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了主意,白玉堂轉身就離開了客廳。再三秒以後,閔秀秀爆發出了一聲哀嚎,“老公,那個賭約還算數的吧還算數的吧?絕對還算數的對不對!”
蔣平一臉高深地看著大門,心裡想著白玉堂是不是撞邪了,竟然這麼急著去找公孫策。
而韓彰和徐慶看看笑得一臉高深的蔣平,又看看耍賴的大嫂還有無奈的大哥,只有一個想法,能隨隨便便一個舉動就把家裡鬧得雞犬不寧的,也就只有白玉堂了吧?
白玉堂一路狂踩油門,而且最讓他煩躁的是平時遇都遇不到一兩個的紅燈的路況今天竟然一路紅滿貫,去大學的路上幾乎所有的紅燈都被白玉堂遇上了,遇上了不說,而且都還是六十秒倒計時完完整整的。
白玉堂覺得自己的耐心就被這一路紅滿貫給徹底磨光了,這導致他殺到公孫策的大學之後還是保持高速行駛,然後用非常快的速度停在了公孫策所在的教學樓。
把車子停下之後,白玉堂才回過神來,伏在方向盤上止不住地笑,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瘋子。他必須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否則別人還以為他是來這裡尋仇的。
畢竟是自己有求於人,白玉堂給了自己一分鐘平復情緒,這才從車上下來。但是他剛才開車的樣子早就被所有人都給記住了,看到的人都被白玉堂的氣勢給嚇了一跳。
所以雖然白玉堂自認為語氣很好——雖然事實上語氣還真不算太好,誰讓白老闆平時說話就冷冷淡淡的——地詢問了一個人公孫策的研究室在哪裡,那個人也是結結巴巴回答了半天白玉堂才明白自己要找的地方究竟在哪裡。
出了電梯,白玉堂直奔公孫策的研究室。讓白玉堂吃驚的是這麼大的研究室裡面竟然就只有一個人,白玉堂心裡暗想,一個老頭子用這麼大的研究室?他忙得過來嗎?
“請問您就是公孫教授嗎?”白玉堂還是很有禮貌地問,這個老頭子看起來也很精神的樣子,上上下下地打量了白玉堂倆下,“我不是公孫。公孫現在不在,我只是來送一份資料。”
他不在?白玉堂覺得自己今天是不是被詛咒了,來的一路上遇到的都是整整六十秒的紅燈不說,現在竟然還碰不上人。
說到底都是因為當初隨手把公孫策那張名片扔掉造成的錯,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個也可以成為自作孽,不可活對吧?
“那公孫先生大概什麼時候回來?”白玉堂心懷希冀地問道,但是那個老爺子竟然翻著資料頭一點一點的,半天都會有回答他。
“……”白玉堂走過去,又問了一次,“老教授,公孫教授大概什麼時候會回來……老教授?老教授!”
老教授猛地一驚,拍了拍腦門,笑著說道:“哎喲,人老了,一不小心就睡著了。”
這都能睡著?白玉堂覺得自己的臉快要繃不住了,尊老也不是這麼個尊敬法啊。老頭子咳嗽了一下,“這幾天恐怕是回不來咯,年輕人,如果你是有考古上面的事情想要找公孫幫忙,也可以找小展那個孩子,他可是個好苗子,懂得也多著呢。”
小展?小展是誰啊……白玉堂有點不解,他現在連公孫策的面都沒見到,現在又蹦出一個小展?這個小展又是誰?
只是白玉堂沒有想到,他只是納悶了幾秒鐘的工夫,那個老教授就撇下資料不知道走到哪裡去了。
剛才這老頭子不是還差點睡著了嗎?怎麼現在走的這麼快?一眨眼就沒影了,好歹要告訴他小展是誰,然後上哪去找那個小展吧?
白玉堂懊惱地追了上去,心想著憑著他的速度怎麼可能追不上一個老頭呢……不過白玉堂錯估了自己對這幢樓的估計,他明明腿腳比老人家利索,但是卻沒能追上老人家,原因只有一個……
老人家出了門是往右拐,他卻往左跑了。所以在拐彎的時候白玉堂沒有看到老人家的背影,反而是撞上一個抱著一幢徹底擋住他臉的資料搖搖晃晃地準備拐彎的人。
當然,這個抱著一大幢資料的就是展昭,展昭抱著一大堆的資料,一邊哀嘆著自己快要斷掉的手,一邊痛苦著這樣痛苦的事情還沒有結束,他遭遇這些唯一的原因就是他是公孫策的助手,也是唯一一個不怕死敢當他助手的。
公孫策雖然年輕,但是大有作為,分到了這一整層裡最大的研究室,但是他手下的研究員很少,因為公孫策作為研究者來說真的是太狂熱,太有工作熱情,能夠跟得上他工作節奏的人真的是少之又少。
明明手下的人不多,公孫還把大部分的派到各個地方做研究去了,一直跟在他身邊和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