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盡之意,認真的點頭:“明白,你們接下來是留在青丘還是回你的澈羲宮?”
“我要問過小七的意見,但要是籌辦婚典,還是回澈羲宮方便一些。”
澈羲宮裡要迎來新的神後,自然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
人已經吃到了肚子裡,羲煜是斷不會如同西海老龍那般,擦擦嘴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這婚典還是萬般重要的。
事已至此,眼前這人願意對自家閨女負責自然最好。
只是,雖說女大不中留,可他家小七明明還小。彥九越想越是糟心,只能回去找莘凝尋求安慰。
回到七子山已是深夜,向來好眠的彥小七難得的沒有在房間中睡大覺。
羲煜一進院子,就見她舉著酒壺,正對著月亮自斟自飲。
“怎麼這麼好興致?”
月下美人,眉帶輕愁,聽到他的聲音,轉回身,從他身上掃了一眼,就繼續低頭去倒酒。
羲煜只這一眼就知彥小七此時已是喝多了!
“你回來了?”打著酒嗝,彥小七從戒指中又摸出一個酒杯,遞了過去:“不是說要一整天才能回來?怎麼這麼快就完事了?”
就因為羲煜將時間說的長,她閒來無事,才想到這苦海的苦酒,想著若是喝醉睡上幾日,時間就能過得快上一些。
空落落的七子山沒由來的冷清,讓她一個人很是不習慣。
羲煜微微苦笑,他同彥九都沒想到那影像石中的記錄會如此簡單,一刻鐘的影像只有那靈蕊懷抱著嬰兒時的肖染,一遍遍的在述說她是他的母親。
至於旁的,比如肖染的生父是誰,她為何會落到此般境地卻是提都未提。
這樣的影像自然沒了商討的意義,無需商討想對策,當然可以早些回來看她。
羲煜看著彥小七那被酒燻的紅撲撲的面頰,又看著她親暱的向自己靠了過來,一顆心就變得酥酥軟軟。明明已經是個成人的模樣,動作表情還依然像個孩子,越發的喜歡依賴他。
他的小七隻有面對他時,才這般一團孩子氣,才這般軟著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