿恩恩愛愛,共守南郡,朕若百年,皇后也好有個去處。”秦柯說道。
胡皇后臉上血色盡褪,“皇上,您說什麼?什麼百年?你不要說這樣的話”
“敏兒莫怕,朕這些年病體纏身,你又不是不知,朕早晚會有那麼一天。”秦柯笑著將胡皇后摟入懷裡,“朕若百年,你膝下無子,而你爹又是幾朝老臣,定會與阿蕭衝突,所以,朕若百年,你便讓你爹辭官吧,而你隨霜兒去南郡,這樣,胡家定可保全。”
“你為什麼非要說這些?皇上,發生了什麼事?你告訴敏兒,好不好,你不要嚇敏兒。”胡皇后抱著秦柯哭泣起來。
秦柯撫摸著胡皇后的頭髮,說道:“敏兒,你要原諒我才行,你一定要原諒我,我這一輩子負了你,若有下輩子,我一定還你,你別哭,霜兒明日就要成親,你這做孃的若紅著眼睛,讓霜兒百般不捨做老姑娘嗎,她可是老大不小了。”
秦柯像哄小孩子一樣一樣拍著胡皇后的後背,可胡皇后的眼淚就是止不住,她推開秦柯,拿起帕子使勁擦擦眼睛,說道:“皇上,最近敏兒和宮中女史鳳夜花學了南郡新娘的舞蹈踏花舞,一直想有機會跳給皇上看,皇上既然睡不著,可否看敏兒跳舞?”
踏花舞?這是秦柯一生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