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難以置信地神情,溼漉漉的委屈眼神,轉瞬不移看著自己,彷彿要他給一個合理解釋。
北慈沒給他解釋,只給他一個吻和一陣連續抽送,讓對方萎靡性器又顫巍巍抬頭,最後男人再沒多餘力氣思考,閉上被情慾渲染的眼眸,只顧著斷斷續續的呻吟,徹底淪為慾望的奴隸……
船上日子本來就無聊,神秘人也不快點回來,他只能拿泉汐來解點悶。
那幾天,北慈愛用肉麻話刺激他,羞得他面紅耳赤窘迫不已。剛開頭還會拿出卷宗,笑眯眯晃在那人眼前,讓他含羞受辱乖乖就範。再後來不用拿那東西,只需一番溫柔撫摸,泉汐就會放軟身子,任由他橫橫豎豎地擺弄。
面對漸漸食髓知味的泉汐,北慈也漸漸失去逗弄興趣,就跟那些男男女女們一樣,新鮮感過後只剩空乏厭倦。
在這當中,北慈跟王殿密使,私下會面過一次。
神秘人底細還沒摸清,跟蹤的人又無功而返,只有等他自己回來,才能近一步摸清謎團。北慈相信他會再次回來,只是不知要等待多久,又會在什麼場合裡出現。
事情還沒水落石出,北慈想起神秘人走前,那一句意味不明的暗示,一聽就覺得不是好事。
所以,北慈多留一個心眼,沒跟特使多講什麼,只說還需一段時間才能回去覆命。
這兩日,北慈已不碰泉汐,只是今晚聽雨時,用古戈語即興作詩,聽得泉汐不覺揚起眉,北慈沒想到他也懂古戈語,隨便逗弄了他幾句,誰知又逗出情致來。
咿咿呀呀做到半夜,北慈也覺得睏倦了,就摟著那人昏昏睡去。
迷迷糊糊中,泉汐好似起夜,碰到什麼東西,跟著哎呀一聲。
北慈記得自己問了他,泉汐當時並沒做聲,但聽到他摸索的聲音,緊跟著亮起油燈,然後所有聲音都沒了!
屋內,不同尋常的寧靜,好似泉汐不存在了!
北慈是個機警人,察覺異常之後,立馬睜開眼睛。
泉汐拿著錄案卷宗,傻傻立在茶几旁邊,表情說不出來的呆滯。
其實,北慈到現在,都沒覺得自己哪裡做錯了。
要錯,也是泉汐錯了,難道這個囚犯真以為,跟自己上了幾次床,賣了幾次屁股就能讓他顛倒是非黑白,在卷宗上亂寫一氣嗎?
北慈這麼想但沒這麼說,因為他是溫文爾雅的北慈,不會講出這麼傷人的話,特別是剛跟他上過床的人。這種話自己想想就好,沒必要當真說出口,白白拉低自己的修養。
所以,北慈用調笑的語氣,對他非常溫柔地說:寶貝,別看了,先過來睡覺,等明兒讓你看個夠!
泉汐是什麼反應?北慈記不太清楚了,只記得男人傷心眼神,眼角微微泛紅,好似受欺負又無處伸張的小孩。
泉汐最後一句跟他說的話,好像是用哀求的語氣,問他能不能不寫緋翼的事。
北慈躺在床上哈哈一笑,慢條斯理地回答他,在卷宗還沒交上去前,就看泉汐有沒有讓他改動的本事。
在北慈的眼裡,彼此各懷目的,沒誰欠誰之說,更不存在情愛。
泉汐沒再說話,悽苦的眼神裡,閃過一絲異色。北慈玩弄了他,又不兌現承諾,更沒拿他當回事。
當他看向床邊匕首時,北慈正拿餘光掃著他。
那時候,北慈還以為,他想拿匕首刺他,哪想到他反手自割,更想不到緋翼竟會在此時出現!
靜止的時間,一滴又一滴,是匕首滴血的聲音。
神秘人依在窗邊,淡淡道:“你為什麼來帝都?”
為什麼來帝都?
北慈愣了片刻,是因接到王殿秘令,他將成為帝國副統帥,這是晉升統帥的階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十年之後,他將是帝國最年輕的統帥,掌握著帝國的千軍萬馬。
神秘人仍站窗邊,毫無表情的問他,你為什麼來帝都?
為什麼來帝都?
北慈又想片刻,是要找‘愛神之翼’,那是他母親的傳家寶,曾是一段感情的見證,他想尋回此物葬於母親墓地。
神秘人靜靜站在視窗,河水似流淌的眼神,就這樣淡淡看著他。
為什麼要來帝都?當真稀罕副統帥的位置嗎?規規矩矩地列身王殿,與同僚們虛與委蛇,說著口是心非的話,過著一板一眼的生活?
為什麼來帝都?家道中落的母親,早將愛神之翼獻出,因此獲得大公允婚,愛神之翼也算成全她和父親,現在母親早不在人世,而愛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