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拍了拍展昭的額頭,“小花貓。”
展昭眨眨眼,像是沒明白目前的情況,等到他看到白玉堂臉上的笑之後,展昭立刻暴起,“白玉堂,我和你拼了。”
但是展昭的暴起很快就被白玉堂給鎮壓了個徹底,兩個人停下了所有的打鬧安靜地對視著。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聽到了咳嗽聲,是那種示意性的乾咳。展昭和白玉堂就看到公孫策和包拯兩個人笑得頗有深意。
包拯朝兩人擺擺手,“抱歉打攪兩位了,不過約會這檔子事呢,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
白玉堂和展昭的臉都噌的一下紅了,白玉堂拉著展昭一起站起來,決定無視包拯的“調戲”。
不過……四個人都摔得灰頭土臉的,尤其是公孫策和展昭,之前他們撞進來的時候已經摔了一次,後來又被撲倒摔了一次,兩個人身上都髒兮兮的。
“難怪你要我帶耐髒的衣服。”白玉堂審視著身上的斑斑點點,這要是換了平時的裝束,那衣服肯定是毀了,雖然現在這件也毀了。
“我們繼續往裡面走吧!”公孫策按捺不住激動之情就想往外衝,結果被包拯扯住了衣領拽了回來。
“好歹收拾一下,都灰頭土臉的。”包拯從揹包裡取出一瓶水,四個人合著用清理了一下自己,對包拯這個主意,白玉堂還是挺滿意的。
把手上臉上弄髒的東西洗乾淨後,四個人又出發了。在這一道牆後,墓室牆上有序地擺放著長明燈,一盞一盞散發出弱小的光芒,聚集起來卻足以照亮整個通道。
包拯忍不住誇讚,“這個墓穴的設計真的很精妙。就像是剛才那道門,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要用撞的。”
“我們就想出來了。”公孫策和展昭馬上反駁,不允許包拯無視他們的貢獻。
包拯不置可否地聳肩,白玉堂補上一句,“對,想破腦袋之後決定撞牆,別人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
這句話說出來也算不上諷刺,偏偏公孫策和展昭說不出什麼話來反駁白玉堂,只能悶頭往前走。
這個墓比公孫策他們想象得要大,而且在主道口的時候也分出了幾條岔路。
“難道我們要一條一條試過去?”包拯在岔路口張望,他相信每一條路都需要花費不少的時間。他們的時間不多,不能浪費。
公孫策也犯了難,他們這一次進來,更主要的目的是為了驗證“展昭”和“白玉堂”,並且找出“刀”和“劍”丟失的原因。
展昭和白玉堂站在岔路口,卻和他們兩人有著完全不同的感受。從剛剛開始,他們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受,說不出來的奇妙。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的眼底看出和自己同樣的想法,兩人同時指著一條路說,“走這條。”
“你們怎麼這麼確定?”公孫策和包拯好奇地看著展昭和白玉堂。
“不知道,就是這麼覺得的。”展昭和白玉堂都不太確定,但是他們兩個人都覺得應該走這條路。
公孫策和包拯不疑有他地跟著兩人走,這裡好歹跟白玉堂和展昭有點聯絡,出事了算他們的。
壁上的長明燈幽幽地為四個人照亮前路,他們繞了幾圈,最終停在了一扇石門的前面,這好歹是扇門,他們這次是不會再往上面撞。
就在公孫策想著要怎麼開啟這扇門的時候,白玉堂牆上摸索了兩下,最終按下了門邊一個不起眼的開關。
“開了。”白玉堂雖然也沒有料到自己會成功,但還是鎮定地跟展昭他們示意可以進去了。
一回頭,竟然看到三個人是一副目瞪口呆額樣子。白玉堂疑惑地一挑眉。
“你……你……你怎麼會知道怎麼開?”展昭一激動差點沒閃著舌頭。
“笨,我在夢裡看過類似的。走。”白玉堂拉著展昭就往裡走,公孫策和包拯也默默跟上,順便在心裡感慨還好帶上了白玉堂。
門後是一個寬大的墓室,而讓四人震驚的是整個墓室的設定,石桌,石凳,這個墓室完全就是一間石制的房間,所有的東西一應俱全。
而四人裡最震驚的就是白玉堂,已經經歷了數次的夢境,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這裡的一切都是參照著展昭的房間雕刻而成。
“這是‘展昭’的房間。”望著這些熟悉的擺設,白玉堂甚至以為自己回到了夢裡。
但是現實不是。這裡是千年之後,站在這裡的是他們四人。在這裡,燈火長明,不會有火光明滅,更不會有那個慘淡垂死