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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並不傻,聽出白玉堂不對勁之後馬上就想到了什麼,“你昨晚又做夢了?”
“是的,昨晚做夢了,我在夢裡看到這座墓了。”白玉堂來不及跟展昭解釋更多,“你們現在出發了嗎?”
“沒有。”展昭的回答讓白玉堂鬆了一口氣,“公孫和我,還有包大哥還在學校進行人員的編排,還要幾天的準備……”
“那好,你在學校等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你們談,我馬上就到!”結束通話電話,白玉堂直接衝回了房間,抱著那面鏡子離開了家。
在他的身後,盧方他們擔憂地看著白玉堂的背影。剛剛他和展昭短短的幾句通訊,雖然並不連續,但是他們還是勉強弄清楚了幾件事情。
白玉堂又做夢了。白玉堂的夢和新聞裡的墓有關。雖然他們很好奇,但是還是沒有追上去,有些事情他們不需要知道個徹底,只要白玉堂沒事就好。
這一頭白玉堂踩著油門全速朝展昭的學校奔去,另一頭展昭盯著自己的手機久久沒有回神,顯然他還沒有消化過來這個現實。
“怎麼了?”難得看到展昭在工作途中出神,公孫策擔心地上前詢問。
展昭回過神來,仍然不敢置信,“白玉堂要過來。”
“白玉堂?”雖然知道在自己出差的這幾天白玉堂和展昭成為了好友,但是他還是不明白白玉堂為什麼會來這個地方。
“他從新聞裡知道了我們接下來的工作地點,他說他又做夢了。”
“哦。然後呢?”對於白玉堂的夢境公孫策也從展昭的口中得知了一二,這讓他對白玉堂的那面古鏡更加感興趣。真的是心裡就像是有隻貓在撓啊,同樣這也讓他更加怨念。
但是接下來,公孫策就從展昭口中得到了他更加難以置信的回答——“白玉堂說他知道那個夢的主人,很可能是他夢裡見到的人。”
“什麼?”公孫策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儘管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在他們進行探索工作之前,他們可能得到更多的資訊。
而最重要的是白玉堂來這裡很有可能會帶上那面鏡子,那就代表著公孫策可以一償所願。所以在展昭提出要下樓去等白玉堂的時候,公孫策興奮地推著他下去,就差直接把展昭給推下樓了。
所以白玉堂到了教學樓下的時候就看到了等在門口的展昭。展昭看上去還是很精神,看到他這樣白玉堂也覺得自己輕鬆不少。
把車子停穩,白玉堂透過後視鏡看到了擺在後車座上的紙箱子,他把鏡子放在裡面,車窗被人敲響。
白玉堂回過頭,就看到展昭站在車門外,彎著腰擔憂地看著自己。白玉堂降下車窗,強打起精神對著展昭微小。然後他就被展昭彈了下腦門,當然不是很疼。
“你幹嘛?”白玉堂不解地看著展昭。
展昭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才分開幾天就憔悴成這樣?醜死了。”白玉堂下車之後展昭還是拉著他上上下下地檢查了一遍,確定白玉堂只是沒什麼精神之後他才放心。
白玉堂也任由展昭折騰,直到展昭放手後他才把後車座的箱子搬出來。展昭站在他的身邊,只是看了那個箱子一眼就知道里面是什麼了。
“公孫在研究室裡等我們。”展昭在電梯裡按下樓層,再一次跟白玉堂確認,“你確定你沒事?”
白玉堂雙手捧著箱子,所以他就輕輕撞了展昭一下,“還有點累。但是今天我們必須把這件事情給說清楚。對了,公孫不會撲上來搶我的鏡子吧?”
“難說。”白玉堂難得在自己面前貧嘴,展昭也笑著回應,“你為它投保了吧?”
“難說。”白玉堂發現只要是在展昭的面前,他就特別容易放鬆,只是來回幾句對話,白玉堂就覺得輕鬆了不少。
事實就像是展昭說得那樣,公孫策的反應真的是相當的“難說”。準確來說展昭和白玉堂的猜測都得到了印證。
正常的是公孫策真的是在他一進門的時候就上來把白玉堂手上的箱子拿走了,就像白玉堂想的那樣。
而如展昭所說的難說就是,公孫策是一臉“公事公辦”的表情,上前接過箱子。就好像本來白玉堂手裡拿的就是他的研究專案。
公孫策小心翼翼地從箱子裡拿出鏡子,著迷地讚歎了一聲。眼看著公孫策又要陷入工作模式了,包拯連忙咳嗽了兩聲,硬是扳住公孫策的肩膀讓他回過頭,拉著他坐到白玉堂的對面。
他工作起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