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我的弟子,竟然不知道擅自修煉他派的功法,這是大忌。”
星夜聽道離灰的話,反而安心下來不少,他知道這是離灰故意提醒他,讓他知道,天玄門對於這樣的多少有些敏感。這說明,師傅至少仍是相信和關心他的。
星夜又掙扎了一下,但仍就沒能坐起來,只得躺著答道:“回掌門的話,我現在所修煉的,確非玄天訣。”
離灰聽到此,身軀不由一震,難道真如掌門和自己所猜想的那樣嗎?
黑著臉道:“我曾問你可是帶藝投師,你說不是,這幾年來,你一直呆在天玄門中並沒有機會離開,你現在給我說,所修煉之功法並非玄天訣。那為師倒要問你,你所修煉的是何功法,從何而來。還不說嗎?”
顯然,離灰現在已經往極壞的方向想去了。
頓了片刻,等離灰情緒稍穩定些許,星夜才接道:“弟子所修,並非玄天訣,弟子亦沒有帶藝投師,所修之功法,更非邪魔外道之法,請師傅相信我。”
離灰重重地哼了一聲,沒在說話。
玄宇掌門不得不再次開口問道:“那你所修是何功法,從何而來?”
星夜想到義父,想到他的一世英名,想到他與天羽真人的過命交情,堅信自己所修煉的乃是正道玄法,絲毫無懼地答道:“弟子所修之功法,名為天殘地缺。乃是當年義父把我和缺第託付給天羽師伯之時,給我所留。”
離灰和玄宇掌門同時動容道:“天外來客?”
星夜自豪地道:“不錯,義父被人稱為天外來客,得到正派之人的尊敬和敬仰,他所給我的東西,掌門和師傅,該不會懷疑了吧?”
兩人對看一眼,驚訝之情,不言而喻。
在當年天外來客的威名,遠揚整個靈脩界,無數人以與讓相識為榮,而他本人更是誅滅過很多妖邪。
而其一身修為神秘莫測,為人能知,只有一些老妖怪級別的人物隱約曉得,他所修行的功法乃是得自一處大凶之地——穹龍洞之中。但也僅止於此。
星夜乃是獨孤缺義兄,獨孤天來的義子這事,離灰和玄宇都是知道的,但他們沒想到,獨孤天來的絕技和功法,也都傳於兩人。
玄宇給離灰傳說一道精神資訊,然後,輕鬆地走出了星夜房間。
離灰微愣一下,看著星夜道:“你就在這裡安心好好休息吧,我與掌門有要事要談。”
說完也往外走去,但走到門口又想起什麼,折回身來,走到星夜床邊,右手閃現金光,疾拍星夜身體數下,並不聲不語地離開。
等離灰離去,星夜雙手握起印訣,猛然坐了起來。
星夜突然顯出極不悅的臉色,心裡恨聲道:“我對你們言無不盡,你們缺仍像防賊一樣防著我,甚至還要封印我身上的力量,哪有一些為人師表的胸襟。”
接著又像鬥敗了的公雞似的垂頭喪氣,道:“或許我這做法本就不是他們能夠了解和承受的吧。門派之間為什麼要有那麼多的隔閡,甚至修煉別派的功法,也會被人看不過。難道,正或邪是有功法決定的嗎?”
“不,是人,萬物無性,人心才有正邪。”
荒宇觀內,玄宇與離灰安坐蒲團之上,久久不語。
終於,像是沉不住氣,玄宇開口道:“師弟聽過一個傳說嗎?”
離灰道:“不知師兄所指,是哪個傳說?”
玄宇似淡然道:“穹龍洞的傳說。”
離灰愕然道:“自然聽過,穹龍洞,傳說是天下極兇大惡之地,幾乎沒有一個進過穹龍洞的人,能夠活著出來。且,據傳說,穹龍洞之內,有著我們靈脩之人所極力追求的一些奇物,甚或功法。”
玄宇道:“師弟說的不錯,幾乎沒有一個進過穹龍洞的人能夠活著出來,除了當年的獨孤天來。”
“當年獨孤天來如彗星般地崛起,閃耀整個靈脩一界,如人能敵,有人傳說就是在穹龍洞之內得到了極大機緣。”
“有人說得到了萬年血龍珠,有人說得到了一把神劍,還有人說,得到了帝階功法……”
“啊”,離灰震驚道:“不太可能吧。萬年血龍珠,神劍,帝法,這不都只是存在與神話傳說中的東西嗎?”
“以前我也與你一般的想法,但是在見到過星夜的神奇修行之法後,我開始覺得,這些傳說未必就不真。我想,天外來客給星夜留下的也許便是帝法。不然,何種功法能夠達到他那驚天地泣鬼神的境界。”
離灰愕然震驚道:“只存在於傳說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