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驚色外,其他弟子均不知道散仙為何物,也不知道散仙是何境界。
任少陽早就聽聞天機宮千年前,有位叫天成子的長老,和他師尊玉清子頗有交情。只是數百年前傳言此人已然作古,這老人既稱是天成子,為何不敢現身?莫非有詐不成!切莫被此人騙過去了,任少陽想到這,忽然笑道:“既然前輩與本座恩師有舊,煩請現身一見?晚輩能聆聽前輩教誨,亦是幸甚至哉!”
話音未落,眾人只覺眼前一花,一個清瘦老人已然出現在眾人面前。此時這濟世堂前不乏高手,卻無一人看見這老者從何而來!不少人咋舌不已,暗道:難道真是鬼魅不成?任少陽自負道行高深,卻也沒有看出老人從何而來,心中更是震動,面上卻仍是不動聲色。
只見這老人鶴髮童顏,飄飄欲仙,雖然人已老邁,目光卻仍是炯炯有神。“我來了,莫非你還有什麼指教?”老人淡淡說道。
清風道人見這老人氣質面貌,依稀便是那七百年前,意氣風發的天機宮第一高手天成子,急忙和眾位首座長老跪倒一片。老人哼了一聲,左手輕揮,天機宮眾人只覺一股無形之氣將他們緩緩托起,這等道行眾人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駭異之餘竟都啞然不語。
“指教二字萬萬不敢,前輩當真是天成子前輩?”任少陽緩緩說道,目光如刀一般緊緊盯著老人。
他的眼睛彷彿藏著一雙妖魔的手,能抓注任何人的魂魄。這老人的眼睛卻如同浩瀚無邊的海洋,碧空如洗的穹蒼,足以將世上所有的妖魔鬼怪都完全容納。
“天機宮立派垂三千年,門中高人異士又何止我一人?我只是一個無名無姓之人。”老人淡淡說道,“修道為何?長生為何?老夫修道千年,已然參悟天機,早已無慾無求,又何需姓名?今日有老夫在此,你還是儘早離去吧。”
“無慾無求?那前輩又為何修道?”任少陽臉現迷茫,不解地問道。
“修道即修心,心不正又何來道?”老人淡淡說道。
任少陽怔了一怔,一瞬間,他目中的光輝似乎已被這老人壓倒。只是這老人意態悠閒,似乎全無防備,他眼中光芒一閃,竟向著老人面前踏了一步,殺氣頓時瀰漫開來,就連數丈之外的清風道人都感到渾身熱血似乎沸騰起來。但天成子卻竟似毫無所覺,仍是淡然而立,靜如止水。
天成子(下)
半響之後,任少陽的額頭見汗。他以道法試探,卻感觸不到老人的一絲氣機,彷彿站在他面前的根本不是一個人,只是一座山,一湖平靜的水而已!令他捉摸不透,幾乎興不起一絲動手的念頭!難道這就是散仙的修為麼?可是,自己辛苦佈下數十年的局,難道就因為這老者而半途而廢麼?
“前輩,天機宮領袖修真界已千年,掌門紫竹淫邪無道,如今的天機宮已日漸式微,大不如前!常言說的好: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天機宮可以稱雄神洲,我太極門難道便不能雄霸天下麼?何況我太極門勵精圖治,如今勢力如日中天,天下各門各派紛紛歸順!統一修真界已成定局!即便今日在下離去,日後又當如何?前輩以為你一人之力能與我太極門數萬之眾抗衡不成?”任少陽注視著天成子,沉聲說道。他已知道自己絕不是這老人的敵手,便以勢要挾,希望這老人知難而退。
老人沉默半天,忽然說道:“日後之事,日後再說。老夫管不了那麼多!你也不用拿以數萬之眾來壓我,即便日後老夫被你那數萬弟子所殺,此刻老夫取爾等之命卻是易如反掌!”
太極門眾人見著老人口氣如此之大,竟似絲毫不把掌門任少陽放在眼裡,齊聲怒喝,紛紛祭出法寶,將老人團團圍住,只待任少陽一聲令下便要動手。
老人眉頭一皺,隨手一揮,也不知道用的是什麼手法,太極門眾人只覺一股極大的吸力將自己手中法寶吸了過去!眾人眼見自己的法寶竟不受控制,被老人所收,又驚又怒,卻懾於老人這神鬼不測的道行,只是遠遠叫嚷卻無一人敢上前動手!
清風道人與任少陽俱都眼睛一亮,喃喃說道:“萬流歸宗,萬流歸宗!”
老人將十數件法寶看了一看,嘆了口氣道:“若無高深道法,縱有神兵利器又能如何?在老夫看來,這般法器和廢銅爛鐵又有何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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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件事情憋在我心裡很久了,很久了,很久了。。。。。。(回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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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